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年好像不想多說,隨便‘恩’了兩聲。
「我知道。」就掛掉了電話。
蘇末白抬起眸子,奇怪的看著顧謹年,或許是房間太過于安靜,所以剛才的一些通話,蘇末白都隱隱約約听得到,要不然就是兩個人都靠在一起,離的很近。
而顧謹年從接完電話,雙眼寂靜無聲,根本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人家說,眼楮總是最真誠的,可是對于顧謹年來說,他的眼楮常年就是那般,如墨幽深,怎麼也無法看進他的心里所想的。
「你爸爸。」
蘇末白明知故問的說道,就是想找些話題。
感覺在黑夜下,這樣的顧謹年顯得十分單薄,和沉重,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原來顧謹年整個人除了優雅,端麗,還是具備憂郁的獨特氣質的,特別是在晚上,更加的突出。白天的顧謹年總是平平淡淡,沒有太多情緒,或許一直以來都是他藏得太深。
可是在這種男人的身後,你總是會覺得他太過于神秘,模不透。
人家說,能過成為一個成功企業家,有著兩種人,第一種就是霸氣,第二種就是月復黑陰險。
而蘇末白覺得顧謹年應該是兩種都具備。
他的霸氣,表現在優雅的氣場之下,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你無言以對,而月復黑陰險呢?就表現在顧謹年藏得極深。
難怪他會成功。
「恩。」
「你之前開始回去顧宅住,都是你爸爸讓你回去的啊?」
顧謹年點了點頭,伸手輕輕的踫了踫蘇末白的臉頰。
「你曾經給過我溫暖的,蘇末白。」
顧謹年說得認真,眼神是少有的真摯,而蘇末白卻是一頭霧水,又不知道顧謹年所指的是什麼?
她只能茫然的點了點頭。
干笑了兩聲。
「晚上這些事情,你只能當做沒听到,知道嗎?」
蘇末白本來就不是很在意,如果是女生,她覺得她還是會上心一點。
而這種屬于顧謹年的家事,他既然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會在提起。
就算她是有那麼一點好奇心。
「放心吧,我不會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