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迫切地想和朕共赴**了?呵呵……那朕就好好地疼疼你……」
嘎 ……,凱鷗腦子里斷了根弦……還沒反應過來,腰上就是一麻,頓時身子癱軟倒在他身上……
這調調,這力道……媽的,這人上回看是正兒八經的,聞了媚香就變得……很是邪乎了。
四肢無力,貼著他渾厚的胸膛听著怦怦的心跳聲,才知道什麼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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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貼著她的身子,半露著上身,一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兒,一邊解著她的衣帶……
看著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及月光下變得邪魅的面容,凱鷗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奸殺’。
濕熱的舌正添舐著她的脖子,仿佛是……野獸在品嘗嘴邊的食物……
她心里一直緊張著,半刻都不敢松懈下來,怕一個不備,脖子上就血流如柱,她,是有陰影的……
「有多久沒有嘗過女人了?三年?四年?不過……不打緊,你來了……」
他似自言自語般地說著。
凱鷗嗓音顫動著說道,「你,你,你他媽的!」
極盡全力地罵了一聲後,心里的恐慌才漸漸得以穩定,她需要個方式來找回勇氣,不知為何,在這尖銳的光芒的注視下,她感到害怕,怕得心里直發抖……
「昨天還上了個裝B的女人,今天就在這里裝純,哼!哥哥,敢情你老人家這三年來上的那都不是女人啊!」
她找回了勇氣,找回了牙尖嘴利,借以告訴自己不怕。
他冷嗤道,「他那是上女人?他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真正的女人滋味……是這樣的……」
說著,丫就真的開始啃咬她的脖子了,像饑渴了幾百年的吸血鬼一樣咬住了就非要吸出血才罷休……
發現他答非所問,凱鷗一邊忍著疼一邊說道,「他,他是誰?」
他抬起頭來,嘴邊涎著冰冷的笑,「他是他,我是我。」
她盯著他看了許久,忽然大著膽子說,「皇甫澈!你是皇甫澈!」
驀地,他哈哈大笑著起了身,站在月光下披散著發,狀似鬼魅,忽地靠近她耳邊低低說道,「知道麼,三年前,這里躺了一個女人,散發著花香的芬芳女人……」
他頓住,一邊狠狠地揉搓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一邊听她吃疼地喊出來,他卻笑了繼續說著,「她也這樣叫著,叫了一晚上,最後……你想知道最後她怎麼樣了嗎?」
凱鷗緊咬著唇愣是不想讓他繼續得意,心想,怎麼樣?哼!不就是被你奸殺了嗎?!
姓皇甫的,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個個都是玩奸殺的材料!
「最後她瞪大著眼,渾身是血的被抬出去了……就從你躺的地方……呵呵……你在抖呢,怕了嗎?」手停了下拉,他狀似孩童般天真地笑道。
凱鷗歪著頭淬了他一口,「呸!告兒你,小爺奸殺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穿著添糖雞屎!有本事你放開我,看誰奸殺誰!」
現在她可以百分之一百地確定……媚香不是萬能的……對付變態的人尤其無能。
她劈頭蓋面地罵完,他卻愣住了,傻問道,「為什麼不怕?」
凱鷗得意地說道,「小爺是玩奸殺這行當的開山鼻祖,小弟弟,跟我玩,你太女敕!」
這就是凱鷗小爺,她的勇氣就是怕得要死也要把嘴皮子磨硬了找回勇氣,越罵越有勇氣抗爭,她的勇氣是罵回來的。
他眉頭緊蹙著,忽然不再動作,緊盯著她的臉,似在記憶中搜索著什麼,「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干什麼……」
捏住她的下頜,眼對著眼,鼻對著鼻……,「你都逃不了了,卿,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由奸殺演變到這樣……
這一刻,他看不清她的面,不知道她的名,只叫著卿……
卿……古代夫妻間的愛稱……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