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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的一大早,郎有利就從美夢中蘇醒過來,他是被一聲接一聲的拳頭破風的聲音驚醒過來的,睜眼一看,就見楊學光正光著膀子在房間里游走,出拳疾如閃電,帶起一絲呼嘯的風聲,終于明白了這家伙何以年紀輕輕就能將五步蛇那種高手擊敗!
人家這是用汗水累積出來的,豈是自己這種躺在被窩里享受睡懶覺的人所能比擬的!
「我說大哥,能不能聲音小一點呀,吵得人都不好睡覺了!」
楊學光慢慢地收起架勢,緩緩的吐出體內的一股濁氣,微笑著道︰「懶鬼,該起來啦,睡不著就起來陪哥哥練練手,很久沒有找到好的沙包了,該活動一下筋骨了!」
郎有利一愣,迅速將腦袋縮進杯子里,良久,這才探出腦袋來︰「算了吧,我還是躺著舒服,反正這年頭再快也快不過子彈不是?」
「你呀,鍛煉一體也好呀!」楊學光微微一愣,緩緩搖搖頭,伸手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珠,深呼吸一口,果然感覺到小月復處的暖流漸漸有了擴大的勢頭,心里一喜,看來還真是業精于勤呀!
「光哥,不是吧,你的丹田有感覺了?」郎有利見他這幅神態,心頭一震,他從小就跟楊學光同學,號稱中心小學孩子王的郎有利有一天看楊學光這個酷酷的家伙很不爽,想要教訓他一頓,結果自然可想而知了,他帶著幾個孩子三兩下就被楊學光放翻了,從那以後就成了楊學光的鐵桿跟屁蟲!
不過,他對于讀書沒什麼興趣,初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而是去了林州做了混子,一直到如今斗大的字認不齊一籮筐,不過,卻懂得越南語,泰國語,倒也是異數!
思慮及此又用越南語和泰國語說了一遍,把個楊學光說得一愣一愣的,他縱然再天才,也不可能對從沒有接觸過的食物未卜先知!
楊學光旋即明白了這小子是在賣弄呢,想起他剛才的話,點點頭︰「嗯,最近丹田內部終于有了點反應,不過不很明顯,如果不是靜下心來感受,根本就察覺不到!」
「天啦,光哥,這就真的是武當山的神秘功夫呀!」郎有利兩眼一亮,旋即就想起了當年孫大牛當著自己的面警告楊學光,不得將這門功夫外傳,最多只能傳給他自己的兒子!
「行啦,起來啦,真以為那麼容易就練成神功,那這世上豈不是人人都是飛檐走壁的武林高手了!」
楊學光揚手將手里的毛巾砸了過來。
吃過了早飯,郎有利就告辭離開,臨走之前塞給了楊雅芳一個紅包,小丫頭看了一眼哥哥見哥哥點點頭這才接過紅包甜甜地向郎有利道謝。
「光兒,讓丫頭收他的紅包不好吧?」鄭秀蓮有點不好意思,她是個實誠的農村婦女,總覺得這樣欠了人家一個人情,卻不知道人家的一條命都是她兒子救回來的,倘若不是楊學光就算留下性命,也是新時代最後一個太監!
倘若,楊學光真的拒絕的話,郎有利反而會傷心不已!
「沒事,他是我從小的玩胖,幾年不見了,就當給妹妹一個見面禮,讓她自己去買點學習用品不也挺好的嘛!」楊學光搖搖頭,總覺得郎有利昨晚上說的話有所保留,不過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自然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他自己去扛!
「媽媽,收拾一下吧,咱們去舅舅家拜年啦!」楊學光轉身抱起楊雅芳向空中一拋,小丫頭咯咯嬌笑起來。
楊明遠卻看著女兒手里捏著的一把老人頭,心里暗暗吃了一驚,這個郎有利看來是真的發達了,隨手一個紅包起碼就是兩千塊呀!
放下妹妹,楊學光從她手里拿過紅包交到鄭秀蓮手里,又從口袋里掏出兩個五塊的紙幣塞到妹妹手里︰「小芳,哥給你十塊錢,這紅包先讓媽媽給你保管著,等你以後長大了,去了鎮里讀書了再給你用,好不好?」
楊雅芳腦袋一偏,脆生生地道︰「好,我听哥哥的,不過,媽媽,到時候一定要記得還給我哦!」
「小財迷!」鄭秀蓮接過紅包,瞪了女兒一眼,旋即又想起娘家還在幾里山路之外呢,慌忙回到房間里去準備了。
鄭秀蓮的娘家在雷公嶺村,距離枯塘村有三四里路程,環境比枯塘村還要惡劣,同樣的三面環山的地方!
她自幼父母雙亡,就靠一個大哥養大,大哥叫鄭文夏是個五十多歲的樸實的農村漢子,本來對于妹妹一直沒能自己生育一個兒子感到耿耿于懷,近幾年楊學光回到大洲橋鎮當了干部之後,村子里的人對他漸漸地客氣起來,尤其是去年楊學光更是當了黨政辦的主任,就連村支書都對他另眼相看!
而且,楊學光這幾年一直都把妹妹夫妻兩個當做親生父母一般看待,這讓他放心不少,而這幾年地位的上升,讓他越來越喜歡楊學光這個買來的外甥了!
