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今天是最後一天,真是有點兒舍不得。」天野坐在斷崖邊上,對旁邊的望月說。」
「殿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以後還會再見的。」望月平視的看著學校。
「我想退伍,我想報名參加選拔後推出。「天野突然說道出,下了望月一大跳。
他急忙說︰「這怎麼可以,這可是辛辛苦苦參加的啊,怎麼可以,不可以。「望月意志堅定,像是鐵了心不讓他退出。
「為什麼不可以,我當初參加選拔就是為了證明自己能行,你們都知道,我在文不在武,因此更應該磨練自己。我從參加開始就有了這個想法。」天野說:「請你尊重我的選擇,我只是覺得參軍沒有多大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鍛煉。」
「可我還是覺得不值得。」
「你很在乎榮譽嗎?」天野問。
「不是很在乎。」
「去除心中的榮譽之念,就能得到博愛。」天野慢慢說著。
「謝太子教誨。」望月身體微微一側。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望月迅速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請進。」天野放下書本。
「天野哥,我接受你的邀請,我來了。「凌皓自信滿滿地說。
「好,你坐會兒,王岳剛出去,一會兒就回來了。」天野拿了幾盒月餅給凌皓。
望月在窗口看了一下,敲開們走了進去。「天野哥.」望月看到有人,不好喊殿下。」王岳,你來了。」見到王岳這麼喊,他也換了口。「我們去望月亭。」「好主意。」凌浩說。他們慢慢向望月亭走去。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請問你們帶酒了嗎?」凌皓突然問。
「酒,你會喝酒,我可不會,所以沒帶,初中生喝酒可不好,傷身,你想喝可以買。」天野有點兒想笑。凌皓拿起一個月餅,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中途望月一直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間慢慢過去,漸漸到了九點,天野與望月又相聚在斷崖。
「今日一別,不知多少年後再見。」天野說。
「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也許一百年,也許一輩子,也許永遠不會再見。人生在世不稱意,何必在乎這些呢。」望月淡淡的說。
「你現在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你去哪兒嗎?」天野問。
「我想我已經回答過了,去我該去的地方,一個從來都沒有人的地方。」望月回答。
月亮涼涼的,不斷痛擊者天野的心。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天野不禁開始背詩。望月故意轉移話題︰「殿下,你不用送我了,回去寫作業吧,我自己走。」「怎麼,想趕我走,放心,我早就寫完了,可以陪你。」「殿下,話不能這麼說,不管怎樣,我不想讓你傷心。」
「傷心又如何,不傷心又如何,有意義嗎,對,無意義。」
「殿下是否想得太遠了,有點兒深奧,有點兒看不懂。」
「你會看不懂。」天野有疑問。
「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望月變成了狼人,向月亮長號一聲。向後一轉,說;「殿下,再走之前,我只想告訴你最後一件事。」
「你說吧。」
「殿下請你好好珍惜您身邊的友情,你和承燁殿下在聖戰後只會是——敵人。」
「為什麼。天野急切的問。
「天界與龍族的關系你是知道的,這次聯手是萬不得已的。再說他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我要走了,以後再見。「他往山下一跳,向遠處飛去,
只剩天野在那里一個人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