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撥弄著一個青花瓷茶杯。好無聊啊,這米蟲生活雖然舒服愜意,可偶爾為之是生活調劑,但久了真的會覺得是生命的浪費,無所事事虛無的消耗光陰。每個人都在為理想為生活忙碌,連落輕塵也為他那偉大的乞丐事業鞠躬盡瘁去了。只有自己日出日落無所作為。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空雲卷雲舒,卻做不到去留無意,寵辱不驚。
陽光明媚,清風徐徐。卻讓人覺得傷感。天空那麼藍,藍的純淨,卻讓人覺得寂寞。天空越蔚藍,越是不敢抬頭看,電影越圓滿,越是覺得傷感。前世時孤孤單單一個人已成習慣,心也變得冷然。怎麼到了這里就變得多愁善感?是因為知道有人關心,有人愛護嗎?伸出手讓它在陽光下變幻姿態,修長白皙的手掌在陽光的照射下好似透明。手勢不停變換,劃出落寞的弧度。孤單在不經意間滑過心間,細細密密如針扎般疼痛。
蕭行風靜靜的注視著陽光下落寞的女子。陽光是那麼明亮,卻照射不到她那一方天地。她仰望著天空,雙手擺出孤寂的姿態。眼澀澀的痛,不喜歡她這個樣子,自己愛的她應該是明媚張揚,笑容燦爛得意,而不是現在這樣連她周圍的空氣都彌漫哀傷。她靜靜杵立,好似要化羽歸去!「今天有人送本王一匹寶馬,不知月月有沒興趣陪我去看看?」蕭行風隨便扯出一個話題,只為了告訴她你並不孤單,把她拉出那一方孤寂。
看到蕭行風眼中讓人沉溺的溫柔,我的心微微一顫,陽光也變得明亮起來。牽住他伸過來的手,明顯感到他的手一頓,身體瞬間僵硬,眼中是不敢相信的狂喜,然後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我,兩手相扣,溫暖直達心底。有點羞澀,竟不敢抬頭看他,心漲得滿滿的。兩人並行往馬廄走去,步伐出奇的一致。
看著馬童牽出的馬,通體雪白,毛色發亮,兩目炯炯有神好似通人性一般。欣喜的想要上前撫模它,卻被蕭行風拉住,我疑惑地看著他。「這馬剛被人送來,還沒被馴服,我怕它傷到你」,蕭行風微微一笑,「如果月月喜歡,等訓練溫順了就送你!」我眼楮發亮,「此話當真!」「不要說是一匹馬,就是天上的星星只要月月想要我也想辦法給你摘下來!」心里甜甜的,甜言蜜語對女人有驚人的殺傷力。這就是被人寵的感覺嗎?
輕輕掙開他的手,調皮一笑,「等著看好戲吧!」微笑著與馬靠近,在離它一尺遠的地方停下,自信溫柔的注視它的雙眸,向它傳達我的善意,並在氣勢上壓倒它。白馬警惕的看著我,就這樣一人一馬大眼瞪小眼對持。人與馬無聲的戰爭,最終以馬的失敗結束。只見它斂去眼中的野性,溫順的低下頭喘氣,輕輕地踢著馬蹄。微笑著走進它的身邊,伸出手輕拍馬頭,「以後你就跟著我混了,記住要听話呀!我給你起個名字吧……」手托腮思考,取什麼名呢?閃電、追風、赤兔……想起我所知道的寶駒的名字,沒一個合適的。白馬豎著耳朵好像在焦急的等我的答案。「你通體雪白,就叫小白吧!」蕭行風‘撲哧’笑出聲來,「月月,我真佩服你,你連給馬起的名字都這麼可愛!」「蕭行風你什麼意思,小白很好听啊!」笑死你好了,你以為你的馬叫‘驚風’就很好嗎?驚風還腦癱呢!斜睨他一眼,不再理他!
「小白真的不錯,你非常喜歡對吧?」我趴在馬耳旁問道。誰知道這馬不給面子地把頭扭到一邊,鼻子里發出不屑的哼聲。「你不喜歡啊,真是像某人一樣沒欣賞水平。那你就叫‘踏雪’吧,不許再有意見!」我霸道的宣布。馬也好像了解了沒有旋轉的余地,任命的仰天嘶鳴。听到蕭行風夸張的大笑聲,我怒瞪他。蕭行風好像沒感受到我殺人的目光,還一個勁的嚷道︰「這個好,‘踏雪’還不趕快謝過你主人賜名!」
「我教你騎馬吧!」蕭行風眼里閃爍著誘人的光彩。在蕭行風驚奇的目光下,我瀟灑翻身上馬。上輩子因為月喜歡騎馬,我為了陪他練就了不錯的馬術,那時連教練都甘拜下風。「風,你叫上蕭蕭,我們去玩一天!」策馬揚鞭,「踏雪,放飛你的速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