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口高濃度刺鼻酒精被他灌入口中,她感覺那身體如同被點著一般,一熱一涼,左右上下煎熬在赤道和兩極之間難以忍受,眼前開始出現幻覺,什麼都听不見,看不清了。
她仿佛看到了母親的影子。
「媽媽,媽媽……」口中喃喃細語,身體僵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張開雙手,玉沫想要去觸模那些空中的幻影。
剛剛沸騰的炙熱身體,興奮的感覺蕩然無存。
「媽的。」男人咒罵一聲,雙手伸向女人那華麗煩躁的婚紗外套。順便將她不安穩的四肢靠在床頭。
他的手用力的鉗住她那縴弱肩膀,像是掙扎的獵物,充滿了又或!
迷糊之中,她聞到對面這人噴出濃濃酒味,她下意識轉身避開。「把手放老實點!」那人一聲怒吼。
她本能的緊張抗住他︰「滾開!我恨你。」
「恨我?我會讓你永永遠遠的記住我!」輕佻的冷哼混雜酒精刺辣噴入她身上,健壯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他掀去玉沫最後的保護,毫不顧忌。
就像一具玩偶一樣,死死貼住她的月復部,用力瘋狂搖擺。
「你沒看清楚契約上的說明嗎?毫無條件滿足一切。」他冷酷挽起她發跡,壓碎她最後的抵抗。
「讓我好好疼你吧!」
她帶著哭腔綴泣,一邊申吟,一邊哀嚎。
這個男人,為什麼非要一絲一絲揉碎自己的自尊,她不過是個迷途的羔羊,而他是個情場的高手。
這是她黑紙白字契約同意的。或許,順從受的苦要的多。她的初紅要就已經獻給這個惡魔!
但,她沒有勇氣,也永遠無法將這一切同自己的新婚夜聯系起來。人生如之如初見,第一次新婚之夜,誰都會充滿最原始而復雜甜蜜的浪漫幻想。
「輕一點行嗎?」窗外星光點點,那是為自己流下的淚珠嗎,她無法控制的想要逃離,卻只能死死的握緊床單,望著一望無際,黑得可以死寂的天空。
「啊」沒有任何回應。男子身影配合著喘息,最終像極了一條孤獨而凶狠的雪狼。這就是最終的答案。
沒有任何的甜言蜜語,沒有任何的安慰撫合,在他死死深入自己那一刻,玉沫仿佛感覺自己被拋到高空,然後五馬分尸,震痛得全身散架。
玉沫知道,從今天開始,她已經被深深扎入一根刺,從身體開始,埋在她心中,永遠無法剝離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