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眸,目光顫動著,恐慌著,憎恨著——凱鷗開始悔恨自己的豬腦子,原以為對付皇甫覺這樣的,只能從特殊下手,把他的目光一點一點地吸引過來,再慢慢地擾亂他的心神,讓他漸漸受她控制,但是——這——和她的計劃也太大相徑庭了吧!
她計劃是看他抱著空氣發春,而不是——抱著她——玩強^奸!
當他的面目開始變得猙獰之時,她就感到不對頭,打算腳底抹油跑路要緊。
但卻被他嘶吼一聲,如野獸般把她壓在身下,一手掐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扯她的衣服。
殺不了她,那麼就毀了她。
這樣的念頭佔據了皇甫覺的腦子。
腦中的影像漸漸混亂了現實。
他粗暴地對待著凱鷗,加緊她的雙腿,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看著那雪白的肌膚,他渴望‘污染’一切。
于是他如一頭野獸般,張開他的利牙,轉而扯住她的頭發,啃咬著每一寸雪白的肌膚。
一陣椎心的疼痛在全身蔓延起,她看著他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脖子,她甚至已經感覺到血的流淌,和他的堅挺——
「流血啦!皇甫覺,**的,住手!」
再流下去,她就翹辮子了。
再發展下去,她就要被奸殺了。
這穿越,到底是讓她來奸殺別人全家的,還是讓她被人家全家給奸殺的?
她的一聲爆吼,讓沉迷在過去回憶中的皇甫覺如遭雷劈般驚覺過來。
他全身已經是大汗淋灕,睜大著眼,神色復雜。
看他突然停止了下來,她立馬趁他神情有些呆滯時推開他,跳下床,衣衫不整,但卻顧不得這些,此刻還有讓她更憤怒的事兒。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要被這家伙給奸殺了!
兩個人,一個光著腳,脖子還流著血,衣衫凌亂地站著,心跳不止,那是歷險後的心跳。
另一個全身癱在床上,仰著臉,不停地喘著粗氣,似乎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才會精疲力竭的模樣。
當身上的汗珠都已經被風干的時候,皇甫覺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充滿了悲傷,絕望,讓人听得心酸。
但當他坐起來看向她時,風情萬種地撥著黑發,又是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但凱鷗的情緒還沒有從剛才那場奸殺中走出來。
「你贏了。」
他突然說道。
「我可算是贏了,你他媽的差點奸殺了我!」她哭吼道。
情緒激動之下,脖子上的傷口也被牽扯到了,害她剛剛暴風雨般地吼叫之後,就立刻變成了哀鳴之聲,氣勢減半。
「 ——哎喲——流血了,你把我脖子咬流血了!」她控訴道。
然而他卻一臉與他無關的神情,還教訓起她來,「這是給你的教訓,下次再講原則,我就繼續今晚的事。」
轟地一聲,火山爆發了,一個衣衫破爛,頭發蓬松的女人指著一個風情萬種的男人吼道,「你再那樣,我就奸殺你全家!」
皇甫覺似听到一個無敵笑話般笑得花枝亂顫地,獨留凱鷗一個人站在原地氣得牙齒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