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動靜,我知道他八成猜到是我,不可能親自過來開門的。
我擰開把手,門沒有上鎖。
一進門便看見江慕辰玩弄著桌球。
他沒有正眼看我,只是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出去。」
看著桌球棒在他的手指上來回摩擦,我有些心疼,那里明明還在出血不是嗎,為什麼還要玩桌球呢?
我只有一個肯定。
他心情很差,非常差。
「可以,給你包扎完手指,我立刻就走!」
沒等他的應答,是怕他的拒絕。
我拎起醫藥箱放到球桌上,打開,將他流血不止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他也只是默默的盯著我,毫無聲色。
果然是比較深的血口,我十分小心的清洗涂抹。
我包扎的很慢,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在等待著他的饒恕?
可惜,事與願違,直到所有的處理傷口的手續完成,他沒有說半句話。
最後,我有些失望的將支票放到桌上。
「我從一開始沒有想過要拿什麼酬勞,這是我的任務,所以,還給你。」
他終于出聲。「任務?我問你,從開始到現在,到這一刻,你一直覺得只是個任務是麼?」
難道不是麼?
我最多也算是陸漫的替身罷了,把自己看的太重要的話我做不到。
雖然有過無數的心跳,猶豫,猜測,但全部都是不真實的。
他心里只有陸漫,他會為了陸漫而很自然的去排斥別人的感情。
「和我在一起讓你很不情願是嗎,只有你和沈夏夜接吻才是心甘情願的是不是!!」
男銀兒爆發的時候真滴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