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昨夜同一個男人喝了很多很多的酒,第二天一醒來,卻依偎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
你淡定的起來嗎?
「金兒,難道你還想繼續小鳥依人的偎在我懷中睡覺嗎?」
凝望著已經醒來卻依舊裝睡不起的陳利利,龍錦如沐春風的笑著。
「你敢放開我嗎?」微睜杏眼,試著掙扎卻根本掙月兌不開束縛的陳利利只能選擇挑釁,不知激將法管不管用。
「一年不見,我的金兒還是這般調皮。」寵溺的一刮陳利利嬌小的鼻子,龍錦心情頗好的調侃。
這個人,怎麼每次都那麼出乎意料,連自己是金兒都知道,發現自己仍然一身心理公子的打扮的陳利利心中有些吃驚。
不過說實話,龍錦還真不是一般般的好看,面如桃瓣,眉似墨畫,含著笑意細長的桃花眼如沐春風,色淡如水卻不失風度的薄唇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皇上,不帶您這樣戲弄金兒的,人家現在肚子餓了要吃東西。」
催動本無幾分的內力,發現自己幾乎是蚍蜉撼大樹做著無用功的陳利利開始用懷柔政策,期待著可以離開這個霸道卻也寬闊溫暖無比的胸膛。
兀自批閱奏折的龍錦似乎充耳未聞,他只是一味的禁錮著陳利利,那只空閑的大手一下有一下沒的拍打著陳利利的背後,雲淡的神情,風清的樣子,就好似在寵著一只撒嬌的小貓。
陳利利豈是任龍錦想搓就搓,想捏扁就捏扁的柿子,既然前面的方法都沒有效果,那麼求人不如求己,她悄悄的在懷中模索著金針。
找到了,正欲刺向皇帝的麻穴,誰知龍錦手一放,陳利利重心不穩向地上倒去。
「我說怎麼不見了,原來藏到這里來了,真不乖。」
在陳利利落地的一瞬間,坐在龍椅上的龍錦大手一伸,再次擁住了陳利利,然後輕輕的放開。
恢復了自由,卻是以這樣的情況恢復自由,陳利利氣悶不已,可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人家的功力深不可測,比自己三腳貓的功夫好多了。
不過幸好,自己有一個絕密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