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奴才參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請!」
不過轉念想到在太清殿等焦急了的皇上,胡有福徹底回神了。
若是讓皇上等急了,他這腦袋就該換個地方了。
宮子昱坐在太請殿的龍椅上,眉頭微皺,該死的胡有福,讓他去請個人有這麼難嗎?
若今天讓朕出了丑,朕一定讓你好看!
剛剛那不列顛使者一進朝堂,就按他們自己的禮儀對他躬了個九十度的躬。
本來第一次他們來也是這樣行禮的,可是當時堂下有武將不滿,認為他們一定得按著昭和的禮儀行跪拜禮。
雙方在爭執中,對方有一人的突火槍突然走火,瞬間打穿了一旁的柱子。
眾人看著那還在冒著煙的柱子,頓時駭得一片心驚,這要是打到人身上還得了?
于是,後來也不再強行要他們跪拜了,就按他們自己的禮儀來。
不過昭和眾人至今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種禮儀在他們那里已經是最高的禮儀了,他們對自己的國王也是如此。
行完禮,其中一個使者拿出了一幅畫卷,呈給了宮子昱,胡有福把畫卷打開,卻是一對男女笑眯眯的看著他。
看他們頭上的金冠以及衣著,好像也是國王來的,如果他所料不差,應該就是他們的國王和王後。
他正在詫異,那使者又呈上來一幅畫卷,這次的畫卷里也畫了一位國王,正是宮子昱本人。
不過旁邊的位置卻是空著的,依著他的聰明,也是猜出了這使者的意思。
于是便命胡有福去御膳房把蘇可姍給叫了來,根本想都沒想其他的。
左等右等,那使者的茶都換了四五杯了,那該死的女人卻還沒有到。
他只好一再的給使者打手勢,請他們稍安勿躁,不過他自己的臉卻已經隱隱有發怒的跡像。
「皇後娘娘駕到!」
外面胡有福習慣性的一嗓子高喊,他的心總算安定下來了。
不知為何,也隱約有絲期待,期待看到那許久未曾再見到的蘇可姍。
一襲明黃色的五彩鳳凰高貴宮裝,頭發高挽,上面只簡單地戴了幾朵珠花,別了一只火鳳金步搖。
臉上略施粉黛,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笑意盈盈,襯著她的遠山眉更顯迷人。
那女敕紅的嬌唇,恨不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雪肌冰膚,風華綽然,她就那麼優雅地一步步向他走來。
步搖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晃,讓她那明亮的笑容有如林間仙子,瑤池精靈一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殿上靜得听不到一絲聲響,就連那呼吸聲也幾不可聞。
不列顛使者更是瞪圓了眼珠子,那藍色的眼楮里流露出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驚艷。
而蘇可姍近過之處,皆留下了一種淡到極致的馨香,堂下眾人無一不貪婪呼吸之。
蘇可姍微微一笑,邁步蹬上了那高堂之處,縴手緩緩朝她那皇帝老公伸出,嘴里如吐珠般說出兩字︰「皇上!」
其實她早就看到宮子昱那呆愣的神情,靠,發現本小姐的美了吧?哼,晚了!
蘇可姍那溫軟的呼吸拂過宮子昱的臉頰,癢癢的,暖暖的,讓他心里似有一只小貓似的。
不停的撓著小爪子,致命的吸引他,他卻無能為力。
不自覺得,宮子昱也伸出了自己的大手,緊握住那白女敕女敕的玉手,眼神卻死盯著她。
這觸感太讓他陌生,真正的柔若無骨,皮膚細膩的讓他的小月復竟升起了一股要命的熱流。
老天!這可是朝堂,下面還有一眾外國使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