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妄想朕會愛上你嗎？好，朕可以給你幻想！」
似被說中了心事而不敢承認，君非墨瘋狂地扯碎她僅有的衣衫，並不親吻，直接一個挺身，狠狠地貫-穿了她！
痛！
蘇錦年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痛！她咬著煞白的嘴唇，想要閉上眼楮，卻忘了眼楮黑乎乎的都是爛肉長在了一起。腳上被碎片劃破的傷口，隨著她的輕微掙扎，不斷涌流出鮮血，最痛的是身，還有心……
她不自覺地護住小月復，有些口齒不清︰「皇上，饒了繁蕪好不好，她是個機靈的丫環，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繁蕪是自己的貼身丫環，被打入天牢，蘇錦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如果可以讓暴君放她出來，她死也無憾。
君非墨並不答話，而是撫上他的大手在她的眼角，低頭，開始無盡地吻她的唇。那干澀到甚至干裂的唇瓣，一如既往的熟悉和香甜……
他開始沉迷，畫面越發旖-旎而纏綿。
蘇錦年想象著窗外的美景，試著將自己的痛苦轉移。
她便問︰「墨，你說今夜的星星亮不亮？」
他動作一滯，終于看向他早前都不忍心看的眼楮。那是她的雙眼，就那麼被毀了，那是他曾經吻過無數遍的眉角，對著它，他常常寵溺地說︰「錦年，你最明澈的就是你的眼楮。」可是現在，它像長了千層的老翳，慘不忍睹。
他想說，在得知蘅彌廢了她眼楮的時候，他甚至想過把蘅彌拖出去腰斬！他甚至暴躁了一天一夜沒有安眠，他甚至……他甚至想要就此承認，原來他對她，也是有心的。
「星星很亮，很美」他貼在她耳畔，輕說。
蘇錦年淡淡地笑開了，真好，他現在這個時刻還願意敷衍自己，即便自己已經沒了利用價值。蘇錦年知道，這才傍晚，月亮沒有升起，滿天無星子，之前老嬤嬤走過她問了時辰。
見她淡笑，他竟然生出一股無形的酸意。
她還是老樣子，有股淡淡的香味，喜歡攀上他的脖頸，親昵而魅惑地纏著他鬧，笑容恬淡卻分明有那麼明顯地勾人意味，像極了風塵女子的魅惑，但那絕塵的氣質又絕對月兌俗。
他突然覺得，看不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