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雪有點不迷糊了,不知道冥夜樓是什麼組織,反正性質肯定和黑社會差不多,怎麼在哪里都有黑社會,鏟也鏟完,想到這里她的心更是一片痛楚,眼淚不值錢的掉,她求冷鋒絕和西門如風,而他們都是用沉默來回應他的請求,後來她索性把他們全趕了出去,自己一個人照料妙妙。
她一個人坐在床沿愣愣的看著妙妙蒼白如紙,沒有一點血色的臉,胡思亂想著她究竟是妙妙還是只不過和妙妙長得很像,這里的人都怎麼了,為什麼都生了一張她很在乎的臉,那個放棄為了她而放棄愛情成全自己幸福的傻妙妙現在過得好嗎?不,她不要她也像自己一樣穿越到這里來,她要她好好的活在那個年代,那里有她最在意的愛人,她一定要好好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寧願眼前的這個人只是長得很像妙妙,她一樣會把她當做最知心最要好的好姐妹,因為她讓她感覺不到孤單,但是她現在又能做些什麼,她要怎麼做才能讓她繼續活下去,難道真的眼睜睜的在這里看著她等死嗎?縱是她有心也無力,她緊緊的抱著頭,她苦惱了,焦灼了,她該怎麼辦?
「丫頭,你很想救她。」滄桑的聲音響繞在房內。
縴雪猛的抬起了頭,尋找著這聲音的來源,有種說不盡的驚喜,她就覺得這是老天在她絕望的時候給她開啟的一扇窗子,她慌張且帶著迫切的渴望喊道︰「誰,你是誰。」
「丫頭,我可好幾天都沒吃到你做的東西了,怎麼,是沒信心了還是沒耐心了啊,昨天我看你們吃那個什麼鍋看得我肚內的饞蟲亂竄,什麼時候給師傅我在做一鍋啊。」這聲音中帶點沙啞的喜悅,依舊讓人看不見他隱藏在什麼地方。
縴雪喜出望外的仰望著高高的房頂,喜泣極來的嗚咽著︰「師傅,只要你救妙妙,我每天給您變著花樣做好吃了,你快出來吧,妙妙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
這里的人是怎麼了,都這麼的貪吃,不過她吃這里的東西也吃膩了,一點特別的味道都沒有,不是蒸的就是煮的,韓國料理都比這里的東西好吃,也難怪一碗蛋炒飯都能吃得跟狗扒似地。
遂然,一道白色的身影從房梁上穩穩落下,果真是白衣白袍,白胡須,長長的白眉毛下垂到兩邊,白發很整齊的盤成了一個糾,不可思議的是這老頭連睫毛都是白的,儼然一副仙風道骨,得道高人的的模樣。
但臉很紅潤,如果不是頭發白了話估計也就五十多的樣子吧,。
縴雪咋一看還以為他得了白化病,黃世仁活拉拉的給整出了個白毛男,心里有點犯嘀咕,只要他能救妙妙,只要他肯收自己為徒,管他長什麼樣。
「徒兒拜見師傅。」縴雪雙膝跪地恭敬虔誠的給他行了一個大禮,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往後她在這里也算是有個牽掛了。
「乖徒兒,起來吧,老頭我可沒紅包給你。」那老頭捏著長長的眉毛沒有看縴雪,反倒看著盤子里的蛋炒飯,好似月復內的饞蟲又在蠢蠢欲動。
「哦。」縴雪站了起來,這老頭她很喜歡,夠直接,夠爽快。
「放血吧。」老頭翹著二郎腿悠閑的坐了下來,這老頭怎麼跟西門如風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