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映雪說的第二種情況肯定不存在的,主子是宇文國的太子,長年呆在海外,又怎麼可能和黑幻族有關系呢!
含著詛咒而生的藤蔓,對她而言倒也不是全然都是壞的,處子之血的雷霆詛咒,主子,想必你永遠也猜不到因為你一時的悸動和,在你以後人生中,你只會對我的身體產生反應了吧。
李大釗將陳利利和龍錦帶回心理情報機構,一番診治,李大釗焦躁不安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幸好,利利只是因為龍錦一個空手劈而暈睡過去,身體並無其他多少大礙。
柔柔的凝視著□□沉睡的人兒,李大釗的心一點點的柔軟下去,利利倒是聰明的很,不僅每日穿著刀槍不入的穿山甲,今天還在自己懷中揣了滿滿猩紅血包。
李大釗又怎麼可能知道,陳利利所做的一切不過因為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繩罷了。
一年前出逃颯王府陳利利至今歷歷在目,那夜,陳利利都已經插了自己一刀了,狠毒的紅管事竟然還運功將她擊飛十幾米的湖泊之中,受重傷的痛苦她仍然清晰的記得。
從那時起,陳利利就在自己心中立下重誓,此一生她堅決不會讓自己再這般的折磨和痛苦了,為了不讓自己受重傷,當然要從自我保護和迷惑敵人做起啦。
反觀而龍錦,情況倒是淒慘許多,不僅受了嚴重的外傷,內里的傷勢也非常嚴峻,因為龍錦修煉的是行術,一般內傷的治療藥物對他身體根本沒有多少效用。
給龍錦作了一個簡明的包扎,止住龍錦傷口不斷涌出的鮮血,李大釗又給龍錦輸了一些內力。
此外,李大釗除了等待二人的蘇醒倒是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畢竟龍錦內里的傷勢縱使給他熬制再多的傷藥也是無濟于事的。
龍錦修煉的是行術,和他修煉的隱術雖然不同,卻也是異曲同工的,但凡他們受了嚴重的內傷,靠藥物治療沒有一絲效果,而唯一的治療方法,只能通過自我療養和自我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