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你信嗎?」玉沫聲音細如蚊嚶。
自己和那個璇,巧合還是陰謀,在相遇的那一刻,已經不重要。
她對惡魔獻上了身體,還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了。閉上眼楮,暈倒前生無可戀。
管家張媽局促不安等在門外,欲言又止。
「少爺,太太和老爺交代……」
「閉嘴。」
從昨天晚上那杯下了藥的酒,到今天那毀壞紫璇照片的茶,只要一想到這些。秦燁一股怒火,瞬間就能沖上雲霄。
他猛的一掃,將所有酒杯酒瓶全部砸碎,血從自己手狂涌而出,秦燁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只有恨,恨這個玉沫看上去純潔簡單。實際卻用藥、耍心機,用身體來取悅自己,更妄圖取代紫璇,如同妓/女的女人。
她玷污了那張面容,玷污了那副面容在他心底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已經失職,我說過璇房間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是太太說」
「記住,那個老女人的話可以對我沒有效力。」秦燁努力收了收滿腔火氣,看著昏迷不醒的玉沫。
「把她打發到隔壁的下人樓,記住如果再讓老爺老太太知道。就不會想這次這麼簡單。」
秦燁冷漠的離開。心髒如同絞碎一般放射性疼,身體像被放置在烤肉架上翻轉。
火辣辣刺入他結實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像是要封鎖他身體肌肉每一個細胞一樣,如同魔魘。
該死,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專門為自己發病治療用的替身。可為什麼現在他居然會恐懼接觸她身體。
甚至連她的喘息,申吟都覺得那麼刺耳。
自己恐懼什麼,是在害怕她的骯髒會玷污心中紫璇的完美?還是在恐懼,所謂的替身,隨著肆無忌憚的瘋狂掠奪,將無可避免的侵佔原始情感。自己對紫璇將無法忠誠。
「骯髒的女人!」
猛的一腳,狠狠踩下油門。他要去尋歡。
咳咳,玉沫被一股難聞而濃重的氣味燻了醒來。
「啊,媽媽!」
醒來了,身邊是一個簡陋的雙人房間。
玉沫渾身酸疼,勉強掙扎著坐起來,這才發現到處都是低廉洗衣粉、廉價食品,床單被罩等等都灰不溜秋,仿佛許久沒有人使用過。
笨手笨腳,好不容易費力的挪到門口,打開門,玉沫卻愣住了,她看到門牌上幾個紅彤彤刺眼字眼︰「佣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