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碩貝勒府里發生了驚天的變化,雖然貝勒府里的雪如福晉盡量想遮掩她對白吟霜的態度,可不由自主地對待與姿態還是讓福晉院落里的下人們看得驚訝,然後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地這個消息便就讓夜里宿在側福晉處的岳禮得知。
「她這是想做什麼?難道這府里的難堪還不夠多的嗎?」岳禮氣得砸了一個碗,叫囔著說到。
「貝勒爺別氣,說不準福晉自有她的打算,福晉想來也不是胡亂行事沒準兒之人啊!」翩翩可不管什麼白吟霜不白吟霜的,可她是知道嫡福晉現在在貝勒爺眼中可不討好了。
「哼!我看她現在越發沒個福晉的樣兒了,讓那麼個下賤玩意兒留不在身邊就不說了,還讓人好吃好穿的供著,她是想做什麼?難不成還準備留下給她兒子備著不成?」越想越有可能的碩貝勒岳禮,氣得站了起來,今天他是告了病休的,他可沒那個厚臉皮上朝供人嘲笑,便打算今天就窩在側福晉這里休息,卻被自己身邊的人告之了這個消息。
說來也是雪如大意,她總想著自己院子里的人該不會隨便亂說話,其實她還是高看了自己能力,誰院里沒一個貓膩呢?這不,從她昨夜里讓白吟霜陪著就寢,到今早的共桌吃早膳,都讓人傳到了岳禮的耳中。
「走,跟爺去看看,她到底想做什麼!」岳禮也挺膈應人的,自己準備去教訓福晉也就算了,偏還帶上個側福晉,擺明就是想去削嫡福晉的面子嘛!
倆人帶著隨侍才剛進到院子里,就听見從正廳里傳來雪如的聲音,有緊張的叫著,也有命令下人的呵斥聲,里面更是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岳禮這麼一听更是氣上了,大跨步地就走了進去,一雙眼楮正掃視著里面的一眾人。
「都在做什麼?」一聲吼過,眾人這才發現了貝勒爺的來到,嚇得大氣不敢發出,跪了一地。
「貝,貝勒爺,您怎麼來了?」雪如這才冷靜下來,緊張地揪著自己的帕子,干巴巴地問了這麼一句。
「哼,什麼時候爺來你這兒還得問過了?」岳禮諷刺地說到,卻牽過翩翩的手往桌子邊走去。
「福晉安!」翩翩依規矩向嫡福晉請了安。
「你怎麼來了?」雪如對翩翩可沒好臉色,一張口就是責問。
「妾身是陪貝勒爺一道來的。」翩翩故意對著岳禮委屈地看了一眼,才出口說到。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還有沒有當家福晉的樣兒了?翩翩是過來給你請安的,你不好言相待就算了,還抱著這麼個下做的玩意兒算是什麼回事兒?」岳禮重拍了下桌子,指著縮在自己福晉懷中的白吟霜叫到。
「吟霜病了,定是昨夜里惹了風寒,我讓人去請大夫,一會兒就到。」雪如根本就听明白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