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姍看了看那可憐的門,暗自哀嘆一聲。
剛剛那臭皇帝是擔心她才找過來的,其實那會兒她心里挺溫暖的。
這個臭皇帝也挺有人情味兒的嘛!
但是不知為什麼,兩人一踫到一起就像是踫到了冤家似的,不是你看我不順眼就是我看你不順眼!
棉花糖哀怨地看了看門外已經不見了蹤影的人兒,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了可姍兒的小手。
癢癢的,就像以前金毛舌忝她手時的感覺一樣。
肖珍兒也不知給了戴二毛什麼東西,總之他的手臂竟然奇跡般地愈合了。
斷骨處也感覺不到絲毫疼痛了,戴二毛欣喜地甩了又甩胳膊。
好好的,就像以前沒斷時一樣。
同時他心里對珍貴妃的忌憚又加深了一層,他其實哪里是什麼勞什子的珍貴妃的娘家人啊。
只不過某一次他在調戲一個宮女時恰好被她發現,為了保命,他只好配合肖珍兒答應以後幫她辦事。
而肖珍兒只不過隨口說了一句,以後若是誰欺負你,你只管說是本宮的娘家人,這句話無疑被他當做救命符。
仗著這張救命符,他不知干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
還好肖珍兒這一次讓他去坑害蘇可姍,不然像他這種禍害啥時候才能被老天收走?
可姍第二日是睡到自然醒的,其中自是少不了方麻子的照拂。
因她那天被胡有福借走了一整天,此後方麻子可以說對她是好到不能再好。
若是不忙方麻子幾乎就當沒她這個人,不僅如此,還要讓她好好歇著,養養身子。
由于棉花糖的緣故,眾人都是又驚又怕,自是知道那是皇上的寵物。
而程姍兒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皇上的寵物都整日跟著她東奔西跑的?
這宮中到目前為止,除了皇上好像還只有程姍兒一個人能接近這黑乎乎的凶猛家伙呢。
不過猜測歸猜測,眾人自是不敢多問些什麼。
要知道在宮里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小丫也不知被方麻子派去干嘛了,總之可姍一陣子沒看到她了。
這會兒剛好廚房忙完了一大部分,看看時間,可姍去把羅小順叫了過來。
知道他們都懼怕棉花糖,可姍特地讓它自己出去玩了,羅小順這才敢走過來。
「姍兒,你是用什麼辦法讓這凶猛的家伙听話的?」
「沒什麼,只是它一看見我就非要跟著我,就這樣。」
羅小順是既歡喜跟可姍呆在一塊又害怕跟可姍呆在一塊,前者是他的自然心理反應。
後者則是一跟她單獨在一起,自己就會不由自主的緊張,連話都不知怎麼說了。
每每這時,這個少年就手足無措,只得猛低著頭瞧著地面上的螞蟻搬家,似乎這才是他不緊張的理由。
可姍好笑地看著他,她是能吃了他還是怎的,連看都不敢看她了,虧得他給她留好吃的東西的時候那麼會說。
看可姍笑得那麼開懷,羅小順的臉不由得更紅了,這下連手都不知放哪了。
「羅不順,我就這麼可怕嗎?」
斷斷續續地說完這句話,可姍還是繼續哈哈笑著。
「姍兒,我想我還是先過去吧,一會就該忙了,方麻子找不到我就糟了。」
羅小順說完轉身就想走,蘇可姍趕緊在後面喊住他。
「羅小順,急什麼呀,我來是找你有事的,這一下子耽擱不了你多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