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因為柯擎的一席話，變得十分寂靜。
那些夾著菜正要往嘴里送的，端著酒瓶正往人家杯子里倒酒的，拿著餐巾正拽著嘴角的……全都跟被按了暫停鍵似的，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
「吃飽了麼？」柯擎偏過頭，語氣溫軟。
戴斯拉一推面前的小碗，沖他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那走吧。」
柯擎拿過外套環著戴斯拉沖包間里的人略略點了下頭，起身就走。剛走到飯店門口，後面有人一邊喊著等一下，一邊小跑兩步追上來。
是那個總經辦的什麼特助。
「小柯，今天的事情你別介意。」
那人胖乎乎的跑得有點喘，但是說話還算和氣:「董事長不知道趙總會這麼安排。張副理是趙總的世佷女，她這個人就是比較……直，哎你要是不樂意和她嗦，接下來的廣告我會建議換別人跟的。」
他想起什麼似的，從口袋里掏出煙盒要發煙給柯擎,一邊掏一邊說︰「我喊個車送送你們吧？」
「我不抽煙，我們是開車來的。」柯擎勾了勾唇角，又補充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你董事長說這事兒的。那，我們就先走了？」
「嗯嗯，那行那行。」那人笑眯眯地揮了揮手，還對著戴斯拉眨眨眼說，「小姑娘，你男朋友可夠疼你的，要在一起好好過喲！」
「……」
從側面看，柯擎笑意更深了。他一把抓起戴斯拉的手一路晃著朝停車場走去。
十九我我我我……我女人？！
直到上了車，系好安全帶，某個有點懵的同學才回過神來。
「哎？喵仔，你什麼時候又不抽煙了呀？」（這是重點嘛？！）
「什麼叫又不抽煙了？你聞到過我身上有煙味兒麼？」柯擎靠在椅背上，單手把著方向盤並不急著發動，鳳眼微眯，朝她瞥了一記。
戴斯拉看著他那慵慵懶懶的樣子，襯衣扣子還散開了兩顆，遲疑著湊過去嗅了嗅。
然後，抬頭老實回答︰「好像是沒有，不過有酒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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