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東籬園,縴雪的房間內一切如舊,才一天沒有回來,她竟然有點想念這里了,決定了開會所,她盤算了一下需要籌備的事宜,裝修和招聘培訓員工是主要的,還要考慮著如何打響招牌,她坐在桌前捏著毛筆思量著。
「在想什麼。」冷鋒絕站在門口慢慢的走了進來。
縴雪恍然的思緒被他打斷了,白了她一眼,氣結道︰「想你偷人的樣子,怎麼,這麼快就偷完了,我還以為你下不來床呢?」
「你不要動不動就說那兩個字好不好,自打如煙進府以來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冷鋒絕有點惱怒的喝到,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也只有她,而他對她總是一再的包容,她卻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縴雪嗤笑了一聲,離開了椅子緩緩的站了起來,輕移蓮步的走了出來,嘲弄道︰「原來如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欲拒還迎,這才是高招,你心里一定如貓爪在撓的心癢難當吧,真是難為你了,你何必這麼委屈呢?霸王硬上弓不就得了,反正你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她迎視著他怒焰滔天的眼眸,這話難听了點,可用在那只小狐狸的身上一點都沒有錯。
「白縴雪。」冷鋒絕的忍無可忍的揚起了手,看著她的臉,想著她所受的痛,心怎麼也狠不下來。
「你打啊,打了我明天就把她送走,省的看見了心煩。」縴雪有點惱火的瞪著他,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喜歡對女人動手,一點風度都沒有,這比現代的男人差勁多了,自以為高高在上就不把女人當人看,白痴。
「你能不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容不下如煙,她並沒有妨礙到你什麼,你的心里不是沒有我嗎?」他的手早放了下來,嘆了一口氣,帶著審視的眼眸平靜的看著她。
「我討厭她與你無關,我就是討厭她,她卑鄙,無恥,下流,虛偽兼做作,她陰險,奸詐,狡猾兼惡毒,一臉的狐媚相,她是只不折不扣的臭狐狸。」縴雪連珠炮轟的漫罵著柳如煙,想著腦海中曾經那張虛偽的臉她就一肚子的義憤,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夠了。」冷鋒絕火焰高漲的怒視著她,手指無情的掐住了縴雪白皙柔女敕得下顎,懊怒道︰「白縴雪,如果你是因為吃醋而排斥她的話我可以理解,如果不是,我希望今後這種侮辱她的話你還是不要再說了,否則,有你好看,不要再考驗我對你的忍耐性。」他深深的怒視著那張閃動著的奧怒的之光的眸子,他的心好似被蜜蜂蜇痛了似地,紅腫得傷痛,錐心的灼痛。
縴雪猛力的打掉了他捏在自己下顎的那只手,不屑道︰「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人沒人,要樣沒樣,要痴心沒痴心,要深情沒深情,我吃你的醋,你這麼喜歡那只狐狸你就搬過去好了,總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我的面前,你以為你長得帥啊,蟋蟀的蟀,滾,今後我招你就來,不招你就給我滾得遠遠的,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看見你。」她用力的將咬牙切齒的冷鋒絕推趕出了門外,快速的關上了門,喘著怒氣倒在了床上,有毛病的男人,還真把自己當成香餑餑了,誰稀罕,有多遠滾多運,媽的,倒了八輩子的霉,這樣萬年都不遇的霉事怎麼就被她給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