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下一刻,紫蘇感覺他的手指在她的挑撥,她不禁低呼出聲。請記住
「別怎麼樣?是這樣?還是這樣?」獨孤瞑的手疏離後,立刻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上她的花心。
「皇上?啊……」紫蘇喃喃的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下一刻,獨孤瞑的大手便握著她的腰身讓她徹底的坐在了他的腰上……
「嗯……」異物的侵入讓紫蘇一擰眉頭,隨後卻是感覺到了一陣陣如同螞蟻在身上爬的酥麻感覺,那種感覺既讓她難受又讓她愉悅。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總之,她開始在享受他帶給她的這種感覺了!
他的一雙大手握著她的縴腰一次又一次的往他的胯間按著,燭火昏暗的屋內響起了斷斷續續讓人臉紅心跳的申吟和喘息聲……
這一夜,他們從木桶到床榻,從床榻到床鋪,一直纏綿了幾個時辰,他連續要了她三次,才肯放過她,最後她筋疲力盡的她昏睡在了他的臂彎中……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紫蘇還趴在枕頭上沉睡著,直到窗子前一群麻雀攪了她的好夢!
「嗯……」嘴巴里囈語了一聲後,紫蘇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只感覺全身酸軟,像是面條一般。低頭一望,只見自己全身上下都帶著青紫,這些都是昨夜他留給自己的印記,看到這些,她不由的抿嘴低聲一笑。昨夜的情景仍然在腦海中不能褪去……
吱呀!
不久後,門被輕輕的推開,進來一個端著洗臉盆的侍女。看到紫蘇醒了,她趕緊放下洗臉盆道︰「娘娘,您醒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紫蘇望了一眼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問。
「馬上就晌午了。」憐兒回答。
「都這個時候了?」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見娘娘睡著,所以一直都沒敢吵醒您!」說著,憐兒走到床前蹲下來撿著昨夜被扔在床底下的白絹。
瞥眼一望那些白絹,紫蘇臉色一紅。那是昨夜他們完事有用來擦拭身體的,零零散散的竟然有十來塊之多,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捧著那些白絹,憐兒輕聲一笑,然後道︰「娘娘,奴婢去給您拿干淨的衣衫!」
「嗯。」紫蘇坐起來用被子遮住了身體。
過了一刻,憐兒便拿來了一套嶄新的淡紫色衣衫和一套內衣,一邊幫著紫蘇穿戴著一邊笑道︰「娘娘,昨夜和皇上一定和恩愛吧?」
紫蘇看到憐兒的眼楮在自己肌膚上的青紫打轉,她馬上笑罵道︰「你個死丫頭!竟不學好。改日本宮給你找個婆家你就知道什麼叫恩愛了!」
「娘娘息怒,奴婢再也不敢說了!」憐兒知道主子是在和她說氣話,所以趕緊笑著閉了嘴。
不過,紫蘇卻是沒有生氣,反而嘴角間勾起了一個帶著幸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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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宮只呆了兩日,獨孤瞑便帶著皇子公主以及嬪妃們回宮了。
盛夏的天氣,到處都冒著火,御花園中一棵高大的樹木下,站著幾個正在竊竊私語的宮女。
「都一個多月了,皇上不是召德妃侍寢就是駕臨飛霞宮。現在真是成了宮中的專房之寵了!」
「是啊,不知道上次去行宮德妃娘娘到底施展了什麼媚術竟然把皇上這麼清淡人也變得火辣辣了!」
這時候,淑賢二妃正好在這邊路過,本來這些日子已經很不自在,現在听到這話自然是氣中加氣!一旁的侍女見狀,馬上跑過去,指著那些宮女的鼻子道︰「誰讓你們在這里嚼舌根的?都去洗衣房罰你們洗三天衣服。」
「姐姐息怒,奴婢們再也不敢了。趕快走!」那幾個宮女見撞到槍口上,馬上灰溜溜的跑開了。
