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男亦女卻怎麼听都格外舒適的聲音再次擲地有聲的響起,溫婉卻不失強硬的氣勢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所有人停下了言語,就連身上的動作都微微一滯慢了一拍,大家都知道雖然三樓的包廂窗戶大敞著,他們卻什麼也看不到,
但他們依然將脖子伸得長長的,一雙眼楮充滿了好奇與探究望著三樓的包廂。
三樓中的神秘人一招解決了莽漢郭少可是他們有目共睹的,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白眉道人也是從三樓包廂中飛出來的,那一聲帶著強悍內力的乖徒弟,他們怎麼敢裝作沒有听見。
三樓包廂中的人是白眉道人的徒弟,退一萬步講,即使三樓包廂中的人一點武功也不懂,那也是他們要提起心思為之忌憚的。
他們哪敢太過放肆,試問誰敢得罪白眉道人和他的徒弟,那可是明目張膽的與白眉道人為敵,誰敢挑戰白眉道人,那可是不知死活的往刀口上撞的白痴。
更何況,白眉道人都已經那般的厲害,他收的徒弟又能差到哪里去。
白眉道人的徒弟,只要這個身份擺在那里,那他必定就是今天這場大會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可能出來「pang」一聲引爆,把你給炸了,極有可能是將你炸的粉身碎骨。
誰敢得罪,誰能得罪,又有誰得罪得起?
「小釗釗,看來咱們要上場了。」
輕笑一聲,只見兩個衣袂飄飄的身影從三樓的包廂緩緩飄落而下,穩穩的站在了花小陌的身側。
立于前側的男子身著淺白色緞衫,眉目如畫,唇色如櫻,一雙杏眸光輝明滅,額前的幾縷黑色長發隨風飄逸,帶著一種不一般的風流和俊逸。
自他來後,從他身上不經意散發而出的清涼冷冽的氣息籠罩了全場,那種根本令人察覺不到的強悍內息讓全場的人不能忽視,更不敢忽視。
單單看這二人的輕功,自由掌控飄下的速度,如風一般的灑月兌不羈,就已經明亮的讓人不能移開眼楮,想必這二人就是白眉道人的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