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棉花糖好幾天都沒見到了,朕很想它,所以就找來了。
哼,想不到它現在和你這麼親,真是個忘恩負義的家伙。」
言不由衷啊言不由衷,但是總不能讓他說他其實也有點想見她吧?
其實剛剛就算母後不來找自己,自己也是會找個借口去看看她的。
「你哪來的棉花糖?這還是我給它取的名字好不好?
你堂堂一國之君居然也這麼會耍無賴?
要知道棉花糖可是最會念舊的,不然也不會你一來它就蹭到你身邊!
你居然還這麼說它?你真的不想要它了?」
一連串的問號直把宮子昱的頭都要問大了,這個女人永遠有這個能力。
讓他一次次的心煩氣躁,卻還是止不住的受她吸引。
看宮子昱有點呆愣,蘇可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沒反應,再晃,照樣沒反應.
蘇可姍只好大叫一聲,這才讓他回過神來,看他的臉色不善,趕緊轉移話題。
「宮子昱,我問你,小肥羊這幾天去哪了?我怎麼一直沒見到他了?」
這個女人,真是,他忍不住想要揍人了!
他一個活色生香的美男子站在她面前,她居然還能這麼若無其事地問其他男人,這麼不當自己一回事?
「不知道!」
語氣有多冷硬,只怕比那世界上最硬的金鋼鑽有得一比。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這麼凶!」
可是不知為何心里卻也有絲隱隱的期待,雖然兩人每次見面都是不歡而散,看起來是她佔了上風。
就好像以前和程洋的關系,程洋是那種內斂的人,但是若論起辯論,每次都是可姍屈居下風。
被他的話堵得一點退路都沒有,最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大笑而去,自己卻氣急敗壞。
但是兩人下次若再遇到,上一次的戰爭仿佛就像從來沒有過似的,自然而然的開始新一輪的話題。
然後再爭吵,周而復始,兩人都樂此不疲。
程洋,那個溫潤的男子,不知你現在過得可好?有沒不思念過我?
乍然想到這些,可姍除了滿滿的惆悵,就是滿心的心痛。
這種心痛在此時卻連帶到了宮子昱身上。
是的,那麼俊美挺拔的男子,一心為了自己的國家勵精圖治,卻要處處受制于人。
他心里只怕怨氣更深吧。
「我們能不能不要再這麼針鋒相對了?你看,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何不和平一點?
不然,我們作朋友吧!如何?」
朋友?我也不喜歡你?宮子昱啊宮子昱,你可本來不就是不喜歡她的嗎?
為何此時這話再一次的從她嘴里說出來,心卻像針扎般的疼,那種痙攣讓他一下子覺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離了!
「你想得美!原本就是我的皇後,這輩子都只能作夫妻!」
看著他那極度扭曲的臉,像一個凶神惡煞似的,可姍忍不住笑了起來。
每當他心里波動特別大的時候,總是會氣得忘了自稱。
「可是,你不是不喜歡我嗎?這樣強行把我拴在身邊,你會快樂嗎?」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我現在不論干什麼,做什麼,腦子里總是會想起你。
就連你爹在朝堂上用話堵我的時候,我也是想著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母後埋怨我的時候,我的心里也是痛得不能自已。
那時她只說我還不了解你,天知道,我早就被你吸引了,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你說,這叫我不喜歡你?」
話是月兌口而出的,就仿佛在心里積壓了不知多久。
今天一下子有了出口,索性就全部倒出來了,哪還顧得了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