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縴雪猛翻了一個白眼,就連嫻靜的溫婉柔也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女人真是太會裝可憐薄同情了,她深深的懂得她的眼淚雖然對于外人來說不值錢,但對于冷鋒絕來說卻是最珍貴的東西,因為她們都知道這女人曾情深似海的說過,她一生一世的眼淚只為他而流,一到這時,這淚便能勾起冷鋒絕心底她最易踫觸的那根弦——愧疚。
「听你的口氣好似那狗是我毒死的,我大費周章的往燕窩里摻毒無辜的犧牲了那條忠心看門狗的性命,不為別的就為了要陷害某人意圖不軌的要毒害本王妃,你是不是這個意思。」縴雪有點無語的看著眸中冰涼的冷鋒絕,好似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二百五。
「難道不是這樣。」冷鋒絕冷哼了一聲。
縴雪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走到了廳中間︰「我還沒吃飽了撐得慌,再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莫非就為了你偷人,你偷人就偷好了,關那條忠心又無辜的狗什麼事啊,其實在我眼里你偷人給我帶來的不齒感還不如那條狗的離去給我帶來的傷痛多,為了這麼些不知廉恥的人,你說我犯得著嗎?犯不著呀,所以,凡事講證據,證據,明白嗎?」她轉了一圈,看了看幾人的臉色,女群女人掩面而笑,柳如煙咬著紅唇羞紅了臉。
冷鋒絕面色發白,眸光深深的暴怒,如火焰般燒灼的盯視著她,說句實話,對于那條狗她還滿喜歡的,現在心里真的挺感傷。
「白縴雪,你放肆。」冷鋒絕狂怒的拍了一掌桌子,想是用力過猛桌子居然轟然倒地,支離粉碎了,這個女人簡直就囂張得狂妄,她居然把他和一條狗做比較,越想越氣,一股沖天的怒火直竄上了心頭,手用力一揮,一道氣流朝縴雪鋪去,縴雪警覺到了危機,一個閃身輕巧的避過了,氣流帶起了衣袂,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他還是有手下留情。
「王爺請息怒,這件事一定不是王妃做的,昨天那狼犬除了吃過燕窩外還吃過別的東西。」一小婢女戰戰兢兢的跪地匐身膽顫的回稟著,她是下人本該警守慎言,但她不希望看到如此善良的王妃招人陷害,因為縴雪改變的不止是她一個人的生活,還改變的她家人的生活,她的話一出,所以的奴僕都跪了下來,異口同聲道︰「請王爺明察。」
冷鋒絕冷冷的看著一臉愕然的縴雪,不動聲色,一廳的鴉雀無聲。
突然一名帶刀侍衛入端著一個蓋著錦布的托盤走到了廳內,恭敬的行了禮後便在冷鋒絕的耳邊悄悄的耳語了一番便退到了一邊,冷寒的眸子陡然凌厲了起來並暗藏了殺機,他步伐沉穩的朝縴雪走去,周身善法著淡淡的寒芒,在離縴雪三步之遙的時候凌然轉身狠狠的甩了唐霜兒一巴掌,唐霜兒被這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掛著一絲殷紅的血跡,不明所以的抬起了一雙怨怒的眼眸,淒厲道︰「王爺,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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