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暴君一身債9
君非墨覺得內心,突然少了什麼,可是要再去體會,卻什麼也抓不住了。
「替朕寬衣。」
他赤-果著身子站起來,完美到極致的男子軀體,瞬間呈現在蘇錦年面前。怪不得泡了這麼久的涼水,都不會感冒,他身子骨比以前更健壯了。
白忘川自己隨意裹了件睡袍,然後走到他面前,仔細地替他一件件穿上,而自己已然感冒地不由‘阿嚏’個不停。
寬衣完畢,君非墨卻又賴著不走,反而看著一地的碎片,「兩個花瓶,算它兩千兩,愛妃應該知道,君國才穩定不久,朕也才登基,國庫空虛,這麼多錢財不可能朕說算就算的,即便朕有心袒護。」
真是頭疼啊!忘川都這麼听話了,還不罷休!
白忘川分明就覺得這很可能是個地攤貨,竟敢訛詐!
「這樣吧!」君非墨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向床榻邊走去,「考慮到朕寵幸完妃嬪會有賞賜,那賞賜的物品便這算為銀兩扣著好了。」
他說得有理,可是忘川卻深知他的陷進,很無理。
「皇上,錦妃一定找不見你,正擔心得夜不能寐,還請皇上回乾龍殿!」
感覺到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他灼熱的氣息一下子壓下來,忘川將手抵在胸口,小心地道。
「沒有妃嬪敢拒絕朕,閉上你的嘴!」君非墨把她好不容易為他穿上的衣物,一件件熟練地褪下。
炙熱的吻,開始落在她的臉頰,她的鼻尖。
他的心,自從蘇錦年死過一回,就此空了。即便她再次醒來,他幸福之余,卻覺得一切都不似從前。但是現在,白忘川出現了,那再見故人的感覺竄上心頭,他已經不得不沉醉。他對自己說,醉一回無妨。
炙熱的氣氛,一點即燃,他們出奇地合拍。
衣衫褪盡,忘川將內力聚在指尖上,輕輕地抬起手,然後,抱住他。
下手吧,下手吧……
內心有個聲音在對她說。他的防衛心理很弱,你可以的,完全可以殺了他的……殺了他嗎?忘川揚起手指,落在他沒有一絲贅肉的後背上,正要下手,可是他呢喃地呼喊著,「錦年,錦年你回來了……朕終于等到你了……」
他是閉著眼楮的,說話的時候,有多麼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