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伴隨著急速旋轉的輪胎戛然而止。
但這一次卻是近在咫尺,玉沫感覺秦燁就在門外。
忍不住反過身,卻看到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幽靈般藍色車身里,秦燁旁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劉影。
她好像喝醉了,被秦燁肆無忌憚親吻,那惡魔般雙手拂過她頸部,直接緊緊抱住她的身體。
不!他想要干嘛。
秦燁回過頭,朝佣人間,露出傲慢的微笑。
玉沫的心驟然加速,如同那跑車高速發動機被猛地擊中。
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這一定是秦燁故意做個自己看的!他在諷刺和挑釁自己嗎?
玉沫心里沉到無邊海底,該來終于要來,但她從來沒想到會拖累上自己最好的朋友。
整了整衣服,她向秦燁的臥室走去,剛剛恢復的雙腳,雖然筋骨已沒大礙。但行走在路面,就在踩在不滿鐵釘荊棘上,皮膚仍會有灼燒的疼痛劃過。
讓她永遠記住金鳳西那晚溫情的擁抱,還有秦燁冰冷暴戾的轉身。
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看到秦燁渾身赤/果,大方的敞開臥室大門,即將要月兌掉劉影外套的瞬間。玉沫怒氣漫天沖了上去︰「住手!你個人渣!」
秦燁毫不客氣,將她一把掀開。
「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玉沫忍住雙腳灼燒疼痛,撲倒在沙發上,依舊怒不可遏︰「不許踫她,否則」
「否則怎麼?難不成你準備報警。別忘了,你還欠我2000萬的跑車。到了警署,誰先進牢房。」
「你!」玉沫頓時啞語。
提到跑車,秦燁心頓時差到極點。他立刻想起金鳳西,想起那銀色阿斯頓.馬丁one——他們兩人的偷換工具。
賤人,眼前這個賤人,還有臉送上門。
「看到老公出軌心情不好?你為其他男人服務時,有想到過我嗎?」秦燁靠在門口,神色冷冽。
口氣充滿戲謔,玉沫卻听出這里包含的無比凌厲陰鷙。
「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玉沫就感覺一股巨大力氣,從天而降,她被秦燁鋼鐵般強硬,岩漿般炙熱的手掌鉗住下巴。
「不知道?」
無法掙月兌,硬生生從沙發直接貼到了牆壁上。
「這麼快就攀上了四大財團的太子爺,看來還是這些天,身體寂寞難耐啊!為他服務一次多少錢。說啊!我秦燁一定雙倍。」
「住口,除了錢,我不欠你什麼。而你除了錢,才低賤得一無是處!」玉沫通紅的雙頰,充滿了蔑視和憤怒,一次次,她可以被無視,可以被毆打,但不能被任憑擺布的傷害侮辱。
該死,那顆麻木的心,終究因為遇到金鳳西而反射般的復活了嗎?
她雙眼發呆之中,飄過一絲閃爍猶豫。
沒有逃月兌秦燁刀刃一般的目光,他認為這就是背叛後的謊言跡象。
「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別的女人是如何在我秦燁身體下主動索愛承歡。記住,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高尚純潔的樣子,下場只能是我不滿意,契約被無限期延長!你永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秦燁猛的放開玉沫,將她撇到地攤上,那柔軟而潔白的波斯絨,此刻卻讓她感覺那麼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