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事情的真象宇文拓已經猜到了幾份,可是,此刻從女乃女乃口中得到確定的答案,宇文拓還是十分震驚和難過。
他痛苦的搖著頭,不願意相信。
「女乃女乃,您說的都是真的嗎?真的是媽媽她做的?」
醇厚的聲音笑意漣漣,他的坐著的身子壓低著伏了過來,半壓著她的背。
看著宇文拓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殷子墨頓時沒了胃口。
殷子墨一直很安份,基本就是留在房間里養傷,很少出來,飯菜也是李嫂送到樓上。
憋了幾天都沒有機會釋放的熱情一下子涌了起來,他低頭便吻住了她。z
「嗯!」淡淡的應了一聲後,宇文拓轉身上了二樓。
莫可心舒服的趴在床上閉上了眼,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直到某人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服里——
「你躺下來,我給你按一按,松松筋骨吧?」宇文拓體貼的說著。
「阿拓,女乃女乃知道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女乃女乃真的不想讓你知道這一切,其實當時你媽媽也是听信了一些傳言,才會一時沖動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逝者已矣,女乃女乃希望你不要怪你爸爸做出了的那麼極端的行為,更不要把這件事情當做一種負擔放在心上,上一輩的恩怨不應該牽連到你們下一代,只要你好好的待可心,你們兩個人可以幸福,把你們父母遺憾的那部分補回來,女乃女乃就很欣慰了。」宇文女乃女乃語重心長的說著,眼眶不禁泛起濕意。
「好吧,那就有勞老公你啦!」莫可心也難得的放松,親呢的開著玩笑就趴在了床上。
不只是身體累,更重要的是心累,精神總是繃得很緊,必竟他不是個正常人,萬一他向上次那樣突然發病,掐著她的脖子,她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恐懼的。
那天異常的失控清醒過來後,他依然只認得莫可心,當然,宇文清眼里她依然還是婉兒的身影。
宇文拓沉重的嘆了口氣,抱住了女乃女乃的肩,心頭各種滋味百轉千回,「放心吧女乃女乃,我跟可心一定會幸福的。」
殷子墨在客廳里一直等著他,見他愁苦著臉出來,立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宇文哥?你怎麼了?」
宇文清的病情在上官澈的治療下,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唯一的變化就是,他變得更加的依賴莫可心,清醒的時候更是一步也不離。
宇文拓也听到那緊促的聲音,連忙起身整理著衣服。
宇文拓不禁一陣心神蕩漾,嗓音又沉了幾分,「不試試怎麼知道?」
殷子墨看著他疏離的態度,心里一涼,有股悲憤很快涌起,她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乖順的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你有事就趕緊去忙吧,不用管我了。」zVXC。
就在兩人熱血涌著,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滴答聲,似警報一樣,讓彼此剛剛高漲的情緒瞬間冷卻下來。
「我沒事!」宇文拓情緒低落的敷衍著。
感受到了莫可心身體的變化,宇文拓扳過她的臉,不施粉黛的臉頰如朝霞映雪,朱唇艷麗,美得純然。
「快起來,爸那里有情況!」听到那急促的滴滴聲,莫可心緊張的推開了宇文拓。
宇文拓的手用力的探下,握住了她的溫柔,「按摩呢!」
「哦,沒事就好,那我們去吃飯吧?」殷子墨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十分期待的看著宇文拓,貪戀著他堅實的懷抱。
當兩人趕到宇文清的房間時,上官澈已經先趕過來了,他正在緊張的檢查著宇文清的情況並迅速的配著藥。
蒼勁的手大掌捏住了她的肩,適度的用力著,莫可心放松著身體舒服的哼了一聲,宇文拓的手頓了頓,接著又按捏起來,他的手順著肩膀往下,按捏著她的雙臂和背部。
「你會嗎?」莫可心有些小驚訝,扭著頭笑盈盈的望著他,水潤的眸子波光流轉。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過了四五天。
說不累人,那是騙人的。
「可心,這幾天辛苦你了!」宇文拓溫柔的嗓音里透著深情和感激。
而且她還要隨時提防著那個女人,越是平靜,越是暗藏著風雨,她不得不警惕。
「討厭!」莫可心嘴上拒絕著,可是身體卻迅速在他的身下酥軟下來,如一汪春水。
從女乃女乃的房間出來,宇文拓眉宇緊鎖著,身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疲倦。
「女乃女乃相信你們會幸福的,但是你一定要處理好跟子墨的關系,女乃女乃不想當年的悲劇再重演,懂嗎?」女乃女乃說著,想起殷子墨知道的那個秘密,心里暗暗的浮起了一絲不安。
「你干嘛呢?」莫可心的唇角勾著羞澀的笑意,慵懶的嗓音卻似透著一抹誘惑的味道。
針筒里的藥一點點的注進了宇文清的身體里,上官澈盯著儀器顯示,的眉頭並沒有松開。
莫可心淡笑著搖了搖頭,「還好,爸這幾天的情緒明顯穩定了很多,只要爸能真正好起來,在辛苦也值得了。」事幾些人。
宇文拓看著殷子墨明亮的眸子,想起了女乃女乃的忠告,態度冷淡了一些,「子墨,我還有事不吃了,你自己去吃吧,吃完後讓小劉送你回房間休息,有什麼需要你就直接找李嫂。」
「你這是按哪了呀?快放開我!」
宇文拓看著莫可心滿臉的倦容,十分心疼,他讓她靠在的懷里,力度適中的按捏著她的太陽穴。
「不放!」某人有些一賴皮。
好不容易等宇文清醒著了,莫可心十分的疲倦的回了臥室,這幾天晚上都得陪著宇文清睡著了,她才能回房,而且經常又半夜被宇文清的叫聲驚醒。
隨後听到動靜的女乃女乃也趕了過來,看到上官澈正在忙碌,縱然心里十分著急也不敢打擾他,只好將宇文拓拉到了一邊,著急的問道,「阿拓?你爸這是怎麼回些?」
「女乃女乃,別著急,我們也不知道情況,只知道監控爸身體狀況的儀器有異響。我們過來的時候阿澈已經在這里了,不會有事的,別擔心。」宇文拓安慰著女乃女乃,其實的心里也很緊張。
針筒里的藥物注射完後,上官澈再度看了一眼儀器顯示屏,立即冷聲道,「阿拓,馬上準備車子送伯父去醫院,情況很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