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三國 第二十二章 暗度太行計棄魏郡

作者 ︰ 硯香如墨

司徒清風的美夢突然被打亂,阿蠻搖醒司徒清風,軍士稟報道,「漢軍出道太行,奇襲我軍守關,長驅直入已經逼近魏郡城。」魏郡鄴城一帶一面臨水一面臨山,太行山艱阻難行,自從黃巾軍攻陷原先漢軍駐守的關卡,漢軍退守壺關後再沒多注意,把心思全放在了三面的防御上,沒想到覺得最鞏固的防御壁壘竟然被打通了。司徒清風正在思慮對策,問道,「漢軍何人領兵?」軍士答道,「好像是常山趙子龍!」「常山,常山!」司徒清風暗自呢喃道,「不愧是常在山里走得人,趙雲我記著你了……」

魏郡城有十萬黃巾軍,司徒清風沒有閑暇繼續整編他們,這十萬黃巾軍稱為散師,分別由西北戰線敗退的幾個黃巾將領率領。趙雲引兩千精兵道走太行,折回奔行耗時半月才抵達關道,西面太行山關道黃巾軍守備松懈,趙雲突如其來發動襲擊,黃巾軍不戰自退,趙雲一路攻陷關卡直奔魏郡城。

魏郡城外一支步騎兵寥寥不過百人,當先俱是白馬叢騎,司徒清風暗道,趙子龍真是藝高人膽大,就帶著幾百個人也想攻陷魏郡城。司徒清風命孫夏、韓忠二將領本營人馬出西城迎擊。

兩營兵馬奔出西城將郊野上百人小隊圍在中央,兩軍如大魚吞小魚,不一時漢軍已經埋沒在滾滾黃巾之中。又過了一陣,黃巾軍散開一個角落,白馬義叢紛紛沖出包圍,緊接著又一支幾十人隊的白馬義叢沖出黃巾軍大陣,兩萬大軍被數百人沖得七零八落。

「報!萬夫長孫夏被敵將一槍刺死。」司徒清風面帶怒色,冷冷道,「活該!」臨行前,司徒清風特地吩咐二將不要與敵將交鋒,只需以軍士圍攻即可。兩萬大軍淹都能淹死對方幾百人。馬有失蹄人有失算,連諸葛亮都能讓馬謖給坑了,司徒清風被孫夏坑爹一次也沒啥大不了。司徒清風正要出城迎敵,只見西北面旌旗獵獵,並州的青藍旗如波濤海林洶涌而至,呂布先一騎洋洋灑灑,縱馬橫戟來接援趙雲的兵馬。

「報!漢軍偷襲魏城關大開城門,魏城關失守。」司徒清風听著顯然有些來遲的情報,臉色微變,趙雲破開太行關道分兵兩路,一路直取魏城關,一路直逼魏郡城,意在拖住魏郡城的援軍。

「除卻南門外其余關門盡數堵死,眾將士死守城樓。」司徒清風親自登城督戰望著黑壓壓一大片的軍隊圍困魏郡城來。韓忠敗陣引兵退向魏郡城,此時北門封鎖,黃巾軍無法入城。「仙尊,屬下忠心耿耿,還望仙尊打開城門放我等入城。」司徒清風不以為然道,「你們往南而行,投奔鄴城去。」韓忠城下授命領兵折道南下。

「報!陽平關失守,漢軍數萬兵馬長驅直入。」陽平關必然是守不住的,不過這失守的速度也太快了,司徒清風還沒籌劃好如何退兵鄴城,幽州各路兵馬已經兵出陽平關圍魏郡城東南面。與此同時臨水之上船柯幢幢,千帆百影,旌旗連天。臨水城的漢軍主力紛紛渡過臨水圍困魏郡城,臨水城有兩路兵馬,一路以並州刺史丁原為首,一路以幽州牧劉虞為首,各路兵馬合兵一處有四五十萬之眾。

呂布破開北門奈何道路已被巨石堵死,在城下大喊道,「魏郡城已被重重包圍,就算是擦翅也難飛,司徒清風還不快開城受降。」司徒清風不搭話命人放箭回敬呂布,城下箭矢如雨,呂布舞戟如傘蓋將箭雨擋在身外,呂布拍馬撤去冷哼道,「城破一刻就是你亡命之時。」

七月正值酷暑,漢軍圍困魏郡城時又是晌午,驕陽烈日下漢軍多感匱乏,士氣雖然高昂卻打不起十分力氣沖鋒陷陣,幾波攻城都被城樓守軍箭矢彈雨擊退。直至日落西沉,漢軍才鳴金收兵原野安營扎寨。

魏郡城外四周營火,火光繚繚將城池環抱在中間,司徒清風獨步城樓,循聲問道,「城中還有多少軍糧器械?」軍中主簿答道,「軍中尚有百日屯糧,軍械箭矢數十萬,足以可堅守城池。」司徒清風若有所思道,「城中備軍士每人帶三日干糧,留五日存糧,其余屯糧可盡數散與百姓以做補償!」「這是為何?」司徒清風不答望著蒼野茫茫,心中主意打定。

