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王府的地牢建在三十米的地底下,除了一直忽閃忽閃的薄弱燭光外便沒有一絲光線,地牢中又分為水牢,鼠牢和蛇牢,
不僅僅昏暗的不見天日,而且幾乎每一間牢房都泛著潮濕的味道,有的牢房甚至連牆面都爬山了青青的地蘚,一模上去,毛茸茸的泛著綠油油的光,好似模到了活生生的怪物,令人產生一種驚悚的感覺。
「金兒,那是驚地蘚,千萬不要踫觸,那些地蘚會讓人產生幻覺。」
龍錦颯一邊前面帶著路,細心的為陳利利講解著地牢的分布與注意事項,一面他暗暗的觀察著陳利利,金兒從容不迫頗為淡定的樣子似乎是他的定心丸,他的心中一陣輕松,也許金兒真的有法子。
跟著龍錦颯一路向前行進,即使自己不斷的屏住呼吸,陣陣惡臭依然無孔不入的撲鼻而來,陳利利面不改色,兩旁的鞭笞和撕裂疼痛般的尖叫吶喊聲也不斷的挑戰著陳利利耳朵與心理的極限,她充耳未聞。
不過這些所謂的淡定全都是假象,陳利利的心中早就炸開了鍋,要不是心中的信念一直鼓舞著自己往前走,說實話,她早就已經一轉身逃之夭夭了。
古代的牢房實在是太可怕了,怪不得說凡是經過牢獄之災的人,即使不砍頭,半條命也已經去了。
唉,誰讓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龍錦颯,為了讓龍錦颯信服自己有辦法逼供出秋衣幕後的主使,那就必須先讓龍錦颯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畏懼這里,萬一自己心生怯意,一退縮,龍錦颯肯定二話不說把自己帶出去的。
幽暗狹窄的地牢,一眼便望見那個被縛于架子上遍體鱗傷的女子。
破碎不堪的衣服,依稀可見的便是那身上新舊的傷口和鞭痕,甚至有些傷口已經化膿,流淌著腥黃的膿液。
「哼,你是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我不是秋衣的人。」
踤了一口,「秋衣」面目猙獰的瞪視陳利利,身上凌冽的恨意仿佛一道道尖銳的利刀在凌遲著陳利利。
這女子,果然有幾分變態!
這麼痛還不求饒,明知道眼神殺不死人,還在這里秒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