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可可再見到趙謙默的時候,林區的火已經被拿下了。他們這群記者也都前前後後的趕了回去。留下來的沒幾個,紀可可想著下午和趙謙默說好的專訪,便獨自拿著錄音筆,便簽本等想去找趙謙默,不過,這誰也沒有告訴她趙謙默在哪里呀?
「不好意思,這位同志,請問你們的營長在哪里?我是日報的記者,想采訪他。」紀可可正想不到辦法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穿著軍裝的小戰士正形色匆匆的過去,便立馬叫住了他。
「日報?您就是嫂子是不是?」小戰士一听是日報的,高興地嘴都咧到耳朵了,立馬站正,報告。
「額??」紀可可懵了,這什麼情況,她怎麼成他嫂子了?
「哦,嫂子,我是二炮,是營長讓我來找你的。這不正巧就遇到了。」二炮馬上解釋道。沒想到,營長嫂子這麼好看,看來教導員沒有說謊。
「呵呵,這樣。那麻煩你帶我過去吧。我也正愁著找不到他人。」
「嫂子不用這麼客氣。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報告!」
「說。」
「營長,我把嫂子帶來了!」
「那還不讓人趕快進來!」
「是!」
趙謙默看著進來的紀可可,眼神飄向二炮,里面明顯的寫著,「該干嘛干嘛去。」,對著二炮揮了揮手,示意出去關門。他還穿著下午救火時的衣服,只是臉上干淨了,不再是黑的欲與包公比了,不算薄的唇,緊緊閉著。眼神牢牢的鎖著她的身影,仿佛怕她會忽然不見一樣。
「可可。」趙謙默一下子就擁住了紀可可,感慨,「我終于可以好好抱著你了。」
「趙謙默,你松點。我有點喘不過氣了。」紀可可難受的說道。
「可可。」趙謙默一听紀可可的話,手雖然松了松,但是緊緊的把紀可可擁在了懷里,仿佛想要把人揉進自己的胸腔一般。
「趙謙默。」紀可可輕輕的環上趙謙默那精瘦的腰,深深了吸了幾口氣,整個胸前慢慢的全是趙謙默,那帶著汗水混合著濃重的樹木燒灼之後的焦木味,全都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安心。明明兩人認識不過數月,見面的次數更是用一只手都能數出來,平時也就通通簡短的電話。但是紀可可卻明顯的感覺到,趙謙默正在一步一步侵蝕她的生活,她的心。這種感覺在見不到趙謙默的白天和夜晚里,讓她害怕,現在見到了她覺著值得了。紀可可突然覺得,原來自己堅持來林區是對的。
「趙謙默。」紀可可靠著趙謙默的胸,想著老頭子剛剛在電話里說的話,悶悶的說道,「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來這里了呢?」
「傻可可,我這也是後來才接到的通知,那來得及告訴你。」趙謙默一只手還緊緊的摟著紀可可,另一只手動作輕柔的撫弄著她的頭發。
「可可,怎麼認識我們首長的。」趙謙默想到下午首長的命令,便好奇的問道。
「和我爸認識,來的時候通知了我爸,然後我爸可能擔心所以就拜托了鄭叔。」紀可可不是很想說這些,但還是盡量的解釋了一番。
「這樣。那就好說了,我就好奇,首長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呢。既然這個問題解決了,那現在回到我們的主題上來。」然後臉上堆滿壞笑的說。
「可可,我想你,快說你想我了。」趙謙默故意貼著的紀可可的耳朵說話,呼出的熱氣全噴到了紀可可圓潤的小耳朵上,霎時一片緋紅,嘴唇還惡劣地不停的刷過。
「趙謙默,好好說話,你這麼靠著我沒辦法說話。」紀可可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試圖離開他的包圍圈。
「可可,你想不想我?」趙謙默的回復只是悶騷的再一次貼近。
「趙謙默,你難道發情了嗎!你不知道旁邊都是人嗎!」紀可可終于在忍無可忍的時候吼了,雖然吼完就後悔了。
