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門走進去的時候張遠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感覺,椅子,桌子,沙發,一切都是幾年前的擺置,沒有哪怕一丁點移動過位置。讀看看址
霍天恩站在窗口,听到張遠開門的聲音似乎微微嘆息一聲,然而,卻什麼都沒有說。
張遠走進客廳做到沙發上,也沒有主動和霍天恩說話,他的目光看向放置在客廳中央的一副機凱,很漂亮的一副機凱。
好似星辰一般閃爍著光澤的外殼,連鞘的長刀橫置在機凱的腰際,雖然長刀未曾出鞘,但是張遠卻已經能夠隔著刀鞘感覺到長刀的鋒利。
而即便是坐在這具機凱的旁邊也能夠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能量溫暖著身體,洗滌著包括毛孔在內的身上每個部位,張遠雖然在游戲中穿過無數次鎧甲,但是真正見到鎧甲卻還是第一次,而且一見就是宇宙中最高級的鎧甲之一,不由的有點發愣。
「滴血吧,將這具鎧甲融入身體。」
窗口,霍天恩轉過身,他的臉色在近處看越發能夠讓人感覺到蒼白,即便是嘴唇都呈現不正常的淡白色。
「其實我…………」
張遠站起身,一股沒來由的怒意從心底生起,他不是廢物,他已經過去五星這個坎,霍天恩這個豬頭卻為了這一副對他來說根本沒有用的鎧甲搞成現在的樣子。
「你是想說你已經不需要這幅鎧甲,是不是。」
然而,不等他說話,霍天恩卻已經淡淡的開口,說話的時候霍天恩的目光盯著他。請記住我們的網址讀看看
張遠從沒有任何一刻感覺霍天恩的眼神是那麼的銳利,他微微低下頭去,心中滿是無比復雜的情緒,嚴格說起來這個男人並不是他的父親,就算這具身體留下一些慣性的感覺,但是只要他抗拒的話也可以排斥掉。
然而,這一刻,張遠卻真的不知道自己心中想什麼,他有點不敢直視霍天恩的目光。
「十年前,你第一次出門之後回來問我要星際武王的游戲頭盔我就感覺你似乎有點不對勁,後來,我仔細的觀察你,發現沒進入星際武王世界一次你的動作之間就會多出一絲淡淡的神韻,那絕對是修煉技才能夠出現的神韻。」
霍天恩淡淡的開口,張遠抬起頭,整個人傻愣在那里,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卻不想早在十年前就已經被霍天恩看穿。
「我知道你不喜歡戰斗,不喜歡廝殺,所以,我裝作不知道這一切,甚至,我都想若是你真的不喜歡修武我也可以滿足你,但是,剛得到星際武王游戲頭盔的那幾天,當你修煉出現瓶頸的時候我看到你眼中的苦悶,于是我知道你還是喜歡修武的,所以我指點了你。」
霍天恩的話語依舊平淡,張遠腦海內想起十年前霍天恩站在他門口說的那些話,不要老是輸,這樣沒用,而且,還丟面子。
不中听的話,但是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只這一句話讓他改變的修煉方式,從而跨過一個瓶頸。
「這幾年,我事情很多,已經不再經常關注你,但是我卻能夠預測你已經修煉到一個很高的境界,而你的技也應該已經成熟,並且應該已經進入另一個瓶頸,一個輕易突破不了的瓶頸,所以,我為你取回這件鎧甲,一件記載著星辰之力的鎧甲。」
霍天恩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依舊平淡,張遠的心卻已經亂起來,所以,雖然听著霍天恩的話,但是張遠卻沒有留意到霍天恩最後一句說道星辰之力的時候用了記載這一詞,力量什麼時候也能記載,這明顯有些不通卻又似乎蘊含巨大秘密的話。
只是為了這個目的,張遠漠然,為了他能夠突破瓶頸,霍天恩甚至不惜獨斗十大即將碎星境界的高手,這是何等的父愛。
「現在,在鎧甲上滴上你的血,然後,盡快突破瓶頸,作為我的兒子,如果你選擇不修武的話可以瀟灑的平平淡淡過一輩子,但是,若是選擇修武的話卻只能夠臨高攀頂,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霍天恩的聲音依舊淡漠,張遠卻已經伸出手,從指點低落一滴鮮血到星辰之鎧上,他明白霍天恩的話,尤其是之前听木里說過霍天恩年輕時候的事情更是明白此刻霍天恩的話。
作為霍天恩的兒子,若是修武只能夠臨高攀頂,卻是因為霍天恩這三個字會給他的兒子帶來無窮無盡的敵手,若是不能夠臨高攀頂,恐怕便只能夠化為塵埃。
星辰之鎧在張遠鮮血滴落之後慢慢的分解開來,化為一個個碎片好似光點一般的融入張遠體內,而伴隨著星辰之鎧的融入,一股淡淡的氣流驀然間從張遠的小月復出現,隨即在體內游走起來。
而伴隨著氣流的游走,張遠隱約的似乎感受到某些玄妙難測的東西,隱約的,似乎對于以往使用過的所有的技都有了一種全新的感受。
「你記住,若修武,便一定要有視萬物若塵埃的心胸,否則就會像下面那群廢物一樣,便是我只剩下不到一成的實力,只能夠發揮出最多五星的攻擊力,我站在這里就可叫他們無一人敢抬頭。」
霍天恩的聲音淡然無比,半點沒有說這種豪氣萬丈的話語之時該有的傲氣或者凜然之威,顯然,這話對于霍天恩來說根本不值得驕傲或者發威,而之時一個簡單的事實的陳述,听著霍天恩的話張遠悠然的閉上眼。
「告訴我,我們有什麼辦法可以離開這個星球,等我熟練的掌握這具鎧甲之後我護著你,殺出去。」
同樣淡然的話語,張遠的眼楮已經閉上,一絲淡淡的光幕出現在張遠的體表,隨即,一套星辰銀的鎧甲出現在張遠體表,古樸的機凱給人極為神秘的感覺,而穿著鎧甲之後的張遠也給人一種飄渺的感覺。
「你要相信,心有多大,力量就有多大,帶著這個想法去熟悉你的鎧甲吧,等你掌握星辰之鎧後我會告訴你該怎麼離開這里的。」
霍天恩起身,淡淡的留下一句話便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伸了個懶腰,似乎他們現在不是處于被人包圍隨時可能受到攻擊之中,而是正處在一個悠閑安逸的下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