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妥事情,林閑離開宜居公司,看了下表,還不到十一點。蘇媚早先說下午能到,現在時間還早,林閑正好有時間辦其他事情。
之前兩次進畫卷之前,都來了電話打擾,第三次還沒等林閑回到家,電話就來了,號碼是夏帆的,林閑接通電話,道︰「我的秘書大小姐,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情打攪我,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請你立刻掛斷,我現在真的很忙。」
「忙什麼呢,你趕緊過來,這里有人找你。我說老板,你是不是犯了什麼事?」
林閑道︰「我做好事還來不及,能干什麼壞事?誰去公司找我的的,該不會是丁副市長又來了?」
「不是他,是一個女人,到我這里問了你會沒回來,幾句話沒說就哭了起來。我納悶呢,是不是你把人家欺負了,又不認賬,人家找上門來了。」
「行了,我知道了,馬上到。你幫我好好照看著她。」林閑掛斷了電話,讓司機改道。照夏帆所說,那個女人應該是蘇媚,可也奇怪,怎麼她這麼早就到了麒麟,難道早先通話的時候,她已經在了路上。想想也不對,林閑似乎沒告訴過她自己的公司地址,她又怎麼找到的。
瞎猜也沒用,到了地點,自然就知道了。出租車到了點兒,林閑下車進公司一看,來人竟然不是蘇媚,而是女警察木婉婷。
木婉婷原本坐在沙發處抹淚,夏帆當她是被林閑始亂終棄的可憐女,一個勁的安慰她。此時見林閑來了,木婉婷剛消停一些的淚水又止不住涌了出來,林閑勸道︰「別,別哭,木婉婷,你這是怎麼回事兒,誰欺負你了?」
「林閑,對不起,對不起,上次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嗚嗚嗚……」木婉婷邊哭邊道歉,她打心底把林閑受傷的責任歸咎在自己頭上。
前些天,林閑被人用直升機接走,木婉婷一直想去看護,可惜級別不夠,人家不讓進。不但如此,連林閑的病情如何都打听不到。幾天來她一直魂不守舍,深怕林閑一個命薄,死了,她用什麼都無法彌補。就在剛才不久前,她從周自清口中听聞,林閑已經康復出院,她就跑了過來。
讓人家一個漂亮女警哭得稀里嘩啦,林閑心里面說不出的別扭,他勸道︰「木婉婷,不是你的責任,那件事,和你沒關系,是我不小心才受傷的。你別傷心了,你哭成這樣,我多不好受。」
木婉婷點了點頭,想止住哭聲,可是怎麼也止不住。夏帆不明白前因後果,她看了看木婉婷,再看了看林閑,心想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原本還以為人家女警來找林閑帳的,不成想是來道歉的,能讓女警哭成那樣,林閑和女警一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一男一女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女人能讓男人受傷呢?夏帆的腦瓜子一轉,聯想到了某個地方,她臉一紅,趕緊拋開那個想法。瞎猜不如直截了當的問一下,夏帆道︰「林閑,她是你女朋友吧,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
「我和她是普通朋友,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受傷快死的事情,林閑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他敷衍了夏帆一句,伸手拉過木婉婷的手,把她拉向內間,「木婉婷,我們進去談談。」
拉著木婉婷進了內間,把好奇寶寶夏帆反鎖在外面,林閑拿過紙巾,給木婉婷擦了擦眼淚鼻涕,「乖,別哭了,再哭就成花貓了。」
木婉婷猛吸了一下鼻子,止住淚水,她盯著林閑,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好一會,伸手就去解他的襯衫。
林閑抓住木婉婷的手,道︰「不用看了,我身體全好了。」
「不行,你讓我看一下,不看一下我不放心。」木婉婷幾乎是哀求道。
「好吧。」林閑把襯衫月兌了下來,赤著上身,任木婉婷檢查。
林閑強壯健碩的上身,上面別說傷口,連一絲傷疤都沒有。木婉婷難以置信這是真的,她一只手觸到林閑的肩上,慢慢朝下滑落,用手檢查林閑的恢復情況。
給漂亮女人撫模上身,對男人的定力來說無疑是個考驗,林閑耐著性子任木婉婷檢查,等她的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口時,男性反應一下子被激起了。未免不妙,林閑退了兩步,開始穿襯衫,「現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一點事兒也沒有。」
木婉婷不理林閑的話,他後退,她就追了上去,同時伸出兩只手檢查。林閑受傷後先送到麒麟仁愛醫院搶救,之後木婉婷看護了一點時間,林閑的傷勢她很清楚,按常識來說,不可能在短短三四天內就恢復如初。那樣的傷,起碼要一個月才能恢復,而且,不可能連疤痕都沒有。
木婉婷的手在林閑身上又模又抓,想弄清楚他的皮膚是不是造假的,可是不管怎麼模,都沒有一點假的痕跡,「怎麼可能呢,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短短幾天就好了。」
林閑已經被木婉婷撩撥得像一個即將爆炸的火藥桶,他伸手攬過木婉婷,將她抵在牆上,喘著粗氣盯著她的俏臉。
木婉婷感受到林閑炙熱的目光,聞著他身上散發而出濃烈男性荷爾蒙氣味,心里小鹿亂撞,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一個想法在她腦海中浮現,讓她緩緩閉上眼楮,下巴稍稍抬起,做迎合狀。
林閑的吻最終沒能落下,他松開木婉婷,稍稍退了一些,故作輕松道︰「木小姐,你那麼關心我,要是我現在非禮你,可就連畜生都不如了。」
林閑退開了,木婉婷心中除了慶幸,還有一股奇怪的失落感,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面上恢復平靜,對林閑笑了一下,道︰「你,你怎麼恢復的那麼快?」
「我也不大清楚,據說是軍區醫院給我用了頂級療傷藥,所以才能好得這麼快,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林閑把自己傷勢的功勞推到軍區醫院頭上,反正木婉婷不可能去查。
「如果真有那種特效藥,真希望能推廣開。」木婉婷頓了頓,繼續道︰「林閑,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听了千萬別生氣。雖然你幫市里保下了文物,可是市里的報導都沒提你,似乎是市里怕影響不好。我為這件事情爭取過,可是我人微言輕,沒有起到用處。」
林閑道︰「那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沒什麼的。」
兩人閑聊了一會,木婉婷告辭要離開,林閑將她送出門,剛出偵探社門口,木婉婷撲進了林閑懷里,哭著道︰「林閑,你沒事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這些天來我擔驚受怕,深怕听到你的死訊。我,我,對不起,嗚嗚嗚……」
木婉婷雖然成年,但心性有那麼點像孩子,對某些事情特別敏感,剛才一直忍著,現在忍不住,終于宣泄出來了。林閑一個老爺麼,只得再安慰人家大閨女。
偵探社里,夏帆盯著兩人,他們的關心在她眼里越發不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