「可可,上次就說了,女孩子家家的說話不能這麼直白,要含蓄知道嗎?」說完還故意粘著紀可可的耳朵洞說道,「是不是沒有就可以,直白的發情了呢?媳婦兒。」
紀可可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只要趙謙默喊自己媳婦兒的時候便是趙謙默撒嬌,發情的時候。
「趙謙默,你,能不能正經點。」
「放心,那群臭小子要是敢偷看偷听的話,回去我就收拾他們。」說著還故意把收拾兩字重重的喊了出來,然後對著窗戶,大聲的問道「你們說是不是?」
然後再接下來的幾秒內,紀可可無比清晰的听到了不止五個人的慌慌忙忙的腳步聲,中間還夾著著幾句抱怨。
「二炮,肯定是你暴露了!」
「去他媽的,要不是亮子靠的太近我會暴露嗎?」
「都滾回去,丟不丟人!」
「教導員,你太不厚道了。偷听這個任務可是你提出來的!不帶這樣的。」
「滾滾滾,我說你們就做啊!平時也沒看你們這麼听我的指揮啊!丟死人了。都滾回去收拾好自己,立馬滾回去。」
「廢話,這不是平時營長的嫂子沒來嗎?」
「是啊,二炮說的對。那天要是你媳婦兒來了,我們也很听指揮的!」
……………………
紀可可听著這些腳步聲,說話聲,連著脖子都紅了,更加鴕鳥的躲在趙謙默的懷里,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
「都是你,現在誰都知道了。都怪你,都怪你。」手模到腰間狠狠的來了個180度大轉彎,在听到頭上傳來嘶嘶的抽氣聲才滿意的松開手。
趙謙默那全身可都是肌肉,那會被這麼點小動作傷到,不過為了紀可可他樂得配合,嘴里還不停撒嬌。
「可可,你這丫頭。還真下得了手。」
「趙謙默,你看你這就矯情了吧。我這是打是親罵是愛,懂不懂。」說著又在腰間擰了一把。
「趙謙默,不跟你鬧了。你答應我的專訪呢?」說著推開趙謙默,看著紋絲不動的趙謙默,滿臉立刻掛上你不會是在騙我吧的表情。
「紀可可同志,你打住!瞎想什麼呢!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這不是先的回想一下嗎?現在,听我的口令,立正!稍息!立正!看著我!」趙謙默故意板著臉語氣嚴肅的說道。
「呵呵。」紀可可自動忽略趙謙默的新兵訓練口令,討好的掛上趙謙默的手臂,嘴角腆著笑解釋,「我這不是擔心你忙忘了嗎?」
「好了。快先坐著,我給你倒杯水。然後再告訴你林區的事情。」
「恩。趙謙默,你們是不是馬上就要回去了啊?」紀可可坐在椅子上,眼楮四處亂溜達。
「雖然現在天氣熱了,不過記住不要喝冷的,要喝溫的。」
「恩。」紀可可接過水杯,喝了口,冷熱剛好。不會燙也不會冷,就像趙謙默的環抱,暖暖的。她滿足的笑著。
「趙謙默,我發現我真是挖到寶了。你真好。」然後嘴角閃現的酒窩若有似無,全都打在趙謙默的心底。
「那當然了。」趙謙默也毫不客氣的應承,「怎麼樣?現在發現我的好了吧。」趙謙默得意洋洋的說道。
「嘿嘿,趙謙默你真不謙虛。真是厚臉皮。上輩子是不是姓王的啊,而且剛好還是賣瓜的?」紀可可賊賊的說道。
「好啊,你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不怕我了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說著便一把抱起還在喝水的人,轉身自己就坐到了椅子上,紀可可則被他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紀可可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只是呆呆的看著他,然後就突然叫道。
「趙謙默,你這個笨蛋!水都灑出來了。」紀可可指著自己衣服上的一灘水漬,怒了。
