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瓊瑤之雍正穿越記 第二十章

作者 ︰ COCO林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有空便會更新!「娘娘,您听不听老奴都得說說,先請娘娘恕罪!」唐嬤嬤跪到靜妃的跟前,臉上的倔強顯而易見。

「唐嬤嬤請起,你是皇姑姑身邊的老人了,本宮擔當不起。」靜妃斜倚著床欄邊,她這個樣子已經有一天了,自打她听說自己小產後,她就沉默地坐在床邊,也不說話,也不進食。

「娘娘,要是皇太後見您這般也是不落忍的。」唐嬤嬤語帶哀傷地說到,「皇太後知道您小產了,特意從慈寧宮的庫房中賜了好些個兒補品,奴才已經讓人給娘娘您炖上了。」

「本宮不想吃。」靜妃低喃著,她怎麼不記得自己是何時懷有身孕的呢?皇上看不上自己,董鄂氏打壓著自己,其他的嬪妃瞧著自己的笑話,曾經的她也是豪情萬分,在大草原上揮鞭奔騰,年少輕狂的她曾經也渴望著與丈夫舉案齊眉,共結連理,可惜!與皇帝之間的嫌隙越來越大,互相瞧不上眼,她憤怒著他的多情與偏袒,他也瞧不順自己的張揚與恣意,矛盾越來越多,即使自己放再多的感情在皇帝的面前,他也是瞧不見的。然而這一場大病過後,她卻迷惑了,一張開眼近如咫尺的距離,皇上那一張焦急的面孔,他是在擔心自己嗎?她不敢再奢望了,期望越多失望越大,她已經學會淡忘了……

「娘娘!」唐嬤嬤聲音高了幾分,「奴才看來,皇上定不會因為娘娘的這次小產而冷落娘娘的。」即使皇上也已經一天未再到鐘粹宮里來過了,

「皇上他,」靜妃剛怵起眉頭,就听見外頭的大總管高身地喊著,

「皇上駕到!」

「娘娘,皇上喜歡溫柔多意的女子,前段日子您不是做得很好嗎?娘娘不要讓皇太後再失望了。」唐嬤嬤快速地說完後,就退到一邊低著頭,就如剛才靜妃跟前一切都未發生過般。

「娘娘身體可好?」雍正邊推開門邊問著靜妃身邊的大宮女,

「回皇上,娘娘在床上坐了一天了。」宮女不敢撒謊,低著頭惶恐地回答到,

「混帳,娘娘要是身子出了事兒,朕定饒不了你們。」雍正怒喝著,

「咳咳,皇上請息怒!」靜妃在唐嬤嬤的摻扶下,下了床,「臣妾見過皇上!」

「靜妃起吧!」雍正見著靜妃慘白的小臉,雙目中毫無生氣,沉如死水,他的心重重地頓了頓,那不是他的百花!

「皇上國事繁忙,實在不應該來鐘粹宮的。」靜妃又坐回到床上,喘著氣。

「靜妃小產,身子好好地將養著。」雍正沒有回答靜妃的話,只是接過宮人送來的茶,輕輕地優雅地喝著,

「臣妾謝過皇上。」靜妃低下頭,喃喃地道著,她真的想不起之前的事,皇上這態度實在看不出曾經寵愛過自己,「皇上,臣妾有一事想問,不知可不可以?」

「什麼事?」雍正微眯起眼,臉上毫無波瀾,

「這事,臣妾想私下里說可以嗎?」靜妃請求到,

「你們都下去吧!」雍正揮了揮手,他早就知道靜妃想問什麼了,

唐嬤嬤帶著幾個宮人小心地退了出去,順帶地還關上了正殿的門,

「皇上!」靜妃突然跪了下去,叫喚著雍正。

「靜妃為何如此?」雍正雖然如此問著,但身子卻未動過本分,不是百花,即使是相同的面容也是不能動搖他的。

「皇上,臣妾這一病起來,忘記了過去,尤其是這一段日子里來所發生的一切。」靜妃老實地說到,她覺得這事兒隔應著她自己,她怕這事憋悶在心中她會有一天郁結而爆發。

「你是說你不曾有這段日子里的記憶了?」雍正又端起了茶杯,復又再喝了一口,可要是靜妃能抬起頭看一眼,就能發現雍正眼中的陰寒與冷冽。

「回皇上,臣妾是一點都不記得了。」不知道為什麼靜妃此時感覺到了自己面前的皇上很是不高興,甚至還冷得比以往更甚好幾分。

「不記得也罷了,記得也好!你終究還是靜妃不是嗎?」雍正說著句模稜兩可的話,讓靜妃听不懂也想不明白,

「可臣妾是,可,怎麼就小產了呢?」其實靜妃想說得是自己是如何懷上孩子的?皇上真的又對自己動了心思嗎?可這話靜妃不敢問出口,她也怕了。

「這事你放心,朕定當給你個交代。」雍正放下手中的茶杯,他已經覺得短短一杯茶的工夫,自己已經很沒有耐性了,可他知道要是自己這麼一走,怕是以後這眼前的女人更是在這深宮里難處了,他不是為了靜妃而是為了百花,他不想他的百花以後回來讓人羞辱。

