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聲了,她失聲了,她失聲了。
有好幾種聲音喊著這四個刺耳的字眼在腦子里凌亂。
我倒吸一口冷氣。
扎住了醫生的領子。「你的意思是,治不好了?!」
醫生搖搖頭,又嘆氣,我更是不安了,他也看了韓音的背影一眼。
「對不起,您是她的家屬嗎?」
「我,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我低聲道。
「那種藥物是美國的‘SD',是一種禁藥,對嗓子有毀滅性的迫害作用,服用很少的話,基本的話還可以說,但不能長時間說話。若是服用過多則會永久失聲,我們這邊暫時沒有可以針對這種藥物的治療,听說她還是以唱歌為專業的?哎,可惜啊,不管服用多少,歌是沒法唱了。另外還有心髒病,她也似乎沒什麼親人呢……真可憐。」
醫生說的什麼,我後面已經沒有听清了。
只覺得腦部昏昏沉沉,血液也開始倒流。
怎麼會這樣……失聲?沒法唱歌?
醫生給韓音又看看嗓子,她也只是照做,臉色蒼白,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醫生走後,我機械的走到韓音身邊,她眼神空洞,看向窗外的藍天,她在想什麼,大概是想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唱歌的絕望吧。
我正對她,蹲下,握住她冰冷的雙手嗎,將頭埋向她的膝蓋,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
「對不起,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拿你包包里的水,真的不知道里面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毒藥!我一定會弄明白的,給我點時間!白尤敏伯母,允兒,江慕辰都相信我,你也相信我好不好!絕對不是我做的,我不會……啊!!」
她像是听到了什麼不好的字眼,紅著眼楮一把甩開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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