「可可。」趙謙默死死盯著,那塊水漬,眼神漸漸加深,變得幽深。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有點燥熱無比,看來夏天真的要到了。
「趙謙默。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讓我怎麼出去。」紀可可為難的看著自己的衣服,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的趙營長正處于狼化的邊緣,也就是即將發情的邊緣。
趙謙默看著紀可可因為低頭而呈現在自己眼前的雪白的脖子,視線慢慢的,艱難的移動著,但是。該死的,這件衣服誰設計的,趙謙默咽了咽口水,痛苦的發現,自己似乎有點難以移開眼楮。更痛苦的是,這妮子,還在不停亂動。這讓他的身體更加難受了。
「趙謙默,你沒事吧?」後知後覺,終于覺察到不對的紀可可,滿臉通紅的看著趙謙默,小心翼翼的問道。
「只要不在亂動,不在勾引我,我就會沒事的。」趙謙默看著紀可可咬牙說道。
「哼,我什麼勾引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定力不夠。大!」紀可可不依了,她什麼勾引過他了,明明是他自己腦子里面得顏色太豐富了,還怪他。
趙謙默盯著紀可可的小嘴,不停地開開閉閉,終是狠狠的親了上去。乘著紀可可走神的時間,更是直接相濡以沫。不停的追尋著那軟軟的糯糯的舌尖,深深淺淺的吸允著。
「趙謙默。」被堵了滿嘴的紀可可看著趙謙默性急的模樣,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忘了拒絕,由著他親。
「傻可可,你不知道接吻是要閉上眼的嘛?」然後一只手就覆上了紀可可的眼楮,繼續加深這個吻,他覺得全身的細胞都在尖叫著。趙謙默31歲了,早過了為了愛情而心跳不止的年紀,也過了為了一個吻而失控的青澀年華。他忽然覺得以前的一切所謂心動在接觸到紀可可柔軟雙唇的那一刻,全部都黯然褪去了。剩下的只是他的紀可可。
紀可可感受著從趙謙默指縫間溜進來的陽光,突然間烘的一下,全身都紅透了,像只煮熟了的龍蝦。雙手緩緩的爬上趙謙默的肩頭抱住,試著承受和相應。
「可可。」趙謙默感受到紀可可的默許和鼓勵,吻得更是深入。
外面的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隱隱約約還能看出人的身影。里面的人頭頂是散發著昏紅光暈的燈光,直愣愣的照在他們的身上,斜斜的身影印在地上,交疊著,仿若一人。整個房間彌漫的是他們的曖昧和溫暖,給這個還稱不上夏天的傍晚,添上了熱烈的一筆。
「可可。你這個磨人的小妮子。還說沒有勾引我。」趙謙默抵著紀可可的額頭,氣息不穩的說道。
「趙謙默,你怎麼這麼討厭啊!明明是你。」說著,紀可可紅著小臉,嘟著因為熱吻而顯得更加紅潤的雙唇,掄起小拳頭。目標趙謙默的胸膛,就是一陣拍打。
「呵呵。可可,真好。」趙謙默抱著紀可可,把她的雙手一並拿下,然後緊緊在抱在懷里。
「笨蛋。」紀可可窩在趙謙默的懷里,听著那鏗鏗有力的心跳聲,嬌嗔道。
「怎麼辦可可?我能不能再來一次啊?」
「不要!」紀可可堅決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趙謙默一臉受傷的看著紀可可。
「待會兒要見不得人的。」紀可可不情不願的小聲說道。
「那是不是不見人的話就可以了啊。」趙謙默恍然大悟一樣的說道,手,更加不懷好意的收緊,將人壓向自己。
「趙謙默,你真是一只大!滿腦子只有這個。」
「媳婦兒,我可是只對你一個人色啊!你應該高興才對,要是我對著你不色的話,那就說明我不正常了。」然後一副你懂的樣子,看著她。
「趙謙默,你這個大叔的年齡,悶騷萌貨的心里,的實質。」紀可可滿臉羞紅的給趙謙默的下定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