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變態,這樣吧,姐姐幫你放,但是……你幫姐姐在你皇兄面前說好話好不好?或者你每天把你皇兄的動向告訴我也成,怎麼樣?」
這下,凱鷗成了諂媚模樣了。
皇甫千歌愣住了,眼楮瞪得老大。
但不是吃驚,而是……他想起自己前不久在皇兄面前哭訴了些什麼……
「好,我幫你盯住皇兄!」
想了想,答應這個……比較保險……
交易在大掌拍小掌發出的一聲清脆中達成。
有了動力,凱鷗瞅著那一看還有著些許熱氣兒的床,都沒睡的念頭了。
跟在學校軍訓時一樣,雷厲風行地穿戴整齊,小環連事兒都省了,凱鷗就自己把那亂發給用爪子刨了幾下,整成個馬尾……連早飯都是狼吞虎咽地干掉的。
這人一有興奮勁兒,就是不一樣。
把一旁的皇甫千歌都看得眼皮子眨也不眨地……
饒是他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吧!
不涂脂抹粉,不穿金帶銀……沒有修飾,卻……一身清新……
像清晨曉鏡湖邊那沾著晨露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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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晴朗,別看已經快到落葉季節了。
可到底還是個過渡期。
一大一小,一前一後地在深宮里穿梭著。
皇甫千歌畢竟是這里數一數二的‘地頭蛇’,帶著凱鷗七彎八彎地就找到了一片空地。
四圍樹木不高,未走入就已經聞到馥郁清香,撲入鼻端,可以清晰地辨認出這是桂花開了。
繼而想起一個時間……已經八月了呀……
「唉!都快要立秋了,你放什麼風箏啊!」
凱鷗這才想起不是都說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是玩風箏的好時節嗎?這小變態怎麼整到八月來玩了?
皇甫千歌勾低著頭,「平時又沒有人陪我玩……」
聲音極小,很不符合凱鷗心目中的小變態特質,所以他一反常,凱鷗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了。她已經習慣面對他純真外表下的‘狠毒’心腸,突然他把自己整得跟那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可憐,她還真有些適應不來這節奏。
這個空地起碼是可以整1000米都還有余的跑道,凱鷗就一邊擺弄著風箏,一邊似自語地說道,「唔……先放點兒線出來,再拉著跑……再放線……好像是這樣的吧……」
「你也不會放啊!」
皇甫千歌很是驚訝,又隱約有些失望。
瞅著他那眼神,好像自己是吹牛大王一樣,給了人希望,又讓人失望,這樣的人她最鄙視了,要不就說,說了就做,不做就把嘴巴消停了。看著……這樣失望的眼神……她不記得自己說過會放的,只是……答應他一起來放……可是……可是……怎麼被他這樣看著,還真覺得自己在吹牛,光說不做呢?
「屁!小爺這是在熟悉熟悉,好幾年沒搗鼓這玩意兒了……」
凱鷗極力地挺著那說扁不扁說豐滿也不豐滿的胸脯,證明她凱鷗小爺也是有能耐的。
話說遙想童年,人家小姑娘都穿著花裙子在公園里撒丫子扯著風箏跑的時候……她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