「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以後這宮里就是她一個人的天下了。」淑妃擰著眉頭道。
「哼,沖鋒陷陣的時候就我一個人,也不見你幫我一把?」賢妃撇嘴道。
「沖鋒陷陣也要沖得對才行,對付她咱們還得來陰的!」淑妃惡狠狠的道。
「什麼陰的?」賢妃好奇的問。
「我還沒有想到,先看看情形再說!」淑妃眼神中帶著一抹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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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晚間,紫蘇正站在書案前練字,憐兒笑著跑進來道︰「娘娘,錢公公派人來說皇上今晚會來咱們飛霞宮過夜!」
「知道了。」听到這話,紫蘇並沒有露出笑臉,反而牽動了一下眉頭。
「娘娘,您怎麼了?皇上過來您不高興嗎?」以前娘娘是整日盼著皇上來,如今皇上幾乎天天來娘娘反倒不高興了,憐兒十分的好奇。
「沒有,下去吧!」紫蘇一邊寫著字一邊說。
「是。」憐兒低首退了下去。
憐兒走後,紫蘇放下了手里的毛筆,緩緩的坐在了明亮的燭火下。心里卻是柔腸百轉。自從從行宮回來後,他確實對自己寵愛有加,一個多月了,除了自己再也沒有召過別的嬪妃侍寢。本來,她應該感到無比幸福和快樂才對。但是她的心卻隱隱作痛。因為他一般很晚才來,除了那幾句客套的話以外便再也不會跟自己說什麼,每晚都跟野獸一樣撲在她的身上……
天知道她要的並不是這些,她要的是傾訴衷腸,要的心有靈犀,要的是夫唱婦隨刻骨銘心的情愛,而現在仿佛一切都偏離了她的軌道,讓她的心有時會隱隱作痛。
不知道在燭火前又坐了多久,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太監又尖又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听到這聲通報,紫蘇站起身子緩緩繞過書案,這個時候,一個明黃色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
「臣妾參見皇上!」紫蘇屈膝行禮道。
「愛妃平身!」獨孤瞑上前一把拉起了紫蘇。
「皇上請坐,臣妾去倒茶!」紫蘇轉身想走向圓桌。
不想,獨孤瞑卻是一把拉住了紫蘇的手道︰「朕剛在御書房喝了茶,一點也不渴!」
「那皇上請坐!」紫蘇指了指圓桌前的一個繡墩。
獨孤瞑卻是對著紫蘇一笑,拉著她走向床鋪前坐定道︰「朕還是感覺坐在這里舒服!」
「哦。」瞥了一眼獨孤瞑那幽暗的眼眸,她微微垂下了頭。這一刻,她當然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麼。他每次到她這里來都是這般夜深人靜的時候,每次來都是這說不上一兩句話就把她往床上拉。這一刻,和以前的幸福快樂相比她竟然有一絲的厭煩。
「啊……」下一刻,只見獨孤瞑的手一拉,紫蘇的身子便失去平衡歪倒在了他的懷里。
摟著坐在他腿上的紫蘇的細腰,獨孤瞑溫和的笑道︰「你怎麼好像有些不高興?是不是怪朕來晚了?」
「沒……沒有!」紫蘇搖頭。
「朕有禮物要送給你!」獨孤瞑說了一句,便朝外面喊道︰「來人!」
一刻後,只見錢公公端著一個托盤低首走了進來,紫蘇見他進來了,趕緊扭捏了一下,從獨孤瞑的懷里掙開,站在了一旁。
「娘娘,這是番邦剛剛進貢的貢品。這些首飾都是用罕見的東珠制成的,不斷價值連城,而且手藝非凡,非咱們宮廷中的東西可比啊!一共就進貢了這八件,皇上可是誰都沒舍得給,就單單給您德妃娘娘留著呢!」錢公公走到紫蘇的面前,抬頭陪笑著道。
听了錢公公的話,紫蘇抬眼朝那托盤中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的首飾掃了一眼,眼神中卻沒有任何的驚艷和歡喜。此刻,她的心糾結的很︰因為這許多日子以來獨孤瞑給她的賞賜不可謂不多,一開始她還欣然的接受,對于他送的東西十分的珍惜,時時拿出來看,可是有一次她戴上他送的項鏈他竟然都不知道是自己送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送她東西只不過是帝王的一句話而已,再珍貴的東西里面沒有心意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一錢不值。今晚,他又賞賜這麼多東西,對于心情欠佳的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歡喜,甚至心里竟然有些苦澀。