「謝謝皇上!」靜妃這句回得有些干巴巴的,可不說這句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听奴才說你未進食,讓人擺膳吧!」

雍正雖說是留在了鐘粹宮里用膳,可心情卻是沉重得很,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留在這個年代還有什麼好做的,百花不在了,新月也已經被自己貶為庶民,那他他拉府里的污糟之事他也是沒心情去看,去瞧,看著眼前精致的點心,他想起了百花親手為他做的小點,眼一過,看著那些自己常在鐘粹宮用的菜肴,腦子里又是百花含羞帶笑,濃濃軟語地勸慰著自己多吃一些的嬌態,用著相同的佳肴,可偏偏不是那個味了!終究是忍不住放下了筷子,對著望著自己的靜妃說到,

「朕記得還有些折子未看,先回乾清宮了,你用過膳也早些歇息吧!」

雍正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很憋悶,想快些出去,

「臣妾恭送皇上。」靜妃當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但身子未好,還需由人扶著行禮。

「靜妃不必送了,你再吃些吧!」

說罷,雍正就出了正殿里的暖閣,往外走去,

「娘娘,您再進些吧!」一旁隨伺的宮女小心地說著,

「不用了,沒什麼胃口,都撤了吧!」

「是!」

靜妃靠著軟墊,據說這是她讓人縫制出來的玩意兒,皇上平時都是倚著這軟墊,或是看折子,靜妃把墊在自己腰後的軟和物件拿了過來,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怎麼都記不起這個東西是她讓人做出來的!下一刻,靜妃發狠地把軟墊往外丟去,她突然覺得自己很恨這個陌生的玩意兒,那個一定不是她!對,難道自己被人給魔怔了?靜妃害怕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她覺得這個鐘粹宮很是陰冷,即使腳邊堆了兩個火籠,

「來人啊!」靜妃大聲地叫喚著,

「娘娘!」唐嬤嬤走了進來,見那繡著可愛小狗圖案的軟墊被扔在地上,卻沒動任何聲色,「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把這東西給本宮燒了!」靜妃用手指著那地上的軟墊說到,

「可,娘娘,那是皇上喜愛的物件,還是娘娘親自指著宮女做的!」唐嬤嬤驚訝地說著,

「本宮讓你燒了就燒了,偏那麼的話說!皇上那,皇上不問你的嘴巴給本宮閉緊了就是。」靜妃氣惱地說著,她認為那段自己遺忘的日子,是另一個人生活,與她自己無關,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銷毀「那人」曾經留下的痕跡。

「是!」唐嬤嬤弓著腰拿起那軟墊,悄然無聲地退了出去,可她並沒有把那軟墊拿去燒掉,而是快步去了慈寧宮,把剛才發生的事兒陳述了一遍說給了皇太後听。

「你說靜兒要把皇上喜歡的物件給燒了?」孝莊拿過那軟墊,上面的兩只小狗戲耍的樣子很是討人歡喜。

「這是前幾個月靜妃娘娘做給皇上靠腰的,皇上也喜歡得緊,所以,今天娘娘讓奴才給燒了,奴才不敢!」怎麼說唐嬤嬤都是慈寧宮里出來的,她最忠心的主子還是當今的皇太後。

「這靜兒的老毛病又犯了不成?」孝莊對靜妃這會兒是既疼又怒,疼她小產虧了身子,怒她不知好歹,竟要做出傷了皇上體面之事。

「奴才琢磨著怕是娘娘傷了身子,心情不好使然!」

「哀家當然知道她是傷了身,但也不能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做出任性妄為之事!哀家給好好說說她。」

「皇太後息怒,別氣傷了身子,娘娘知道您這般怕是也要難過的。」

「前段才說她轉了性子了,知道懂事了,誰想著,唉!」孝莊重重地嘆了口氣,

「皇太後要是傷了身子,奴才罪該萬死啊!」唐嬤嬤跪了下去,哀求著說到。

「你起吧,這原本就不關你的事!你回去好好照顧著靜兒,提點著她些,別讓她光顧著使性子,與皇上傷了和氣。」孝莊疲憊地說到,

「是,奴才這就回去。」

此時,居住在慈寧宮西殿的克善,心情可就不那麼平靜了。當他听聞靜妃娘娘昨個兒小產之後,他的腦子就如醍醐灌頂般想起了那熟悉的香味,那三阿哥腰間的香囊,那說是提神醒腦的物件,克善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光光的腦門,

「小世子,怎麼了?」莽古泰見小世子舉止奇怪,便問到,

「莽古泰,你說皇上對我如何?」

「皇上對小世子體恤有佳。」

「那皇太後呢?」

「皇太後人很和藹,對小世子更是如其他阿哥一般無二。」莽古泰認真地回答到,他本就生得高壯,身型彪悍,在舊王府里他就一直擔護著小世子貼身侍衛一職。

「唉,是啊!靜妃娘娘是皇太後的親佷女,也是皇上的嬪妃,更是寵冠六宮,他怎麼就敢呢?不,不是他敢,而是他後面的人真敢啊!」克善自己邊說著邊琢磨著,讓一旁听得一星半點兒的莽古泰更是糊涂得很。

