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怏怏散開,還沒有人敢拂秦燁K國第一總裁這尊煞神的面子。
劉影吃力的想要倒下,秦燁面色難看,一把頂住。
「你很享受和別的男人觥籌交錯的感覺嗎?還是準備,用這種方式掉個金龜,吸引富豪,乘機躺入他懷里?
是不是所有女人看到有錢男人,就會蒼蠅一樣,不自覺的貼上去。」
他傲慢而冷峻將劉影放置在座椅上,然後旁觀著她,滿頭虛汗,夾槍帶著炮發難。
劉影難以描述現在身體的難受,身體止不住顫抖,完全用意識在克制。
她昨晚上特意請教了姑媽桂優欣,這種大型場合該如何舉止交際。
在她看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新晉助理設計師,眼前一堆的這個總,那個CEO,或者就是立法委員,難道她還能拒絕。委曲求全,這個男人反倒朝自己發火。這本來不就是有錢人的獵物場地嗎!
「如果能選擇,我可以不來參加嗎?」她實在受夠了,忿忿不平發泄。又哇的一聲,一口酒水混雜胃液吐在綠色草地上。
「選擇,選擇!不要每個人都跟我提別無選擇。」秦燁猛得將她一拉,朝舞會深處的密林走去。
八年前,自己最心愛之人,也是因為父親對自己冰冷一句︰「你除了離開,別無選擇。」
最終弄的車禍人亡,那場驚天動地的交通事故,在上個世紀K國交通史上都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路就在你的腳下,不要說別無選擇,要走就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回來。」光禿禿的法國梧桐樹下,秦燁漠表情,任憑那北風呼嘯著樹枝上用絲綢裝點的各種絨花道具。
他是驕傲的秦燁,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但對于紫璇,對于這個第一次相遇就和紫璇神似的女人,夢已經碎過一次,他只想保存這份難得的美好感覺。
有時,他甚至在想,如果沒有遇到玉沫,只是遠遠知道這麼一個人,看著她,幻想著,而不去接近,不知道她一切,骯髒內心,留給自己的美好幻想該是多麼的快樂。
多麼熟悉的場景,多麼熟悉的背影,劉影仿佛回到了兩年前,自己男友決絕的那一刻。
她明明能感覺到,男人割舍不了的波動情緒,卻因為兩人誰也放不下一絲執擰,最終天各一方。
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即使自己想要退出,心底也已經萌生無法割舍的東西,他是那麼優秀,英俊多金,從第一眼開始,要愛上他,是多麼簡單,簡直就是所有女人的夢想。
姑媽說的對,作為一個復讀畢業生,她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了,阿聯已經不可能再回來,她要牢牢抓住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