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的水滴嗒滴嗒的順著壁岩滑落……傾城被禁住了靈力,身體不吃不喝自然也就吃不消。
全身上下都是被囚仙鎖勒出的傷痕,嘴唇早已失去了血色…傾城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柳如畫走到傾城跟前,右手指輕輕勾起傾城的下顎
「果然是絕色佳人。」男人笑的邪魅;
傾城強咽下心中的怒火,現在不是貧嘴的時候,不然指不定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做出什麼…
傾城干脆閉上眼瞼不說話。
「呵呵,聰明!果然識時務為俊杰,不過傾城姑娘如此美貌,在下不一親芳澤豈不是愧對于自己?」
柳如畫細白的蔥指撫上傾城被囚仙鎖禁錮的手腕。
傾城睜開眼瞼,眼里滿含殺氣。
媽的,她舞傾城有朝一日,定撕爛這個男人!
柳如畫不由得一驚,好冷冽的眼神…。
「哈哈,傾城姑娘可是視力不好?本公子熟不知自己竟然張的如此俊俏,惹傾城姑娘如此‘含情脈脈’的看著在下?」
柳如畫回過神來,繼續戲虐著傾城,哼!他柳如畫豈是一個眼神就能嚇怕的?
手去慢慢的攀上了傾城的柳腰。
「原來公子抓我來是為了方便公子的特殊‘癖好’,熟不知公子原來也好這一口…。」傾城忍住反胃的沖動,故作淡定的說道。
柳如畫收回停在傾城腰間的手,這個女人把他當做喜歡性虐的男人?該死!
他柳如畫向來都是女人對他言听計從,女人都期待著他寵幸,沒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
「哦?難得傾城姑娘懂在下的心。」柳如畫笑的越發的燦爛了。
「我已為人妻。」傾城道
「傾城姑娘難道忘記了,在下的‘特殊’癖好?又怎麼在乎你已是人妻?再說已為人妻還如此嬌艷月兌俗,柳如畫‘此身願得傾城姑娘,白首不相離’。」
柳如畫一邊說著調戲的話語,左手又勾起傾城的腰肢把傾城抱在了懷里
這一刻,傾城真的怕了;她也是女人看著這個叫柳如畫的男人,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傾城沒有叫,在這里叫又有誰听的見,閉上眼;
她強制自己不許哭;她的脆弱不能讓這個男人看到,從來都不知道在其他男人懷里的感覺竟然是這樣讓她痛不欲生;
傾城握緊了手指,欲要逃開柳如畫的懷抱,…。
囚仙鎖狠狠的勒進了傾城的肉里…傾城不以為然,繼續掙月兌出柳如畫的懷抱,囚仙鎖在前進一寸就 斷她的經脈了
鮮血順著囚仙鎖滴落,染紅了囚仙鎖,也染紅了柳如畫月牙白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