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宇文拓將殷子墨抱回了房間,哄了好半天她才睡著。
從客房出來,宇文拓來到了臥室時,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剛剛抱子墨下車的時候,他看到莫可心站在窗口看著他們,眼神里有一抹無奈的幽怨和悲傷。
剛剛在子墨房里,她那悲哀的眼神仿佛一直在他面前閃動,他甚至有種立即去看她的沖動。
可是一想到女乃女乃對他撒的謊,想到子墨的委屈和傷心,他心里又是一陣煩亂,頓了頓,他越過臥室筆直朝書走去。
莫可心听坐在床邊,靜靜的听著門外的腳步聲從停頓到離開,唇邊淡淡的勾起了一抹苦澀的弧度。
跟自己的這個賭約,她再次輸了!
她以為經過了之前那番纏綿,她們的關系也許不一樣了,她感覺到他對自己不是全然無情的,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只要他真有那麼一點點在乎自己了,那她就在為自己爭取一次。
可惜,她似乎又自作多情了!
夜已深沉,殘月如鉤!
淡淡的月光籠罩著這座安靜的宅子,一片寂靜。
莫可心保持著同一個姿勢坐了很久,終于站起了身。
下午的歡愛讓她的腿一陣陣的酸軟無力,可是,這一切也阻止不了她要離開的決心。哪愛她愛得在深,她也無法跟別的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
她提著她那個小小的旅行袋打開房門悄悄的走了出去。
二樓的休息陽台上,一道身影融合在這片黑暗的世界里,當看到莫可心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里時,那處腥紅的火光猛烈的閃動了幾下,就突然熄滅了。
白天發生的那事情一件件在宇文拓腦海里盤旋著,各種矛盾糾結,糾扯著,他實在睡不著出來抽只煙,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想偷偷離開?
「大半夜的,你這是要去哪?」
宇文拓刻意壓低的嗓音如鬼魅般在莫可心的身後突然響起,嚇得她魂飛魄散。
「啊……唔……」莫可心正欲尖叫,就被宇文拓一把捂住,連人一起,拖進院子西邊的花房里。
「我的話你當耳邊風了嗎?我同意你離開了嗎?」進了花房,宇文拓憤怒將莫可心甩到一邊,沉黑難看的臉色透著明顯的不悅。
莫可心原本就酸軟無力身子,被宇文拓這麼用力的推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頭磕上了放在一旁邊的鐵鍬上,疼得她眼前只冒金花,
疼痛和驚嚇讓莫可心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十分燥怒,「宇文拓,我受夠了!我憑什麼要听你的?」
若是之前,他知道女乃女乃根本沒有生病,肯定如釋重負的立即跟她離婚,可是,自從那天在酒吧遇到她,她喝醉酒痛苦難過的抱著他說不要在愛他,他的心就得十分奇怪了。
現在,他更是陷入一個迷亂的深潭里,糾結不已,無從選擇。
而這一切都是拜這個該死的女人所賜,他現在都還沒有想明白,她居然就想偷偷離開?
把他的生活搞得一團亂之後,她就想獨善其身離開?
不可能!
「憑什麼?憑你惹了我,你就不該來惹我,你毀了我的生活!」宇文拓一把將她扯進懷里,惡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要把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