「小世子,什麼皇上,太後的,奴才怎麼就听不懂呢?」

「莽古泰,我知道是有人害了靜妃娘娘,可知道是誰害的,你說咱們要不要去告訴皇上?」

「什麼?小世子您知道?」莽古泰警覺著又把聲音降了下來,「小世子想如何?」

「靜妃娘娘人溫柔可親,平日里也常做些小點兒之類的給我吃,我見得娘娘被人謀害很是不忍,想為她做些事罷了。」

克善喃喃地說到,

「可那害人的怕是不簡單吧!」莽古泰再粗魯也知道謀害後妃可是非同小可,再說誰會大膽地謀害皇上的寵妃,而且那寵妃還有皇太後的撐腰,真是不要命了。

「是啊!我得想個好法子不可啊!」克善不喜歡三阿哥,但他也知道三阿哥是幾位小阿哥中最有計謀,也最心狠之人,他想著那位子怕是很久了吧!

「世子該是自當小心才好。」

「放心,在這皇宮立足,又豈是一朝一夕就可完好的呢?」

第二天,下了學,克善便來到慈寧宮正殿,給皇太後請安,今天偏也巧,其他的三位阿哥都被皇上召了去,說是要考效他們的學問。

「奴才請皇太後金安。」

「起吧!今天怎就你一人呢?」平日里都是四人一道前來,皇太後今天只見到克善一人,很是奇怪,

「皇上召了三位阿哥前去,所以今天克善先來給皇太後問安了。」

「原來,克善最近身子可還好?」孝莊還在為昨天的事傷神,而且今天她也還未見到皇上,

「回皇太後的話,奴才身子很好。」克善認真地回著話,

「你可得好好保重著自己的身子,也就對得起你死去的阿瑪與額娘了。」

「奴才省得,奴才謝皇太後提點。」

「你一個人也不容易,偏一個姐姐是個不懂事的。」孝莊感慨地說到,

「皇太後!」克善紅了紅眼圈,才說著,「皇太後別為克善與新月的事傷惱了,不然克善真是罪過。」

「哀家也不想傷惱啊!」孝莊說這話,當然也是就著靜妃之事有感而發罷了。

正當克善勸慰著皇太後時,乾清宮有人傳話來,說是一會皇上要地三位小阿哥過來用晚膳,孝莊听了這話才心情好些,也順便把克善給留了下來,說是人多熱鬧些。

沒多大一會雍正便帶著三個小阿哥來到慈寧宮,先是給皇太後請了安,雍正還特意向皇太後告了罪,說是最近煩事太多,才來給皇太後問安,責請皇太後原諒。孝莊當然不會怪罪于皇上,國事當然重要,而且又發生了靜妃之事,她雖說可憐靜兒,但更是心疼皇上的。

「朕看皇額娘的臉色很不好,應多些安養。」雍正對著皇太後說到,

「哀家沒事,倒是靜兒可憐。」孝莊還是想著皇上能多憐惜著靜兒幾分。

「朕會多去鐘粹宮走動的,這幾日靜妃的心情不大好,朕也不好多與她相談。」

「哀家明白,也難為皇上了。」孝莊拍了拍皇上的手,抿了抿自己的嘴。

「三阿哥,你不是有個提神的香囊嗎?味道也怪好的,不如拿給皇太後使使,興許皇太後還能舒服些。」

雖然克善說話聲音不大,但其他的人還是有听見的。

「什麼香囊?玄燁那麼喜歡,讓皇瑪嬤也瞧瞧!」孝莊其實也是心情好了些,有些捉弄小阿哥罷了,哪里會真的要了小孩子的玩意兒。

可雍正卻突然見到三阿哥慘白著的臉,神色慌張了起來,甚至在暗里還瞪了克善一眼,這其中很是古怪。

「皇瑪嬤,沒有什麼香囊,就是平日里繡的荷包罷了。」玄燁臉面僵硬地回著話,下意識地用手遮了遮掛在腰間的香囊,要不是怕被人懷疑,他老早就把這香囊取了下來,也不會多掛這麼幾天,卻沒想到竟從中出了這麼個妖蛾子。

「混帳,你皇瑪嬤看一眼你的香囊還藏著掖著,難道這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之東西?」雍正厲聲喝到,聲音洪亮又威嚴,讓人听了心中一顫。

「算了,皇上也別怪玄燁,他也是小孩子性子罷了。」孝莊不想好好的晚膳被一些小事打擾,便開口勸解著,

「還不把香囊呈了上來,難不成還要朕命人解下來不成?」雍正眯著眼望著三阿哥,今天他召三人過去,也是想查探這三阿哥是不是如百花所說,紫微大帝下凡,卻不想見到的是這愚蠢可笑的樣子。

「是,兒子,是!」玄燁無奈,解下了腰間掛著的香囊,緩步地朝著上位的雍正與孝莊走去,讓他人看起來真是步履艱辛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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