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主房中出來,劉宇的心思還在幾位妻妾身上,在感情上說,公主、糜貞、如玉都是對他一往情深,如玉的類型與公主相似,只是眼光上差了一點,畢竟出身不同;糜貞則是個刁蠻的大小姐性格,但在自己的事情上從不敢任性,如今又有了蔡琰,自己重生當世之後老天相待實在不薄,可謂事業愛情雙豐收!
到了蔡琰屋中,燭火依舊亮著,可玉人好像已經熟睡,劉宇微微一笑,可能是這兩日初經人事,太過疲勞,現在的確也很晚了。吹滅燭火之後他便要出屋,讓蔡琰好好休息一日也好。
「夫君回來啦?你要往哪里去?」劉宇剛轉身,蔡琰的聲音已經傳來,她知道夫君今晚有貴客,一心在房中相待,可等了半天丫鬟卻說老爺去了夫人屋里;今天尚是自己新婚,夫君就去了別處,她一時間竟有點自憐自傷之意,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涌上腦海,有些連她自己都會吃驚,後來賭氣之下干脆上床就寢,可哪里又睡得著。
劉宇進門她當然知道,立刻心中一喜,可小女兒心思卻使她裝睡不語,可劉宇竟然吹滅燭火之後就要離去,她這才出言相喚。
「呵呵,這兩日你剛剛……今天又在外面走了一天,好生歇息吧,為夫往別處一去。」劉宇說的全是心中所想。
「夫君你可是嫌棄琰兒,不願來我房中?」劉宇的老實話听在她耳中卻是變了味道,蔡琰年少才高,自然有些傲氣,這些方面當然也有所體現,見夫君似乎並不很在意自己,一時心中氣苦,可要任他離去卻是心中不舍,才女歸才女,在這情字面前她也就是個初嘗其中滋味的小姑娘罷了,當下下得床來,點亮燭火。
看著蔡琰一身月白里衫,可能下床的急,一雙白女敕小腳就站在地上,劉宇心頭不由一陣憐惜;再見她泫然若泣的神色,他畢竟是過來之人,一想已經知道大概,不由微微一笑,上前將她抱起,蔡琰想要掙扎,哪里能敵過劉宇的力道,他的大手還包住了自己的小腳,蔡琰一時骨酥筋軟,又是羞澀無比。
「為夫疼你還來不及,怎說嫌棄?我到夫人房中是有要事相商,至于剛才離開,也說得全是實話,琰兒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劉宇這番話也並不是底氣十足,他剛才的確是想在公主房中過夜。可見了如今蔡琰模樣,知道她是吃醋了,憐惜之中也不免有點自得。
「琰兒久侯夫君不至,如今來了又走,哪里有胡思亂想。」蔡琰一听這才安下心來,又見劉宇猜到她的心事,更是大羞,急忙出言。
「恩,既如此,還不快給為夫更衣。」劉宇心中暗笑。
蔡琰聞言趕忙從他懷中爬起,忙碌起來,又讓丫鬟打來熱水,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劉宇更是心中溫暖,卻無半分欲念。
「琰兒,為夫很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一切忙完之後,二人也躺在床上,劉宇湊近蔡琰耳邊低聲說道。
「吃醋?夫君這是何意?」蔡琰也小聲問道,她還真沒听過。
「我的琰兒是天下才女,竟連這個也不知道?」劉宇故意道。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這是聖人說過的話,夫君也不知道,琰兒不懂,夫君你就告訴我嘛!」蔡琰听他有點譏笑卻是立刻出言,話說一半就覺不妥,又改為軟語相求。
「琰兒說得對,這醋啊,是酸的,琰兒你剛才等夫君時是不是心里也是酸酸的?夫妻之間要坦誠相對,不能撒謊!」劉宇笑道。
「恩,琰兒剛才是有點,那不好嘛?」蔡琰听見那句夫妻之間坦然相對卻是心中歡喜,也低聲說道。
「好啊,誰說不好,這說明琰兒喜歡為夫,喜歡一個人才會吃醋的。」劉宇不由伸臂將她摟入懷中。
蔡琰一听卻是沉默無語,劉宇一摟她,她也自然的靠上了夫君的胸膛,只覺得厚實的很舒服,很安全;這幾天的變化太大,這個陌生的男人要了自己的身子,可這才兩天自己對他竟然有了依戀,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是喜歡他了,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也開心。
「琰兒覺得這樣和夫君說說話,真的很好。」片刻之後蔡琰方才說道,深夜與夫君躺在床頭說說話,這種感覺讓她很舒服。
「這叫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劉宇又順了嘴。
「夫君,現在琰兒真信了你是滿月復才學,這句話好……可為什麼老管家總是說你紈褲了,你真的上門搶過人家姑娘?」蔡琰似乎找不到詞語來形容這句話,便又問道,至于搶人家姑娘可不是老管家說得,此事早就沸沸揚揚,只不過劉宇當時是未遂罷了。
「厄,老人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你夫君我英俊瀟灑,滿月復經綸,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都是那些姑娘喜歡我,還用我上門搶?」背著這個名聲,劉宇還真是有些冤枉。
蔡琰听他說得有趣,笑出聲來,可過了一會見他呼吸平穩,沒有前兩日的那種熱情,卻又有了心思。
「夫君你前兩日都……為何今日卻不……」有些話她還說不出口。
「這兩天你剛剛破身,今天好好休息吧,日子長了,以後夫君還要讓你生個大胖小子!」劉宇聞言愛憐的在她面頰上一吻。
誰知蔡琰听了這話,感受到劉宇的綿綿情意,一時情動竟是主動送上香舌,嬌軀也挨著劉宇摩擦起來;這一下可是地雷溝動天火,劉宇壓制的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自然是提槍上馬……
次日早朝過後,劉宇來到刺史府時單天機已經與張紘、張昭二人談論多時了,看幾人的神情就知言談甚歡。
「主公,二位先生果然大才,有二位相助,兩年之內天機必定那再給主公一個幽州,以二位之才便是治中、別駕也當之無愧。」單天機顯然對張紘,張昭極為欣賞,一見劉宇便立刻言道。
「天機說得極是,只是這任職一事恐要花些時日,二位勿怪。」劉宇有點歉意的對二張說道。
「主公所言我等知道,現在的確不妥,請主公放心,我二人為主公效力並非是貪圖功名,不必在意!」張紘與張昭昨日也商談了劉宇言中之義,畢竟還有天子在上,將軍府中劉宇自可安排,可州郡之事若全是自己人恐怕會遭人非議!今日主公又對自己兄弟明言歉意,顯然是當作自己信任之人,他二人不愁反喜,只要在並州作出成就,到時主公定會安排,因此表現的毫不在意。
「哈哈,二位之氣量令劉某佩服!」劉宇笑道。
「二位先生,七日後乃在下新婚,還請二位賞光。」這層意思單天機自然明白,見二人如此知情,也是心中好感大起。
「單大人相邀,如何不去,叨擾了。」二人喜道。
「天機,你也真有心機,子綱子布二人剛來京城,你不好意思收賀儀就在我面前提起,少不得我得多準備兩份。」劉宇笑道。
「知我者,主公也!」單天機一出言,幾人都是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