次日,城內一邊大開府倉贈濟百姓,一邊固守城池不提,如此情況連續維持了五日,城中數十萬擔糧食盡數散入人家,城道各處米粟散地無人拾遺,若有太平盛世景象。

黃巾軍養精蓄銳完畢,時夜城內軍士徹夜不眠嚴陣以待,似乎敵軍要夜襲魏郡城般,司徒清風親臨校場登台點將歷閱三軍,高喊問道,「魏郡城還能守不能?」黃巾軍喊聲震天高呼答道,「能!」司徒清風冷笑,說道,「魏郡城雖能守一時,卻不能守一世,而且我們的目的不是據山為寇據城自立,你們都忘記了起兵的初衷了嗎?」「替天行道,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司徒清風滿意得止住呼聲道,「車騎將軍管亥!」管亥是黃巾將,張角封為征北將軍,後來西北敗退,司徒清風收編黃巾將,領軍餃萬夫長,如今臨陣提職封車騎將軍,管亥應聲上前。「你率三千道法師待城內火起後趁亂出城,不要與敵軍糾纏,務必要燒毀沃野所有良田,不留給漢軍一米一粟。」

「上將軍何曼!」何曼曾是黃巾教時的護教,後來改為太平道,何曼在黃巾軍的影響力還是不低,張角封為上將軍,地位僅次于三公將軍。「你率赤月營兵馬暗伏在城里城外,待漢軍入城,以火箭點燃城內草薪,事成之後可引兵南撤來鄴城會合。」何曼領命退下。

「前將軍波才!你領神衛天策兩營兵馬據城迎敵,不必死戰,盡量繞城而走,待城中火起尋機出城與我會合。」司徒清風親自率領其余黃巾軍大開南門,連夜出城。

黃巾軍出南門三里之外就是漢軍駐地,司徒清風回顧兩側對阿蠻與唐嫣叮囑道,「你們帶著三千黃巾軍不要與漢軍交手,等我攻進漢軍營寨破開防御,你們司機突圍去鄴城等我。」阿蠻听司徒清風的語氣像是訣別,糾纏道,「不要,阿蠻要與清風一起走!」

司徒清風牽過阿蠻的紅蓮馬行至唐嫣身側道,「你們二人要多多保重,不用擔心,我不會這麼容易就掛掉的。」眉飛色舞笑容盈盈,別過二人司徒清風引兵前進,雖然出城時已經低調到不能再低調了,漢軍哨探還是打探到了黃巾軍的行動。

守備城南的是趙雲,趙子龍奇兵出太行山,完全打破了魏郡城的固守形式,劉虞對趙雲贊賞有佳,封為威武將軍領兵扼守兩城之間的要道。

回望魏郡城火光沖天,四面漢軍營地中各將不明所以,莫非天降神兵攻入了魏郡城,可是漢軍的將令沒有偷襲魏郡城這條,正當疑惑不解之時探子回報,「黃巾賊趁夜偷襲南面大營!」劉虞听到奏報大驚,還未等軍士繼續接話問道,「情況如何?」軍士答道,「威武將軍早有防備擊退黃巾軍,掩陣沖殺,此時已經攻破魏郡城!」劉虞大驚道,「威武將軍果然神勇。望著魏郡城內火光沖天,不由欣喜萬分。」令調三軍連夜攻城。

司徒清風別過阿蠻與唐嫣,引兵攻打南營,黃巾軍未及與漢軍交鋒,紛紛敗走,趙雲帶兵追殺,司徒清風于郊野分兵兩路,一路兵馬虛張聲勢便戰邊退撤回魏郡城,自己則親領另一路兵馬不動聲色,埋伏在草野偏道之上,放過趙雲大軍。魏郡城上見黃巾軍敗退,依計在城中四處點火佯作城破,堵門的巨石盡數被移去城中四門大開。

魏郡城外兵馬涌動,管亥領三千道法師出城,軍士盡去黃巾甲胃,換上普通百姓裝束,混在民眾之中。漢軍沖入魏郡城,城池陷落黎民外逃正常不過,也不曾注意這些人,何況外圍各處仍守住要道,就算是想蒙混出逃也不可能。

趙雲軍去,司徒清風出道直取南營撕開漢軍防御,營地兵鋒交錯火光斂斂,轉身忽見紅蓮馬越過拒馬沖開營寨離去,司徒清風也不念戰,沖散漢軍徑直往鄴城。劉虞、丁原各領幽並兩州兵馬浩浩蕩蕩殺入魏郡城,波才奉命在城中抵擋牽制漢軍,待到漢軍大量入城中,何曼引兵或持木材或報草薪堵住四處城門,城里城外火光熊熊,波才繞城且戰且走與何曼在東門會合,城池三面火光。剛入城中正當得意的漢軍突遭巨變,流火箭矢四處飛竄屋舍房屋火焰連天,司徒清風先時開倉放糧穩定民心,現在又引火燒城,城內哭天喊地慘不可言。

公孫瓚隨劉虞引兵入城,劉備則駐軍東面防範黃巾軍逃竄,先時劉虞號令三軍攻打魏郡城,此刻忽見城內火光四起有不可撲滅之勢,心中焦慮不已,遂命張飛守關,自己與關羽帶兵馬三千前去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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