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莫可心坐在床邊有些愣愣的發著呆。短短的這些日子里,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她的心經過了這一番起落之後,似乎又變得更加堅強了。
她其實沒有想過自己還會回到這里的。
在宇文拓把她丟在九重天的那一刻起,她就恨死他了,她拿刀刺向自己的時候,曾發過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再原諒他的。
宇文拓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窩成團的被子,默不吭聲的站了起來。
她緩緩閉上眼,突然攀住了他的脖子,熱切的回應起他的吻,柔軟的身子更是緊密的貼向他的堅實的胸膛。到住樣麼。
「誰讓你弄這個的?你不知道你身上有傷嗎?你這樣亂動,肩頭的傷口又裂開怎麼辦?」宇文拓一把扯過她手中的被單氣乎乎的丟到了一邊。
「啊喲!」她的額頭撞到了他堅硬的下巴上,疼得她差點要掉眼淚。
唇齒間的廝磨帶起一陣陣發自靈魂深處的震顫,某人體內深沉的渴望被迅速引爆,熱情來得洶涌而又猛烈。
表情十分郁悶。
她也不知道這一次回來,真的能走下去,還是會被傷得更深。
他手上每一次用力,都引得莫可心一陣陣嬌吟。
將那些髒衣服和用過的浴巾都丟進了洗衣藍里,她又將床單和被套換了下來。
宇文拓一怔,眼里閃過一絲不自然,他坐到床上瞥了莫可心一眼,「是,有問題嗎?」
寬大的被單很重,她的胳膊不能太過用力,只好慢慢的一點一點將絲被扯出來,又塞進干淨的被套里。zVXC。
他擦拭著濕發一出來,就看到正忙活的莫可心,眉心深深的擰起,「你在干什麼?」
宇文拓也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很無語的撇了撇嘴,「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女人,我有那麼好看嗎?都看到失神?」
宇文拓洗完澡,圍著一條粉色的浴巾就出來了,因為他的浴巾都丟在了外面,所以只好用莫可心的。
火熱的舌那麼強勢的直攻她的軟柔之地,似帶一絲懲罰的味道,狠狠的吮吸著她的甜蜜,掠奪著她呼吸,像是要將她吐進肚里一樣。
他捧著她的臉,托著她的後腦,不讓她有半點退縮,霸道的舌尖在她的口中肆行,掃蕩著每一寸領地。
她承認自己面對宇文拓,真是沒有半點免疫力,只要他給她一點點柔情和暖語,她就迷失得不知所謂了。
莫可心站在一旁看著他圍著她的粉色浴巾,搗鼓著那床被子,真心覺得很有喜感,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當然沒……唔……」不等莫可心的話說完,宇文拓熾熱的吻就直接封住了她口似心非的唇。
莫可心正費力的整理著裹在一團的被子,突然听到宇文拓帶著怒氣的吼聲,嚇了一跳,她連忙轉身,就看到宇文拓腰際圍著她的粉色浴巾,怒氣匆匆的朝她走來。
只有認真努力過,爭取過,才能無憾吧!
一切似乎都沒有變,還維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沙發上浴巾亂丟一堆,分不出干淨和髒的。床頭還有幾個空空的啤酒瓶,就連好多天前,換下的那兩件睡衣還依然皺皺的窩在床角。
莫可心的臉一下子蹭紅了,羞澀的別過臉,不在看他,「誰失神了呀?真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男人!」
「很好笑麼?」黯沉性感的嗓音在她的頭頂幽幽響起為,莫可心驚愕的回過神,猛然一抬頭——
她愣愣的著望著他,渾圓不覺得他矯捷的身姿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
莫可心的身子在他強勢的索吻下,幾乎癱軟在他懷中。
可是,那天他在醫院里說的那些話,他說他根本沒有真心想要傷害她,只是想嚇嚇她,又徹底瓦解了她的心防。
她的笑聲讓本來就郁悶的宇文拓更加郁悶了,他皺著眉扭頭看她,那雙墨如寶石的眸子泛著幽暗的光,如深沉有大海,帶著吞噬一切魔力般,一下子吸住了莫可心的心神。
二米寬的被套裝上絲被後鋪開很費力,宇文拓因為從來沒有做過,不得要領,弄了半天,還是一團。
「當然沒有!」莫可心連忙搖頭,她看了看床上窩成一團的被子戲笑道,「我還真不敢太過用力,要不,你來吧?現在只需要把它鋪開就好。」
莫可心一怔,愕然的望著他那張俊臉,驚訝的眼底慢慢浮起一絲甜蜜的笑意,「你是在關心我嗎?」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神色有些驚慌,「我……我在換床單!」
她的回應,如同一劑猛藥,將宇文拓理智擊得粉碎,他寬厚的大掌迫不急待的如蛇般由她的衣擺探入,罩住了她溫軟的高山,享受著那**的觸感。
宇文拓很討厭下人動他的東西,所以,如果宇文拓沒有吩咐,李嫂也不會派人打掃臥室,她無奈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起身開始慢慢的整理著房間。
看著莫可心羞澀又急于躲閃的模樣,宇文拓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頓時有些熱血涌,他曖昧的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望向他,低低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味道,「真沒有?」
身體的反映是騙不了人的,心靈的渴望更是激蕩著彼此靈魂,他的堅硬囂張的抵著她,若有似無的蹭著,莫可心覺得心靈深處也泛起一陣空虛,那種異樣的空虛讓她渴望著被佔據。
她暗嘆了一聲,默默的打量著房間。
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可現在她做起來,卻很費力,不一會,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密集的細汗。
雖然,殷子墨就像一根刺一樣,橫在她的咽喉之處,時不時的會扎得她疼,可是,為了愛情,人總是要學著勇敢一些的,不是嗎?
嘩嘩的水聲一陣陣的傳入她的耳朵里,她有腦海里總是不自覺的浮現出里面那一番景像,耳根不禁熱了起來。
厚重的喘息,劇烈的心跳,曖昧激昂的氣氛焚燒著彼此的身體和心智,兩人都沉醉在那種渴望和快、感中,迷失了自我。
唇齒間的索取已然無法滿足彼此,宇文拓突然抱住了她的縴腰一個旋身,兩人側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就在宇文拓翻身準備壓上她嬌柔的身子時,身下的莫可心突然痛苦的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