到了新房門口,自然有小丫頭上來伺候,這個名叫扶鸞,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年紀,尚還沒有發育成熟,不過長相倒挺可愛,小丫頭看老爺望著自己就是一陣心慌,和當日的碧痕並無二致。
好在劉宇今天控制的很好,沒有象上次那樣失禮,在扶鸞的帶領之下走入了房中,蔡琰此時正坐在桌旁,看見劉宇進來臉上立刻浮起一抹紅暈。配上如花容顏,在燈火的掩映之下更是嬌艷欲滴,縱以劉宇見慣絕色的眼光也是心中贊嘆,公主的眼光可沒有二話。
扶鸞很是麻利的為二人倒上合歡酒,便退出了新房;隨著房門的帶上,蔡琰的心頭也似乎一震,房里只剩下他和劉宇,除了父親之外她尚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同處一室,雖然這人是他的夫君可也難免心如鹿撞,尤其劉宇看著她微笑不語,更讓她不知所措。
「娘子,該與為夫用合歡酒了。」劉宇笑道。
「恩。」蔡琰很是听話的拿起了酒杯,這是洞房的必經程序,她知道,端起之後她就想和劉宇踫杯,豈知他的笑容更甚。
「娘子,合歡酒不是這麼喝的?沒人教過你?」劉宇問道,他忽然有了想逗弄一下這位才女的想法,當然和上次的酒後失態不同,和一個從來沒見過面的女人上床,哪怕這是個絕頂美人,他也覺得差了點什麼,總得來點情調,說說話,聊聊天什麼的。
「啊?夫君,這合歡酒還有什麼喝法?」蔡琰雖是才高,可這閨房之事她不會問,人家也不會說,就是姨娘也沒有說得很詳細,這聲夫君她叫的很小聲,臉龐也更加紅潤起來。
「我娘子乃是天下有名的才女,怎麼?哦,這等事情原也與才無關,想來也沒人教你這個,來,讓為夫教你。」劉宇笑道,然後便讓蔡琰手臂彎過他的頸項,也就是後世所說的大交杯。
蔡琰雖是害羞,可面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君,今晚自己連珍藏了十九年的清白身子都要給他;又見他說得一本正經,不像作假,想來這交歡酒就是這麼個喝法,也只能相從。雖說如此,她與劉宇靠近時渾身都在微微顫抖,甚至不敢去看劉宇的目光!看著環中玉人羞怯的可愛模樣,劉宇花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吻上去的沖動,現在還不到時候,這杯酒他喝的很慢,能明顯感覺到蔡琰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小嘴微開,吐氣如蘭,劉宇很喜歡這種溫濕的香氣。
「娘子你知道,劉某是個粗人,可以前在上黨時也是出了名的有才學,听說娘子眾藝精通,不如給為夫奏上一曲,也是助興,如何?」良宵美景,美人撫琴,定是一幅美妙的畫面。
「扶鸞,去取我的焦尾琴來。」听到劉宇說他在上黨時有才名蔡琰差點笑出聲來,劉宇當年在上黨那些事情已經是天下皆知,往往世家教育子弟時都會作為例子;你們看看劉大人,當年和你們一樣飛雞走狗,眠花宿柳(這是誣陷),可一旦下苦功就有今日成就……如此種種,蔡琰也是深知,說是紈褲肯定不假,這才學倒沒听人說過,見劉宇讓她撫琴,一來也想在夫君面前表現一下,二來對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有些恐懼,拖得一會是一會,便吩咐丫鬟道。
「焦尾琴?當年為夫曾在北海孔大人府上聞听甄宓小姐演奏,的確非常動听,不知娘子比她如何?」提到甄宓,劉宇語聲一頓。
「甄小姐才情頗高,琰兒亦有听聞,這上下高低,原難評說,夫君听過便知。」談到自己精通的東西,蔡琰的語氣中有一種傲然,可莫名其妙的她的芳心之中卻有泛酸的感覺,今天這個日子夫君還想著別的女子?想來那日印象很深,等著吧,很快就讓你見識,她自己可能都沒注意自己在劉宇面前已經以琰兒自稱了。
一會兒功夫扶鸞便把古琴抱來,還在奇怪老爺美人當前竟然還有此等雅興,蔡琰也不多說,端坐撫琴,為應此情此景,彈奏的正是那首極為有名的鳳求凰,倒也是很有用心。
如泣如訴的琴聲便在新房中響起,那美妙的旋律就像是一個少女在對心上人訴說著心思,內含百種溫柔,千般柔情,蔡琰才女之名果然不虛這一曲彈奏听得屋內屋外都是如痴如醉,就連身為樂盲的劉大少都沉醉其中,似乎閉上眼楮就可看到那琴聲中描繪的景象。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蔡小姐當今才女之名果然不假。」一曲終了,片刻之後劉宇才有感而發,語氣真摯。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好精致的句子,夫君你是哪里得來,今夜我們就是夫妻了,夫君喚我琰兒就可。」小嘴里不由自主的重復著劉宇的夸贊,然後問出了一個讓他無語的問題,就要是夫妻了,怎麼還能如此稱呼,蔡琰低頭羞道。
