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絕錯愕的看著她淡定的容顏,看著她眼眸中的清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是他從來都沒體會過的心慌,沉厚的聲音中隱藏著焦灼︰「什麼交易?」
「我替你解完毒後,你放我走。」縴雪出奇冷靜的看著這張熟悉帶著錯愕與失落的面容,如果真到了要離開的那一天,她會舍得這張臉嗎?
但她知道,縱是再多的不舍,留戀的也絕對不是眼前的這個人,而是她心里的那個他,他不是冷滄,他是冷鋒絕,把他當成滄的前世,對他不公平,他也不稀罕。
冷鋒絕矛盾的看著眼前淡定得認真的絕世容顏,那種熟悉的馨香再次纏繞在了他的心頭,讓他內心糾結不已,這不是他希望的結果嗎?為什麼,心會是這樣麻木的疼,這難道不是一種最好的解決方式嗎?
「我不懂。」冷冷的氣息在兩人的眼眸間肆意流淌,凍結著兩人的心扉,他真的不懂她,既然不愛他又為何要替自己解毒,他真的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給我一紙休書。」堅定的眼眸,淡然的語氣,讓人不敢忽視眼前的白縴雪。
「如果我不答應呢?」冷鋒絕輕輕的挑起了縴雪白滑的下顎,冷厲的眼眸中透著傲骨的桀驁。
縴雪以同樣陰冷狠歷的眼眸深深的凝視著他,縴細的青蔥玉指慢慢輕佻的撫上了他修長白皙的手指,狠狠的一拉,帶著堅定懇切的語氣說道︰「那就一拍兩散,你由著我血管爆裂而死,我由著你寒毒攻心而亡,看誰死得快。」
冷鋒絕恍然間覺得這個女人身上所染帶的狠辣無情絕不遜色于自己,心陡然一涼,竟然苦澀的笑了,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也不明白,他還有很多心願沒有完成,他還不能死,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的看著她死。
為何心竟然如死了一般的荒涼,他頹廢的坐在了床上,十指痛苦的插到了墨發間,他從來都沒覺得有一刻自己會如此的痛苦,這個該死的女人,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她願意替自己解毒,願意去死,自己還有什麼不願意的。
冷鋒絕遂然抬起了頭,冷冷的笑了,笑得異常的邪魅,他快如閃電的摟住了她的縴腰不讓她反抗,將她牢牢的壓在了他健碩的身軀下,冰冷的雙唇暴虐的吻上了她柔女敕芳郁的紅唇,滿嘴的腥甜仍不松口,他的大手肆意猛烈的撕扯著縴雪身上的單薄的衣衫,發覺她不再反抗了,只是冷冷陰寒的看著自己。
「你這樣看著我是做什麼,你是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回來的,我這樣對你有什麼不對,多少女人想都想不來,你不是跟我做交易嗎?我答應你便是,但你也要答應我,只要是我的需求,你都必須要滿足,你答應是不答應。」冷鋒絕犀利的看著身下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他要讓她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那我也加一條,只要是我的命令,你都必須要服從,你答應是不答應。」縴雪回以他一個嘲諷的眼眸,這個男人真他媽霸道得接近白痴了,還滿足他的需求,他真是禽獸麼。
「答應。」冷鋒絕邪魅的笑看著她,只要她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還怕搞不定她。
「腦子秀逗,滾回你的房間去,那里有一大堆的女人等著你,你這個白痴。」她憤怒的將他狠狠的往下一推,扯過了被子,媽的,神經病,好好的一件衣服又被他扯破了,不要錢買麼,節約個屁,敗家子,有這樣節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