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玉小姐您做媽媽了。」
「哦,知道了。」玉沫心底波瀾萬丈,臉色卻沒有絲毫表情。
「剛剛一月,所以請特別注意。」只當又是豪門權貴的風流韻事開花結果,親王醫院大夫護士早就見怪不怪。
撫模著扁平的月復部,玉沫坐在窗台,心底仿佛能感受到身體內萌發的新生命在跳動、呼吸。
叫自己如何能忘記他。
「在想誰了?怎麼生病了,都不告訴老公。」
萬伏電壓般,擊中玉沫,她全身瞬間僵直,背後的聲音充滿了笑意調侃,卻讓她不敢回頭,害怕證實那個人真的到來。
但秦燁不會這麼干巴巴的等待。
他一把走到玉沫面前。
依舊笑意吟吟,陽光掠過他的俊美而線條分明的臉龐,折射出近乎迷幻的神韻。
「小別勝新歡,既然舍不得,就不要離開。」秦燁強制著將她摟入懷中。
玉沫實在害怕,這就是自己孩子的父親?
自己是絕不可能將孩子讓給誰的,但從小的生活經歷,她很明白,沒有良好的家庭背景,特別是強勢的父親,這個孩子只能任人宰割。
撥開他虛偽熱情的擁抱,玉沫現在越來越心靜如水︰「秦總,這不是秦家別墅。沒有必要演戲。」
秦燁表情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那你和別人親親我我,曖昧不清是演戲,還是動了真情?」
沒事找事,玉沫就知道這個多疑男人不會放過電視上那則多事的尋人啟事。
要不是他折騰自己雙腳,或許那個卡薩林還沒有機會得逞,想要這里。玉沫不僅沒有好氣回敬過去︰「秦大總裁愛怎麼想便怎麼想,我一病人,難道還能出坐台不成!」
「早不病,晚不病。你還真會挑時間,我找到你,就病了。你應該記得,我說過什麼。」
「記得,永遠記得,而且太多了!這具身體欠你一億,不知道還要重復多少次,夠不夠!」玉沫越來越趨向無法忍受的向秦燁咆哮。
人就是這樣,沒有經歷,沒有比較,就無法感受。從遇到金鳳西開始,玉沫越來越無法忍受秦燁。金鳳西更給她越來越多的勇氣。
她甚至幻想,直接向金攤牌,他會不會幫自己替秦燁直接還完那致命的億元債務。
但生命軌跡是無法逆轉和改變的,她居然還可笑的懷上這個人的孩子。
懲罰,這就是墮落和猶豫不決的懲罰。
印象里那個荏弱卻女人,怎麼也變得學會反抗了,哼看來不給點厲害顏色,她還不知道該跟著誰走。
「我約了劉助理過來,你不準備一下嗎。」
他知道什麼了?看到秦燁那不可捉模的得意,玉沫開始不安,又是這種眼神。不自覺的轉身回避。
「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連男人都是來拿共用,呵呵,真是好姐妹,性/趣一致。」秦燁長長睫毛一挑,不經意間發出致命逼問,譏誚鋒利。
玉沫被震得似篩糠一般抖,就差暈倒過去。
完了一切,還是被發現了。
渾身泛出冷汗,像是要被秦燁一層有一層冷熠熠,充滿殺氣的眼光給凍結,剿滅。
對于她的反應,秦燁很是滿意,偶爾叛逃反抗,這樣的獵物才有新鮮感,不至于一層不變如同死魚,垂死掙扎才是最有□□的。
事到如今,他反而不著急,逼迫太快,容易魚死網破。坐回沙發,翹起二郎腿。
秦燁有意無意看著外面,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