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可可是被起床號角聲吵醒的,看看時間不過才5點半左右。扛不住倆只眼皮的相親相愛,順手就拉著被子往頭上蓋,才又朦朦朧朧睡了過去。
趙謙默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躲在被子里,團成一坨樣的被子,當然里面躺著的肯定是紀可可。
「七寶。」趙謙默模了模腦袋,猶豫了幾秒,還是走了過去,拍了拍攏起的被子,輕聲叫道。
「趙謙默,再睡一會兒好不好。」紀可可迷迷糊糊的撒嬌道。
「乖,先起來吃早飯好不好?」趙謙默坐在床邊哄道。
「不要。我困的眼楮都睜不開,不信,你看。」紀可可拉開被子,露出自己的臉,意思很明顯,你看你看,我沒有說謊哦,我真的很困。
「呵呵。寶,起來,而且不吃早飯對你的胃不好。」趙謙默撫著紀可可的小臉,耐著性子向哄小孩的說道。
「不要啦,趙謙默,我待會兒再起好不好?你不是營長嗎?不是應該很忙的嗎?你去忙你吧。」紀可可仍然不肯睜開眼楮的,小聲嘟囔著。
「紀可可。听口令,睜眼,起床!」趙謙默沒辦法了,干脆對著還在朦朧期的紀可可喊著軍令。
「趙謙默!吵死了!」紀可可受不了一把卸開被子,騰的站起來,指著趙謙默叫道,然後又一臉委屈的說道。
「趙謙默,你又這樣。不準用訓兵的那一套對我吼!」
「那不是因為你不听命令嗎?你要是早點起來的話,我用得著這樣嘛?嗯?」趙謙默盯著身上只穿著睡裙的紀可可解釋道。
「我不是說了,我不要嘛?干嘛一定要讓我起床。」說完還覺得不解氣的在床上跺了跺腳。
「咳咳,寶,你要不要先換件衣服,然後我們再來談。」趙謙默不自在的別開眼,不去看她身上那件起不了多少作用的睡裙。一條肩帶松松塌塌的掛在肩膀上,一條因為剛剛的跳起,更是直接掛到了手臂上。更讓他血脈噴張的是,這女人居然里面真空了,也就是說,如果紀可可的動作在幅度大一點的話,那麼很顯然的結果就是直接春光外泄,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額?」紀可可一時轉不過來的愣在哪里,睜著無辜的眼楮看著他。然後再看看的衣服,三秒鐘後「啊啊啊!」
「趙謙默!」紀可可覺得全身的血都沖到了臉上,那溫度熱得燙人,熱的惱羞成怒。趕忙扯過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倆只眼楮,憤憤的看著趙謙默。
「趙謙默,出去。我要換衣服。」
「反正早晚都是我的,有什麼關系?」趙謙默低聲說道。
「趙謙默!」紀可可看他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怒紅著臉叫道。
「好了好了,我現在就出去讓你換衣服。」趙謙默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出去前還哀怨的看了眼正處于盛怒期的紀可可。
「洗漱好了?快過來,坐著。我給買了豆漿和包子。」拉著紀可可就往飯桌走去。
喝了口豆漿是甜,咬了口包子是肉餡的。紀可可的心里忽然閃現出一個畫面,心口傳來的一陣的刺痛。嘴角扯起一個弧度說道。
「趙謙默,豆漿是甜得,肉包子我不吃餡的。」
「我說寶啊,你嘴可真夠難養的啊?」趙謙默目瞪口呆的看著說什麼也不肯吃第二口的早飯,這就算是養孩子,也沒見過這麼難養的孩子吧。
「難養你可以不養啊。我也沒有巴著你讓你養。」紀可可本來就喜歡賴床,以前是因為上班沒有辦法,現在都辭職了,你還不讓她睡?這也就算了,她最討厭喝甜豆漿了,也不喜歡吃肉包。現在起床氣加早飯不喜歡,更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帶來的刺痛。臉色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趙謙默那句話她也只是只是開玩笑,但是知道歸知道,耳朵听著了,心里就是不舒服。外加昨天梁微微的不辭而別,心里想著就越不好受,眼楮便不由的要冒水汽。