「來,來,小光,趕緊進屋里去,這天兒太冷了!」鄭文夏笑吟吟地迎上去,從楊學光手里接過裝著酒煙等禮物的籃子,楊雅芳從楊明遠的背上跳下來,依偎在楊學光的身邊,睜大了眼楮看著面前的舅舅,甜甜地叫了聲舅舅。
「小芳乖!」鄭文夏嘿嘿一笑,引著四個人走進了家里,他的家在村子的西北角,是幾間瓦房圍成的小院子。
「舅舅,你們村子里怎麼也不把路休整一下,這麼多年了,一下雨下雪都沒法走了,鄭東也是老支書了,怎麼就不知道做些實事呢?」
進了屋,楊學光跺了跺腳,跟舅媽于秀英打了招呼,表哥鄭敏出去打牌去了,表姐鄭美琳正在堂屋里收拾著屋子,看到楊學光幾個人進來,立即笑盈盈地起身打招呼。
「這個鄭東呀,仗著有鎮里錢書記撐腰,在村子里橫行霸道,借著搞計劃生育的名頭將東頭嘎子家的房子都推了,實際上就是嫌人家嘎子的房子妨礙了他家的風水!哎,這世道呀,說不清呀,還好咱家有你這個做官的外甥,不然的話,咱的房子也要被人扒拉了!」
鄭文夏笑呵呵的招呼幾個人坐下,一臉的自得之色,當初建房子的時候的確比鎮里國土所批下來的要多上幾十個平方,農村哪家不是這樣,就因為沒有給村支書鄭東送禮,這家伙硬是告上了國土所,當時國土所也有人下來勘查測量過,只是再也沒有了後續消息!
後來,鄭文夏才知道原來嘎子當時就說了自家的外甥是大洲橋鎮政府的一支筆桿子,看誰敢動手拆房子,恰好國土所的一個工作人員上廁所出來听到了這件事情,然後,就不了了之!
就這樣鄭文夏有個外甥在鎮里當官的消息傳出去了,以後,村子里誰遇到鄭文夏都要笑臉相迎,就連村干部都不例外!
有了這一遭,鄭文夏就知道有個外甥在鎮里工作的好處了,自然也想過一過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俠癮頭!
楊學光自然也知道舅舅想要借他的手替村里人抱不平的意思,只是呵呵一笑,卻並不言語,心里卻是一動,村支書通常跟鎮里的關系不過就是送點小錢以便弄得村支書的位子,錢友誼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村支書給予大力支持,除非兩人有什麼厲害關系!
「舅舅,不會吧,堂堂一個鎮黨委書記怎麼會跟一個村支書來往密切?」楊學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覺到一道目光刺在臉上,扭頭一看卻是表姐鄭美琳一雙美麗的大眼楮正瞪大了看著自己,不由得展顏露齒一笑。
鄭美琳比他大一歲,小時候兩人也經常一起玩泥巴,只不過上學之後,他在中心一小,鄭美琳卻是在臨鎮上的小學,兩人見面就少了很多。
鄭美琳見他的目光轉過來,匆忙低下頭,端起臉盆走向廚房,慌忙之間腳踢了一條板凳,痛得一聲悶哼,小嘴一撅,蓮足一頓,匆匆往廚房去了!
楊學光微微一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見舅舅鄭文夏取了顆煙遞過來︰「小光,你不知道呀,鄭東的兒子在鎮里農村合作社工作,錢書記的兒子找他借過錢的,而且數量還不少呢!」
「舅舅,你說的是真的?」楊學光聞言,眉頭一挑,心里忍不住一陣激蕩,農村信用合作社的金融秩序混亂,管理不當,已經被某位省領導曾經順口提及過,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開始整理了!
搞不好,這就是一舉掀翻錢友誼的絕妙機會,目光瞥及一邊一臉期待的舅舅,心里一動,緩緩搖了搖頭︰「舅舅,做生意的人一時之間資金周轉不過來找銀行貸款是正常的,再說了,人家一般都是有抵押的!」
「小光,可我親耳听到他們的談話的,似乎其它的銀行都不借錢給錢小寶了,所以他才找的鄭才,也就是鄭東的兒子,而且數目不小,似乎有二十多萬呢!」
鄭文夏小心地說道,眼楮里閃耀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二十多萬?」楊學光一愣,緩緩地抬頭看了一眼舅舅,心情忍不住一陣激蕩,他一個月才六百多塊錢的工資,二十多萬就是不吃不喝趕上二十年都不夠!
而且,錢小寶在別的銀行借不到錢的話,自然只有去農村信用合作社,當然,暗地里必然是使了不少手段,以農村信用合作社管理秩序的混亂,這個很有可能是鄭才並沒有走公帳,而是私下挪用借貸!
當然,也不能排除走正規渠道的可能,只不過既然錢小寶在很多銀行都借不到錢了,就說明這家伙已經一債了,信用社的領導再傻也知道這錢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因而借貸給他的可能性極小!
「好啦,不要說話啦,吃飯啦!」門外傳來鄭美琳吆喝開飯的聲音,楊學光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這個表姐不僅長得清純,聲音都這麼動听,比起小時候來,卻是越大越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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