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動來得那麼突然,那麼急迫,她已經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堅/硬抵著她,她連忙推拒著他,不能在此刻失去理智。
「阿拓……別……」
「別動,寶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要一個吻!」他短暫的離開了她的唇,低頭凝著她燥紅的臉突然又痞痞的開口道,「不過,如果你想要點別的,我保證極力配合。」
「我不是自信,我是相信我男人!」莫可心篤定的看著殷子墨,表情十分冷靜。
「……不要……」別澈去時。
縴腰在他用力的臂膀里被收得更緊,與他的火/熱緊密相貼,他的舌霸道強勢的攻開了她的皓齒糾纏著她的粉女敕丁香,甜蜜的汁/液相融,體溫驟然高升,幾乎要將他們的理智燒成灰燼。
莫可心被他這麼一問,臉上火辣辣的,尷尬的她頭幾乎要低到地上去了。
莫可心身體僵硬的反應也讓宇文拓收回了一些智理,更何況以他的敏銳也察覺到了門外有動靜,他環抱著她一個旋身,腳勾住房門關了起來。
「阿拓,你別這樣了,求你了……」她不禁哀求他。
他的手更加不安份的動了起來,十分有技巧的時輕時重,對于這副他一手教出來的身子,他很清楚如何在最短的時間里挑起她的熱/情。
「別哪樣?嗯?」宇文拓看著面前這張在情潮里掙扎的小臉,更是熱血沸騰。
「現在是白天呢,家里還有人!」莫可心嘟著紅唇抱怨著,卻不知她那帶著嬌憨的模樣有多麼勾人。
「那你再主動親我一下,我就放過你!」宇文拓的聲音里壓抑著某種情緒
莫可心跟宇文拓下了樓,宇文拓直接去了女乃女乃的房間,而莫可心則坐以了殷子墨對面的沙發上。
雪妨衫被退至了腰際。
「怎麼了,火氣這麼大?可心,你惹著他了嗎?」隱下心頭那份失落,上官澈明知故問的調侃著。
宇文拓被她這麼一撩/撥,剛剛才軟下去的老二又興奮的站了起來,他咬牙切齒道,「這可是你說的?」
突然,走廊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莫可心頓時睜開了眼,一陣驚慌,「阿拓……」zVXC。
「可心姐,真是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你們了。」殷子墨口上說是打擾了,可是那表情卻滿是得意和故意。
殷子墨听著上她的話,陰沉的眸子里劃過一絲恨意,「是嗎?可心姐真這麼有自信?」
被他熾熱的目光盯著,面對他壞壞的挑/逗,莫可心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著了火一樣,一股股的熱潮都涌向了某一處,在這麼下去,她會忍不住失控的。
莫可心未置可否的冷笑了一聲,淡淡開口道,「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在不在這里,我跟阿拓的生活都一樣,不會有什麼事情受到影響。」
「我……開玩笑的!」莫可心嚇得連忙推開了他。
她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她溫軟的豐/盈更是讓他愛不釋手,帶著猝不急防的美麗讓他沉溺,剛剛只是想索取一吻的決定仿佛虛浮著飄離出了他的大腦,他的身體開始有著本能掠奪的動作。
「好吧,欲求不滿的男人不能惹,這是真理。我只是想問問你,你找過女乃女乃了嗎?」
莫可心被他郁悶的模樣逗笑了,故意貼上他腰身撩/撥著,「現在要也可以!」
一直期待著她主動的宇文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帶著極度的渴望的低頭捕獲了她紅艷逼人的香唇。
他給宇文清的鎮靜劑在過一個多小時就要失效了,如果宇文清醒來後,還是那樣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事情就會很棘手。
宇文拓一听他那語氣,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故意,他拉開房門,有些懊惱的瞪著他,「阿澈,你最好有最要的事情!」
兩人剛剛整理好衣服,上官澈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細听來,似乎隱著一線笑意,「阿拓?你在里面吧?」
他的寬厚的大掌罩住她的倏地用力,微微的痛感混和著一股麻/酥感從她的後脊處竄起,她的腦子里有過片刻的空白,她無力的抓住了他的手,羞得滿臉通紅。
同時也得出一個結論,發情的男人可是沒有理智的,絕對經不起挑/逗!
上官澈笑得十分曖昧,卻在目光掃過莫可心時,暗暗顫了一下,她殷紅的唇微腫著,泛著一絲瑩潤的光澤,只是,這份美麗卻是屬于別人的。
「宇文拓!你別鬧了,快放開我!」雖然兩人之間有過無數次的親密了,比這個甚,可是,在這種溫馨又曖/昧的氣氛下,直接面對他那雙隱著戲謔的眸了,她還是很羞澀。
「唔……」
近距離的呼吸撲灑在對方的臉頰上,燻紅了彼此的耳根,莫可心很緊張,生怕門外突然會有人過來。
宇文拓怎麼會輕意放過到手的福利?
「嗯,流氓嗎?那好,我就流氓給你看!」說著,他一把勾住她的後腦,將她拉近,彼此的鼻尖幾乎相對,他深情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漆黑瑩亮的眸瞳,另一只大手直接撩/起了她的衣擺。
「你哪那麼多費話?」宇文拓將莫可心往懷里一帶,滿不在乎的瞪著上官澈。
「現在放過你,晚上記得補償我,听到沒?」宇文拓十分不情願的幫著莫可心整理衣服,一邊還像個孩子一樣的要求著。
經上官澈這麼一提,宇文拓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剛剛出了點意外,我現在就去找女乃女乃!」
莫可心被他這般調侃,紅著臉窘迫的低吼道,「宇文拓?你……你流氓!」
鎮靜劑用得太多,對人體還是有損傷的,他們必需要宇文清醒來之前,做好相應的對策。
而那一句我男人更是深深的刺痛了殷子墨的心。
曾經她也這麼認為,那個男人是她的,可是——
她苦澀嘲弄的冷哼了一聲,恨恨道,「你男人?最後是誰男人還不一定呢,他現在對你所有的承諾,曾經也給我過,可結果呢?你別以為你就一定是最後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