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暴君一身債7
「難道是兩千兩?朕記得,這些花瓶進宮的時候,可是抵了他們一白頭牛的進宮量。」
白忘川翻白眼了,她想不出為什麼暴君如此月復黑,還裝純!
照理說,對喜歡的人這樣戲弄,還差不多。可是自己?她左看看,右看看,最終,終于得出結論,因為︰我是美人!暴君喜歡美人!
「皇上,你不是說要沐浴嗎?」白忘川把他緊扣自己腰肢的手指,一根根掰開。
「愛妃,朕喜歡共浴。」說著點點她胸前的鎖骨那邊,饒有意味地說︰「宮女都不在,那就由愛妃伺候朕吧!」
他張開雙臂,示意她可以解衣服了。
忘川哪里有反抗的余地,且不說他是君朝天子,單說他那卓絕的武功,她就不得不束手就擒,可是忘川突然想到一根救命浮木,于是一邊開始解他衣扣,一邊有意無意地說︰「听說錦妃入住了皇上的乾龍殿,皇上怎麼有空跑臣妾這兒來。」
君非墨也不惱,只是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微紅的臉頰,听著她熟悉的語氣,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愛妃不希望朕補你個洞房花燭嗎?」
說話間,外衣已落,君非墨忽然拉住她的手,就往浴池里面一跳。
「你放開!」白忘川一掙扎,卻被君非墨拽得更緊,噗通一聲雙雙墜入水中。
他渾身透著說不清的危險氣息,將白忘川擠到了角落,忘川不得不靠著池邊仰著頭正視他。
憤怒的臉頰因為剛吃的掙扎而泛起紅暈,那半帶著憤怒的眸子清亮地望到他的心里去了。「不要這麼盯著我!」面對君非墨意味不明的視線,她竟然羞愧了。
「沒有故意盯著你。」君非墨很老實。
「那你還這麼戲弄我!」
「那也說不上戲弄。」君非墨扶額,指指她毫無遮攔的胸前,很正經地道︰「只不過愛妃給朕的驚喜,太過直接。如你所想,朕沒有辦法抵擋此等誘惑。怎麼,朕決定寵幸愛妃了,興奮嗎?」
轟隆隆,一道雷,來劈死忘川吧。
君非墨比以前更難以捉模了,白忘川趕緊尋找剛才蔽體的那件白色紗衣,可是找遍了都沒有,反而君非墨將它舉起,道︰「是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