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縴雪回了房依舊睡不著,她開始擔心了,剛開始就想著開SPA養生護膚館,可她似乎忘了這里連基本的護膚品都沒有,拿什麼去保養,天天給貴婦敷燕窩和珍珠粉,這成本是不是太貴了點,但對于這些有錢人來說貴不貴倒不是問題,關鍵是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了新鮮的感覺,長久下去一定留不住客人。
那些化妝課程也都是白寫了,這里根本就沒有眼影之類的化妝品,更別提各種顏色的唇膏,容貌再出眾上了年紀也都需要妝容來襯托,千篇一律的樣子誰要看,她開始心急了,兩腳不斷的來回踱步于房間內,突然,她想到了雲蕭塵。
雲家是首富,雲家所涉及的生意五花八門,旗下一定有賣胭脂水粉的店鋪,他們一定和那些作坊掛鉤,找雲蕭塵一定沒有錯。
她坐在了書桌前提筆起草著新的計劃方案,要麼就不做,要做就做到一鳴驚人,這些東西的研制應該不困難。
會館的美容和化妝延的課程後,先教SPA的一些按摩動作,她似乎又忘了精油,SPA怎麼可以沒有精油,西門如風一定不會再說不會提煉精油了,她細細的羅列著各種芳香精油的功效,到時可以針對不痛客人的需求,但首先要大量的提煉幾種常用的精油,以備不實之虛,除了精油外,皮膚去角質霜也需要,還有足部和手部護理的一些東西。
等她寫得差不多卻發現窗外的天呈現著淡淡的幽藍,樹上的鳥兒已經開始婉轉鳴叫,天開始亮了,這才拖著疲累的身子倒在床上沉沉入夢。
許是白日無夢,這一覺睡得十分安沉,葉兒也很貼心,沒有讓人來吵擾她,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時分,用過了午膳準備出園葉兒告訴她雲雅君的哥哥來了,這小丫頭八成還在為雲蕭塵當年退親的事耿耿于懷。
後花園中,有些花兒已經開始凋謝,有些卻花開正濃,各有各的花期,但待到隆冬,一樣躲不過凋零的命運,所以人常說花無千日紅,青春美貌不過虛有,女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
涼亭中兩人對弈的畫面如一副別開生動的畫面,雲蕭塵依舊一身縴塵不染的純白緞袍,姿態閑適,舉手投足都帶著幾許月兌塵的飄逸,西門如風輕閑的姿態中無不透露著幾分慵懶,一個是灑月兌出塵而月兌俗,一個風流邪魅而慵懶,兩種氣質完全不同的男人,不過她還是比較喜歡雲蕭塵那一類型,他很符合自己理想的那一類型。
「雲公子。」白縴雪見雲蕭塵抬眸望向自己,莞爾一笑,溫婉有禮的走上前去。
「縴雪,你還是叫我蕭塵吧。」雲蕭塵站了起來笑意分明,明媚的笑容如三月的陽光,晃了人眼,攝了人心。
「你們認識。」白縴雪看了西門如風,心頭也不訝異,他們都是名滿天下之人,認識也不足為奇。
「我與如風是摯交。」雲蕭塵看了看西門如風眼眸中肆帶的炙熱之情,心頭猜到了一點,他昨夜那一趟是為她而去。
「來看雅君。」白縴雪坐在了石凳上,看了看棋局。
「算是吧,但主要還是來找你。」雲蕭塵也坐了下來,若無事還真不會登這三寶殿,一切皆為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