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不覺得皺了皺,這樣的駱清雷卻又是另一種面貌,渾身上下一股冷冷的氣息,讓人難以接近。那不怒而威的表情倒有些與駱清遠有些相象。
「喂。」知道美人是為什麼害怕,楊小果不覺得挑了挑眉,好好的一個如花美女,竟在這廝的手下做事。還被嚇成這樣可見平日里這駱清雷有多可怕,多虐待她們。「讓人家起來,我只是不習慣讓別人幫我做這些事,你應該明白,不是她的錯,還有我喜歡她。」楊小果好容易將一句話俐落的說完,必竟她今日是傷了原氣,累是必然的卻仍是頂著一口氣,硬硬的說道。
駱清雷眼眸微動,忽而一笑,跪在地上的撫月頭雖低著,可面上卻閃過一絲驚駭,二爺竟然笑了,在這位九夫人如此說話之後,二爺竟無絲毫的惱怒,原便之她在二爺心中會有不同,但卻不知她的地位已是如此。
「九夫人既然說話了,你就起來吧。」駱清雷對著撫月仍是不加顏色道。
「是,奴婢謝九夫人,謝二爺。」撫月雖是心中有異可面上卻仍是不露,她並不是那些無知之人不然也能陪在二爺身邊這麼些年。
「夫人,藥還有些熱,要不您先休息會,奴婢將藥放在這里,等涼些了您再喝可好?」撫月貼心的將藥放在床前的小磯上。
楊小果微笑著點點頭,是個心細的人。其實這里的哪一個人不是有顆七竅玲瓏心,偏是自己這樣的人原只願隱惹度日,藏巧顯拙,事到如今卻也不免要費盡心神。
「那奴婢先退下了。」這個九夫人即不喜別人跟前侍候,撫月便很知情知趣的退下。
房中因撫月的離開又開始了沈靜,駱清雷唇邊浮出一笑︰「你如今看著尚可,即是如此我也便離開了,你好生休息。」說著便轉身離開,在走至門前時卻不防又停下了腳步,忽而轉過身來快步走到楊小果身旁將一個東西往楊小果手中一塞,「這是賀你生辰的」。
楊小果實是一愣卻見眼前的駱清雷臉上竟有絲紅泛紅,心頭一動,他這是害羞嗎?靠,怎麼可能,這種男人會害羞?
只在呆滯間,駱清雷卻已離開了房間,獨留楊小果愣愣的看著那扇門。
手中的還有溫熱,楊小果不覺低頭看去。
只見一只香珠手串正靜靜躺在自己的手中,楊小果的右手輕輕撫著那串刻著薔薇花紋的串珠,左手卻無意識的像枕下一模,瞬時一股冰冷刺進手心。一冷,一熱,楊小果看著那手串與玉簪心里一陣抽緊,胃有些痙攣。
忽然將那二樣東西一把全包在了一個紅布里,楊小果想了想慢慢下了床將那二樣東西放在了她唯一的一個裝衣服的箱子的最底下。
做為這一切,楊小果又慢慢爬回了床上,將自己抱的緊緊的。眼楮卻始終盯著那木箱。
一個是妖孽男,一個是神秘男。一個刻意接近,一個刻意遠避。一個是自己的小叔,一個是自己名義上的相公。無論怎樣,這二個男人的心里一定都有著什麼自己所不知的事情,不坦承的感情自己能夠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