「娘娘?」見紫蘇半天不言語,錢公公低聲叫了一句。
獨孤瞑看著今日紫蘇好像心不在焉似的,就吩咐錢公公道︰「把東西放下,下去吧!」
「遵旨。」錢公公把東西放在一旁的圓桌上,便快速的退出了寢宮。
獨孤瞑站起來,上前把紫蘇一把擁在懷里,在她的耳邊帶著曖昧的道︰「時候不早了,陪朕安歇了吧?」說著,他的手便去解紫蘇腰間的裙帶。
紫蘇見此,立刻一扭身子,躲過他的手,婉拒道︰「皇上,今日臣妾有些不舒服,恐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了!」
听到這話,獨孤瞑一怔,然後臉上仍然帶著笑意道︰「不舒服?好像日子不對啊?你的月事應該還有十幾天呢!」
「臣妾是精神不太好!」紫蘇伸手扶了下眼眉道。
她沒有想到他連她的月事竟然都記得,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突然有一種想法︰他並不是喜歡自己,而是喜歡自己的身子!這一點讓紫蘇感覺窒息。
「朕一會兒就會讓你精神好的!」說著,獨孤瞑便低頭要去親吻紫蘇。
他的舉動讓紫蘇一陣厭煩,她連忙後退了兩步,表示拒絕!除了依蘭以外,後宮之中還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拒絕他。獨孤瞑一時間感覺十分的憤怒和沒有面子。帶著慍怒的語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臣妾說了臣妾今日不舒服,不能侍奉皇上,請皇上移駕別處吧!」說著,紫蘇便單膝跪在了地上。
紫蘇的話然獨孤瞑的頭發都豎了起來。冷冷的凝視了她一刻,然後咬著牙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以後可不要後悔?」
「臣妾絕對不會後悔!」紫蘇的眼楮望著地板堅決的道。
「哼!」獨孤瞑冷哼一聲,便朝外面喊道︰「來人!」
「奴才在!」下一刻,錢公公便跑進來。
「擺駕賢妃宮中,把這些都帶上!」伸手指了指圓桌上的那些首飾,獨孤瞑便拂袖而去。
「遵……遵旨!」瞥眼看了一眼那些首飾,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德妃娘娘,錢公公立刻拿了東西便跟了出去。
獨孤瞑走後,紫蘇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嘴里喃喃的道︰「這樣的寵愛我寧願不要,我要的只是你的心,可惜你根本就給不了我……」
這一晚,獨孤瞑真的擺駕到了賢妃宮中,並把那些珍貴的首飾賞賜給了賢妃。賢妃自然高興的不得了。只是,這一晚,獨孤瞑卻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任憑賢妃怎麼挑逗,他始終沒有寵幸她。不知道怎麼的腦子里竟然都是紫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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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是數日,盛夏漸漸過去,迎來了初秋的藍藍天空。
多日來,獨孤瞑再也沒有降臨過飛霞宮,更沒有召紫蘇侍寢過,就連宮中的幾次宴會也沒有邀請紫蘇參見。兩個人幾乎就沒有見面,曾經幾次,兩人在遠遠的在宮中對望過一眼,但是一眼過後也是個行各路,形同陌路。
這幾日,紫蘇一直足不出戶,只是在飛霞宮中處理一些宮中的事物,懶懶的不是歪在床榻上,就是站在窗子前發呆,茶飯不進,夜里更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眼看著就消瘦了下來。身邊的憐兒見此,勸也勸不動,嘴皮子磨破了也是沒有多吃一口,所以急在心里,很是擔憂。
這日,憐兒偷空跑到了御書房前找到了錢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