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覃姐道歉。」姚立偉說.
董佳再一次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話。頓了頓,她說,「我為什麼要道歉吶,是那女的先罵我臭婆娘呃。」
姚立偉看著周悠然。他的眼神太深幽,悠然有些不敢看他。覃艷梅問她,「周悠然,是你先罵人的?」
「嗯。」她老實的點頭。覃艷梅死盯了她一眼,然後望向簡心,「你說,這事兒怎麼開頭的?」
簡心無奈的嘆口氣,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她也承認,確實是悠然先開口罵人。覃艷梅再次瞪了周悠然,然後對姚立偉說,「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沒有一個對的,誰都理虧。你的人回頭你要怎麼懲罰看你,這兩人我先帶走了。」
姚立偉點頭,不經意的又看了一眼咬著唇無辜極了的悠然。正好悠然也抬起了頭,兩人四目相對。
他迅速的轉開了眼,悠然卻心里一震。
簡心見她在發呆,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回過了神來。覃艷梅再跟姚立偉說了幾句之後就帶著簡心和周悠然走了。
悠然以為覃姐會重重的罰她,最後卻听她啐了她一句,宇揚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她好想掩面逃跑,可又听覃姐說,不過你那句話說得對,做人做事,一定要有原則有秩序。不能因為你是老資格,就給人穿小鞋。
悠然嘴里「嗯嗯嗯」的,連連點頭。
覃姐還說,董佳是因為有後台才可以耀武揚威飛揚跋扈,若是沒那個靠山,她頂多就算得上個屁誄。
悠然哈哈大笑,之後又極其八卦的問覃姐,說董佳的靠山是誰啊?覃姐白了她一眼,在她腦門上重重的敲了一下,說,知道嗎,好奇心會害得你死了又死。
這下輪到簡心大笑不已,悠然在一旁干瞪眼。
覃姐看了下時間,說這都兩點多了她還一口飯都沒吃上,被她們倆拖累的,餓死了。簡心連連道歉,覃艷梅笑笑,說沒事,正好當減肥,回頭吃個水果就好。
覃姐的尋呼機又響了,她說了句「馬上就來」之後又跟簡心她們兩個囑咐了幾句之後才走的。
她說,以後沒事就少去惹那幫彪悍的女人,沒意思。咱們做人低調不是因為膽小怕事,那是因為宇揚的人都有素質。
這話真對。
之前悠然還說人家覃姐額頭寬闊心機很重落她手里一不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下她不得不承認,其實覃姐這人挺厚道的。
簡心哼了一聲,說,我早就說她人好你還不信。再說了,她手底下管那麼多人,沒有點兒城府像你我這樣傻乎乎的,她那份工作能干得下來麼。
悠然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然後說,以後跟著她好好混。
晚上簡心回到家月兌掉高跟鞋,那才發現小腿一下的地方真是酸疼啊。這工作就是這樣,忙起來的時候真是很難有一點時間落座的,再加上她現在是新人,怎麼也要有菜鳥精神,活兒她干,休息的機會讓給前輩。這才是一只好的菜鳥。
她打了熱水泡了半個小時腳,感覺好多了,這才去冰箱里翻出昨晚剩下的飯菜放進微波爐熱了熱稍微吃了點。
其實她沒什麼胃口,一個人麼,謝小北這會兒還沒回來,沒見到他她也就沒什麼食欲。都說秀色可餐是形容女人美貌的,可放在謝小北身上也很合適。因為每次跟他在一起,簡心就會食欲大增。
為什麼呢,她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喜歡一個人,無論你做任何一件什麼事,只要有他陪在身邊,一切就都變得非常有意義,做起來,自然也很帶勁。
她又開始想他了,埋下了頭傻笑,怪自己沒出息啊,這不就是稍微晚回來幾個小時嗎。她給球球喂過了狗糧餅干,很抱歉的對它說,不好意思哦姐姐今天很累了,明天再給你做好吃的,今天就將就一下吧。
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拿手機跟謝小西發了幾條短信之後就窩在沙發里睡著了——謝小北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她在沙發上縮成一小團,球球在她旁邊,揉成了一大團。
這造型好好笑,簡直就像是主人睡覺,狗把風。
謝小北手里拿著帽子,另一手拉著箱子,朝沙發上看了一眼就把東西先拿到屋里去,等換好了衣服,這才出來坐在簡心身邊,俯看她睡著了的樣子。
她睡得很沉,一點都不知道身旁有人,他關掉了電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真是只小貓咪,粉粉的小小的,大概是太困了,眼楮閉得很緊,長睫毛垂在眼瞼下方,沒有皺著的眉頭,眼皮也沒有忽閃忽閃的,就是睡得很安心,像極了一個嬰兒,很乖,很無邪。
謝小北抹開她額上的頭發,湊過去吻她。估計是客廳的燈太亮了,他這麼靠過來打在她臉上的陰影太重,再加上他身上她所喜歡的氣息太濃烈了,剛觸到她的唇,她就醒了。
謝小北不管不顧的吻上去,她倒也配合,緩緩睜開了眼就將雙手圈在他脖子上。他吻她的時候總是先抿著她的下唇,然後兩片唇一起痴纏,在之後就是唇舌相吸。簡心以前不會,可男女之間這點事兒,只要有人先做示範,後者一定很快就得到了精髓,並學以致用。
簡心還偷偷的想過了,要是哪天他倆做那事兒,她不會,不要緊,有些東西是祖先遺留在在後代腦中的,只要有人輕輕幫她一開發,她保證很快就能掌握要領,然後就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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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月票啊鮮花啊荷包啊,謝謝,真心的,因為有你們,才有我,才有機長,才有簡心。
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