「娘子你竟然質疑為夫?剛才跟你說過當年我也是滿月復才華,只是後來仗打多了就忘了許多,今日听聞娘子仙樂,純是有感而發!」劉宇振振有辭,不過現在說這句話是他的倒也不假。
「夫君休惱,琰兒錯了,豈能質疑夫君,倒是想知道在夫君心中,琰兒之琴聲比之甄宓小姐如何?」這才學也能忘?看見劉宇的樣子,蔡琰知道他是故作氣惱,因此也溫言認錯,不過心中覺得夫君不光是個武將,還很有情趣,當然她不會忘記剛才夫君提起的甄宓。
「的確要略勝一籌,劉宇所見之人中也無人有娘子這般琴聲。」劉宇說得是實話,心想要和蔡琰相比恐怕也只有那周郎了,周公瑾,你在哪里?若是蔡琰得知夫君心里所想不知會作何態度。
「夫君太夸獎了,若是夫君喜歡,琰兒每日都可彈給夫君听。」不知不覺之間,蔡琰緊張的情緒已經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琰兒,時間不早,我們早點歇息吧。」劉宇有點肉麻的說著這句傳誦千古卻又始終不變的語句。
「恩。」蔡琰低下了頭輕應一聲,該來的總會來的。
「那娘子還不寬衣。」咱們劉大少說完已經開始月兌衣除褲了。
蔡琰有點發愣,再一想劉宇說得也對,自己是個妾室,原該服侍老爺,可想歸想,讓她一個黃花閨女自解羅衫還是無比羞澀;可見夫君動作飛快的月兌得只剩一條里褲,露出壯碩的上身,立刻又羞得她低下頭去,可心中卻想,這便是男兒的身體,倒也挺好看,這麼一想更見羞澀,索性把心一橫就要去吹那燭火。
「娘子這是何故?我劉家規矩新房都要亮燈,預示琴瑟和鳴,難道芸兒沒跟你說?」劉宇立刻信口雌黃,的確他與公主洞房花燭之夜並未熄燈,可那是別有原因的,現在還是調情的意味。
蔡琰聞听立刻愣在當場,自己嫁了過來,就是劉家的人,自然要守規矩,可他劉家的規矩怎會如此?再看他說得天經地義,還預示琴瑟和鳴?更是抬出了公主,公主都是這樣,何況是她,可要她在這明亮的環境中月兌衣,她卻一時不該如何。
「啊。」劉宇上前將她打橫抱起,一陣濃烈的男兒氣息撲面而來,令得蔡琰骨酥筋軟,只來得及輕叫一聲。
「這樣好一點了吧,這是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我也無法。」劉宇放下幔帳,燈光昏暗了許多,若是劉家列祖列宗听見劉宇此言,也不知會不會生出將他喊去教育一番的念頭。
「夫君,你,你能否閉上雙眼,琰兒……」夫君到也算體貼,可這里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是祖上規矩不可廢,蔡琰低頭羞道。
「這個倒沒問題。」劉宇立刻閉上雙眼,干脆把唯一一條里褲也月兌掉,掩耳盜鈴之下他倒先來個玉體橫陳。
「呀……」看著劉宇某處驕傲的本錢,蔡琰掩口驚呼,姨娘教自己的那些閨房之事立刻涌上腦海,可這也太……太……
劉宇閉著雙眼,听見一聲驚呼之後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到美人芊芊素手,自解羅衫,那種旖旎景象讓某處又茁壯成長起來。
「琰兒,為夫可以睜開雙眼了嗎?」半天沒有響動,蔡琰又不喚他,說話也不回答,劉宇不由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景象立刻讓他鼻端發熱,蔡琰跪在床上,已是身無寸縷,雙手交叉遮擋著酥胸,膚質猶如嬰兒一般女敕滑,且白皙如玉,緊繃的玉腿將那三角地帶襯托的更為迷人,那傲人的雙峰又豈是手臂可以遮擋,更奇怪的是她的神情,竟然盯著劉宇某處發呆。
此情此景劉宇要是還能忍耐干脆叫他劉公公算了,當下靠了過去,幔帳中傳出了令人銷魂的聲音,夾雜著蔡琰的痛呼與二人沉重的呼吸,最後伴隨著玉人一聲滿足的長吟而平靜下來。
劉宇下床吹滅了燭火,已經無力動彈的蔡琰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原來劉家祖上的規矩只是在行事時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