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年要留下他,君非墨只能皺皺眉,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寵溺地安慰著,「母後剛剛回來,脾氣難免大了些,乖,這些天就學著點,陪著她在佛堂禮佛,也是對皇室積德,朕每天都會想你的。」
「唔,不要嘛!」
蘇錦年搖搖她那小腦袋,小女人地拍打他的胸膛,「母後分明就是刁難我。你知道我孩子才沒了一個月,需要補補身體的嘛,怎麼可以讓我整天對著那銅像,還不能和你……嗚嗚唔,我想墨每天都來琉璃宮,錦年每天都要霸佔你不放嘛。」
蘇錦年清秀的小臉滿臉委屈,不一會兒就梨花帶雨地哭起來了。
前世,西川一定是上海人,她很小女人,作得很。
可這分明又是因為在乎君非墨才如此黏膩的,君非墨俯頭啄了啄她的粉唇,「錦年,真的很想我?」連朕都不說了,說明他十分欣喜。
「嗯嗯嗯!再也不準你,去惹別的女人了!」
蘇錦年張開懷抱,眉毛都笑彎了,使勁地用力地,抱著他。「留下來好不好?都一個多月了,不然我真以為你不愛我,還是愛那個狠心的蘅彌狐狸精,還有新來的白忘川小妖精!」
君非墨堵住了她的唇,心中一點不快。
白忘川是小-妖-精,可不是用那樣的口氣。
她可以說蘅彌,罵蘅彌,君非墨已經不再生氣,可是說到白忘川的時候,他心中,明顯都是一口氣堵得慌,如果對方不是蘇錦年,他一定砍了她的頭。
「那你又是什麼呢?」一吻過後,君非墨漸漸迷離了。
她的唇永遠是最柔軟的。
「墨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啊……」蘇錦年在他懷里軟成了一灘水,柔情似水地看著他。
君非墨打橫抱起她,朝床榻走去,「我的小妖精!」
夜色繾綣,那被風微微吹起的帳簾,散落了一室旖旎。
西川在穿越前還是個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尚在家人的保護之中,未經人事的她今天雖然期待,但是青澀得很,君非墨雖然沒了那熟悉的感覺,但是愛極了這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