「寶,你別哭啊。我錯了好不好?」趙謙默一听這話,馬上意識到,這是媳婦兒生氣了。紅著眼楮,濕潤著眼,還一臉倔強的看著桌上的早飯,那眼神。趙謙默覺得如果那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包子估計早就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了。
「七寶同志呀,你哭得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不就是不想喝甜豆漿嗎?那就不喝了好不好。不喜歡肉包咱也不吃了好不好?」趙謙默蹲在紀可可面前,一手抓著人的手,一雙擦著紀可可即將落下的眼淚,心疼的說道。
「趙謙默,我不是故意的這樣的。我就是不喝甜的嘛,我就是不喜歡肉包的餡,我也不想的。」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趙謙默真覺得這哭得其實挺莫名其妙的,這不就是一頓早飯嗎?至于嗎?不過想歸想,行動還是要絕對以媳婦兒為主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不哭了,要不你說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嗝、隔。不用了,我自己把餡挑出來就好了,你給倒杯熱水就好了。」紀可可邊打著嗝邊對著趙謙默說,手更是直接對著包子,開始挖出里面的餡兒來。
這是她紀可可的十幾年來怪習慣之一,她可以甜膩膩的甜點,就是不可以接受甜豆漿,即使是蜂蜜水,她也會盡量泡的淡淡的。吃肉包的時候更是絕對不會去踫那肉餡,所以她不吃肉包,除非把肉餡全都挖出來,她寧願吃包子皮。
「寶,我還真是挖到寶了。」趙謙默看著眼淚在掛著在臉上,人卻早就若無其事的在挑肉餡,不由感慨道。
「趙墨寶,你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鎖門了。」紀可可咬著挑完肉餡的包子,問。昨天倆人見面之後,趙謙默就直接做主退了招待所的房間,直接把她給搬到了他的那間房,當然那天晚上他是真的很想留下來的,但是剛完成任務回來還得趕著寫報告。所以我們的趙大營長在和媳婦兒膩歪了之後,便命苦的回了辦公室,獨自一人,可憐兮兮的在辦公室里趕報告。
這不早上出了操,首長為了讓自己多點時間陪著她更是給了他一天的假期,當然,他可以肯定這後面還有首長心疼她媳婦兒的原因。
「就拿把鎖能鎖住我?再說了,寶,這可是我的房子,我會沒有鑰匙嗎?」趙謙默嘴角含笑的看著正在猛咬包子皮的女人,這丫頭莫不是睡糊涂了,這可是他的地盤,還能難到他?
「那你怎麼敲門,萬一我在洗澡怎麼辦?」紀可可皺著鼻尖,不滿意的說道。想著,萬一自己正好洗完澡出來的話,那不是全都被看光光了?
「那我再給你看回來好了。」趙謙默非常大方的說道。
「切。我還不想看呢?」
「那我想看你,也想讓你看我好了。怎麼樣,免費得。」一臉的痞子笑,紀可可忽然在想當初怎麼會覺得這人很嚴肅很正經呢?
「趙墨寶注意點軍人的形象問題。你是一名中人!」
「但我更是紀七寶同志未來的老公!」趙謙默連忙接道。
紀可可︰「……」
「七寶,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家人啊?」趙謙默問道。
「你要干嘛?」紀可可听言,一臉戒備的看著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蛛絲馬跡來,但是紀七寶同志啊,他是趙謙默趙大營長啊,偽裝高手啊。怎麼可能讓你瞧出來心里的花花腸子呢?
「沒干嘛啊?這不是紀慎言說的嘛,讓我有空去你家拜訪一下你爺爺,這也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啊?」趙謙默認真的說道,這可是紀慎言說的,不是他說的。雖然這也是他的心里話。
「再說吧。」紀可可眼神閃爍的敷衍道。帶回去見爺爺不就擺明著讓爺爺有理由逼她結婚,嫁給趙謙默?她才沒那麼笨呢?
「紀七寶同志,我就那麼見不的人嗎?」趙謙默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像是見不得人的地下情人呢?
