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猴子突然被梁斌從鎮中心醫院帶走,一時間引得人們議論紛紛,卻終究不得要領。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劉猴子現在是破案的關鍵所在,他的突然消失,連派出所所長陳武都坐不住了,親自過問了這個事情,卻被梁斌以這是鄭國強的意思一口回絕。
才短短半年的時間不到,陳武已經接連兩次折在鄭國強手里了,對他是又恨又懼。雖然對他的做法很有意見,但也不敢當面去問他原因。只好找到鎮黨委書記唐偉民,將這個事情匯報了一下。
唐偉民听完他的匯報之後,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眼神顯得有點可怕。他雖然猜不透鄭國強如此做的真實目的,但很顯然,絕對不會是沒有理由的。鄭國強現在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幾乎讓他徹夜難免,欲拔之而後快。可惜的是,他雖然接連的向對方出了好幾次手,都是無功而返。尤其可恨的是,他不惜折損自己在鎮里的威望,費盡心機借助鬼子六和胡肖天之手,竟然也沒有能將對方斬落馬下。這塘橋鎮,鄭國強的存在,對他而言簡直是一場災難。
慶陽縣最近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塘橋鎮最近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他雖然關注,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是他不想插手,而是因為這些事情都和鄭國強有關系,而且都不是什麼好事兒。如今的塘橋鎮,早已經不是他唐偉民可以一手遮天的時代了。鄭國強想搞就搞吧,等他搞出大事情來,看他怎麼收拾。
「陳武,這次鎮里發生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唐偉民想了想,才說。
「唐書記,這偵查破案是我們派出所的事情。他鄭國強雖然是鎮長,但也不應該在不告訴我的情況下,而將破案最關鍵的人物劉猴子弄走。」陳武心中有點不樂意,說︰「我才是這派出所的所長,他也管的太寬了些。」
「你是所長又怎麼樣?你在他手里吃的虧還少麼?」唐偉民心中生氣,冷笑了一下︰「你要是不想被他摞了這個派出所所長的位子,就記住給我安穩些。」
「唐書記,我……」陳武還想爭辯。
「行了,陳武。」唐偉民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陳武的心里有點憤憤不平,但也不敢和唐偉民直接辯駁。他不明白唐偉民為何如此忌憚鄭國強,對方只是一個連毛都沒長齊,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已。
不錯,鄭國強當上這塘橋鎮的鎮長以來,確實掀起了不少的風風雨雨,唐偉民也確實受到了影響,也損失了不少。但不能因為這個,就開始心生恐懼了吧。當年名聲震天,一言九鼎的唐大書記,難道真的老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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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強知道自己的做法肯定會觸怒陳武,進而驚動唐偉民。只是,他並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劉猴子的人生安全,在乎的是盡快的抓住行凶的人,盡快的將這個事情背後的真相弄明白。
梁斌回來之後,鄭國強就第一時間和對方見了一面,問了一下劉猴子在京華市的情況之後,就開始分配工作。
第一,繼續追捕那晚對劉猴子行凶的人,在全鎮範圍內開始排查和走訪,尋找目擊證人。
第二,查找黃曲霉素b1的來源。
第三,密切關注鎮中心醫院的每一個工作人員,尤其是劉猴子中毒當晚值班的工作人員,看他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和舉動。
第四,和京華市那邊密切的聯系,劉猴子一能開口,就對其進行問話。
鄭國強的工作安排有條不紊,梁斌一一記錄了下來。他現在是派出所的副所長,開展工作必須得到所長陳武的同意才可以。這些工作都是鄭國強親口安排的,除了第一條和第二條之外,另外的兩條,他就必須私下秘密的展開偵查了。
時間過去好幾天了,案情一點進展都沒有,著急的不僅僅是鄭國強,梁斌的心里也如烈火焚燒一樣,感覺難受。當上鎮派出所副所長不短時間了,他在工作上還沒有取得什麼耀眼的成績,如果能夠偵破此案,將凶手緝拿歸案,絕對是一筆巨大的功勞。也不枉自己坐在這個位子上,也不愧鄭國強對他的期望和一番栽培。
「斌子,這些工作你一定要幫我用心的辦好了。」鄭國強臉色鄭重的說。
「強子,你放心,我一定會用心盡力的。」梁斌點頭,有點擔憂的說︰「我就擔心陳武會插手,影響到工作的開展。」
「陳武如果敢從中阻攔,人為的給你制造麻煩。你可以告訴我,我絕對饒不了他。」鄭國強冷笑。
梁斌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他了解自己好兄弟的個性和做事風格。有了他的承諾,他壓根就不必把陳武這個所長放在眼里了。
如今,劉猴子已經被送往京華市接受治療了。卓遠航做事很用心,有他去照顧,絕對不會發生任何問題。這些日子,他為了保護劉猴子的人生安全而無法分身,眼睜睜的看著凶手逍遙法外,心里憋的慌。現在好了,沒有了劉猴子的牽絆,他就可以放開手腳,展開調查了。想起當年在青林鄉,鄭國強領頭,雷暴帶領自己親自破獲的那起巨大游動盜竊案件,他就感覺熱血沸騰,渾身是勁。因為那起案子的成功破獲,雷暴如今已經是市局的副局長了,可謂平步青雲,讓他羨慕不已。而這次兄弟倆兒連起手來,如果能夠成功破獲這起重大的故意傷人案,自己就算不能升職,也給以後的道路成功的做好了鋪墊。
「那,強子,我去工作了。」梁斌笑著說。
鄭國強點頭,也沒有起身相送。等梁斌走了之後,他才站了起來,然後夾了一支香煙在手,離開了辦公桌子,走到了窗戶前。他望著窗戶外那繁華的街道,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臉色看起來極為平靜。
鄭國強任職塘橋鎮以來,工作上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這工作之外的事情也是一樁接著一樁。他才從慶陽縣抽身,想不到卻又陷入了塘橋鎮的這個泥潭里。他感覺到的不是無奈,而是疲憊。
這一次,不知道誰才是那幕後的黑手。這一次,是自己,還是他人,將被斬落馬下?他使勁的捏滅手指間的煙蒂,渾然感覺不到那炙燙的感覺。然後扔掉煙蒂,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轉身離開。
這兩天晚上寫的很累,原因不解釋。但我堅信,這糟糕的情況很快就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