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唯一要記得的就是︰有一個叫白忘川的女人,她恨你,恨你、恨你!
喉間呼吸困難,白忘川以為自己會撲通掉在地上,然後君非墨把自己軟禁來威脅父皇,可是沒有。
那個溫暖的懷抱是怎麼回事?那麼溫暖,恍如……他柔情欺騙的時候……
不!……不!
白忘川使盡力氣,藍色的刀光再現,「藍煙」籠罩,她要殺了他,殺了他!所過之處,都被他見招拆招。但是,君非墨那燒紅的眸子,更為妖嬈!
看著君非墨痛心疾首的樣子,白忘川心里竟然都是大石頭,堵得慌。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張人模狗樣的妖孽臉皮,有多麼地虛假!」白忘川喘著粗氣,搖搖欲墜,「我真想撕破你的面皮,然後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究竟是什麼做的!」
「你憑什麼恨朕!朕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除了蘇錦年,誰也沒有資格!」
猛然間,像是覺察到不該抱著一個想殺他的女人,君非墨啪地一聲將她摔落在地,疼得白忘川骨頭都碎了。
而他卻不放過,邪肆地俯身,修長的指尖劃過她貌美的臉頰,危險的氣息越來越強烈,「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恨朕!你又有什麼資格恨!想撕破我的面皮麼?不,我現在更想,在你的臉上劃上兩筆,但是,這樣你都沒有資格恨!」
「滾!給朕滾!」沒有叫侍衛,君非墨徑自突兀地走掉了。
蕭何跟在君非墨的身後,再看看滿身是血的他和白忘川,有點模不清情況,但卻微微扯了個笑容。哎,好像,他聞到了以前的味道,曾幾何時,這一幕才可能發生。「皇上,你受傷了!」
「這不是你該管的!」
蕭何無奈,追上君非墨的腳步,「要拿德妃娘娘怎麼處置!」
君非墨突然停下腳步,不知道想了什麼。
「你覺得呢?蘭國的公主,會武功,還刺殺朕,你說呢?」
「皇上也不知道怎麼處置?」蕭何的笑意更深了。「那蕭何斗膽進諫,不如賜個凌遲或者車裂的死罪罷了。」
「你敢!」君非墨火燒一般的眸子狠狠地刮向他。「朕要留著!她是蘭國的公主,現在還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