「沒有啊。只是,只是爺爺會立馬讓我嫁給你的。但是我還沒有準備好。」紀可可解釋道。
「紀七寶同志,你這思想覺悟,昨天還剛夸你進步了,今天怎麼又退步了呢?你這肯定是我趙謙默的老婆,怎麼還是人不清楚呢?」趙謙默恨鐵不成的說道,看看,到現在還沒有認清現實,她紀可可除了嫁給他還能嫁給誰?誰敢娶她,他一腳踹飛他,讓他體驗一下什麼叫空中飛人,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趙墨寶,臉皮在厚點。我這還沒有答應你呢,誰說我一定要嫁給你的?」紀可可眨眨眼,貼著趙謙默的耳朵細聲細語的說道。呼出的淡淡熱氣,帶著趙謙默牙膏的薄荷味,夾雜著她常用的洗面女乃的草本香,通通隨著他的呼吸進入他的鼻腔,血管,直達肺部,引起一陣陣的的喧囂。
忍下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逼著自己離開那溫柔的包圍圈,站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裝著理理衣服,才開口道。
「紀七寶同志,那你還想嫁給誰?說出來我立馬把他運走,再把你關小黑屋,給我閉門思過去。等到那天想明白了,再放你出來!」趙謙默恨恨道。
「才不告訴你呢?趙墨寶同志,我怎麼覺得我找到得不是男朋友而是老爸啊?」紀可可攤了攤手說,「你看看,你管的比我老爸還多。」
「這話怎麼說呢?要這樣的話,以後還讓怎麼對你下得了口,這不嗎?」趙謙默沒好氣的拍了拍紀可可的腦袋,這孩子成天想什麼呢?父親?虧她想的出來,合著他這弄了半天還真的是在養女兒啊?
這以後要是做出點什麼親密點的事情來,心里還得留下影音了。不行,這種錯誤的想法需要立刻馬上矯正。
「紀七寶,為了矯正你錯誤的想法。我要對你進行一次深刻的思想教育。來,過來。」紀可可看著突然化身怪咖的趙謙默,小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地,人更是不停往後退,轉身拔腿就往里間跑。
「不要。趙墨寶你別過來!」邊跑還不安的叫著。
只是沒幾秒,就突然天旋地轉,人已經被趙謙默抱在懷里了,後背更是抵在臥室的門上,胸前的柔軟更是緊緊貼著他那硬邦邦的胸膛,呼吸之間不停的接觸擠壓著。
紀可可甚至覺得,她的柔軟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強健有力的肌肉。趙謙默更是干脆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朵緣上打著轉。一圈一圈,濕濕潤潤的,讓她的心不規則的亂跳。縮著紅透了的脖子,艱難的躲避著他的濕潤。
「我的七寶。」趙謙默舌忝吻著她白女敕女敕的小耳朵,慢慢的移向她的脖子,輕輕的吻著,吸著,把握著力度,落下一個個淺淺的印痕,粘連著潮濕的銀絲。
「趙墨寶,快停下來。」紀可可全身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雙手更是無助的掛在趙謙默的肩膀上,雖然他們不止一次的熱吻,相濡以沫,但卻從未像今天這樣。
沒有以前的熱烈狂野,卻帶著霸道的溫柔,一點一滴的蠶食著她的理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得到更多。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緊緊粘了上去,不留一滴一寸的空隙。
「趙謙默。不要了。我難受。」紀可可被身體的騷動襲的手足無措,明知這樣下去部隊,但卻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只能嚶嚶的哀求著。用著僅存的理智推離。
「七寶。怎麼辦?」說著一個用力,將人壓在了門上,身體完全的肉貼著。身體某處的變化清晰而又疼痛,灼熱。
輾轉與耳朵,脖子,鎖骨的熱吻終于落到了那呢喃著的紅唇上。
用舌尖慢慢的描繪著她的唇形,只是不斷的試探著,不進入。輕一下重一下的吻著。並不急著進入,尋找她的柔軟。
「墨寶。」紀可可難受的哀求著。
趙謙默乘著她的哀求,一舉闖入她的口腔,一改剛剛的緩慢和溫柔,迅猛而又激烈的吸著她的一切,動作帶著霸道和剛硬。深深吻痛了了她的舌尖。
「疼。墨寶,你輕點。」紀可可疼的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讓他的心頭瞬間被愛意和幸福填滿。漸漸放緩步伐,帶著她交換相互的一切,轉身將人帶上了不遠處柔軟的床鋪。